&ep;&ep;刘禅的出现似乎并没有让这位老梁军感觉到有什么吃惊的,甚至于刘禅说完那句话以后,庞羲看都没有多看他一眼,
&ep;&ep;仿佛这个大汉太子还没有他面前的这池子鱼更加的重要。
&ep;&ep;而刘禅也没有着急,任凭他就知道的忽视自己,那弯下去的腰也从来没有想着直起来。
&ep;&ep;直到张苞和简雍等人也出现在这庭院之中的时候,刘禅仍然保持着弯腰行礼的姿势!
&ep;&ep;见到这幅模样的刘禅,简雍还没有说什么,那张苞就已经怒了,此时张苞直接抽出来自己腰间的长刀,就要和那庞羲老将军理论一番。
&ep;&ep;不过他还没有来得及动手就已经有一只长剑牢牢的钉在了他的面前,就在他脚前一寸之处,警告之意已经是再明白不过了。
&ep;&ep;而张苞在看到了那一只箭矢出现的时候,也是停下了自己的脚步,甚至忍不住吞咽了一口自己的口水。
&ep;&ep;张苞也算是一个小高手了,虽然不如他的父亲,刘禅的三叔,但也算是得到了乃父的真传了。
&ep;&ep;可是他到现在也不知道那一只箭矢是从哪里射出来的,最重要的是这一只箭矢通体是混铁打造,张苞将它拔出来的时候,都感觉到手中猛地一沉,他能够感觉到这个射出这只箭矢的人,是何等的勇武。
&ep;&ep;庞羲善养士,这还真是名不虚传。
&ep;&ep;简雍拉住了还想做些什么张苞,静静的等待着刘禅和庞羲两个人的结果。
&ep;&ep;这一等就是大半个时辰,刘禅那弯下去的腰身已经快要没直觉,快要支持不住的时候,他才听到了庞羲的话语。
&ep;&ep;“老夫一个七老八十的糟老头子,哪里值得太子殿下亲自前来,若是太子殿下有什么事情,直接找人来吩咐一声不就是了!”
&ep;&ep;“庞老将军说笑了,您乃是西川柱石,小子无论怎么说都是一个晚辈罢了,焉能不亲自前来相请?”
&ep;&ep;刘禅的态度已经算得上是十分的谦卑了,就这请人出山的架势,颇有当年他父皇刘玄德还没有崛起之时的样子。
&ep;&ep;“罢了罢了!”庞羲却是没有对这种态度所打动,依旧是淡淡的摆了摆手,“老夫不过就是一个七老八十的老朽,行将就木也就不说了,这一生也没有什么公绩!
&ep;&ep;当初先主公让老朽攻打东川汉中,抵抗那张鲁小贼,结果老夫百战百败,真的是将老脸丢了个干干净净,甚至于连自己麾下的士卒都管不住了!”
&ep;&ep;庞羲也不可惜,直接自己将自己的短揭了,当初庞羲身为巴郡太守,镇守巴西之地,结果无论是进攻还是防守,逢战必败绝无意外,真的可以称的上是常败将军了。
&ep;&ep;不过刘禅的态度仍然是十分的恭谨,但是他的话却不是那般的前辈了。
&ep;&ep;“老将军所战皆败,可巴西之地却是稳如泰山,无论是山贼土匪,还是賨人蛮夷,亦或是对西川之地虎视眈眈从不放弃的汉中张鲁,都没有能够在这里侵占半分土地!”
&ep;&ep;刘禅这句话说完了,在场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来,这句话几乎就算是明着告诉庞羲,他是在养寇自重了。
&ep;&ep;“哈哈哈哈....”庞羲突然大笑了起来,然后伸出手指点了点刘禅,“你这小子端的大胆,这西川之地看出这一点的不在少数啊,可是敢这般说出来的,尤其是当着老夫面儿说出来的,你是第一个,你是第一个啊!”
&ep;&ep;“刘禅只是认可老将军的实力,并且不想多说什么废话罢了,老将军也在等待着刘禅,不是么?”
&ep;&ep;“等你?”庞羲嗤笑了一声,“老夫无儿无女,活到了这把年岁,就算是下一刻死在了这里,那也是足够了,难不成老夫还有什么把柄不成么?”
&ep;&ep;“庞老将军身上的确是了无牵挂,可是当年老将军在国难之时,亲自将刘家的孙儿千里护送回到西川,然后在西川多年苦心经营,就只是为了在这里终老不成么?
&ep;&ep;父皇不敢用老将军,但是刘禅敢用,刘禅想要请老将军回我大汉朝堂,再创属于老将军的传奇!”
&ep;&ep;“朝堂?”庞羲轻笑着摇了摇头,“你父皇刘玄德都不敢用老夫,你一个黄口孺子,凭的什么说敢让老夫位居你之下?”
&ep;&ep;“就凭老将军身无牵挂,而小子还年轻!”
&ep;&ep;“唔....你这回答,还真是出乎老夫的意料,竟然连这都成理由了。”
&ep;&ep;“活的久了本就是一种莫大的经验和财富,同样的还能够活的很久,也是一种资本!刘禅比您更加的年轻,甚至比这大汉朝堂上所有的文武官员都要年轻,这就是本钱!”
&ep;&ep;“呵!”庞羲似乎是被刘禅的这种论据给逗笑了,“还真是没有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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