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魏魏星韩成功升为北斗仙君,至此一百年之后,纵横统一各国,唯有当年凌霄骨灰所埋之处,那株彼岸花在极寒之处,鲜红盛开,娇艳欲滴。
窗外大雨倾盆,阴风怒号,街边的樟木在风中狂摇乱颤,大雨下,街边轮廓模糊的行人行色匆匆,秋来冷气,寒意交加。
“你招还是不招?”刑狱司的小狱卒阳扬起鞭子,鞭子划过空气“咻”的一声,对着十字木架上已经不成人样的男子一鞭子甩了过去,衣服上瞬间又多了一道鲜红,火辣辣的疼痛钻心刺骨,明明已经困倦疲惫不已,却偏偏要被这样生生疼醒,忍受煎熬,但是他就是死死咬着牙,绝不肯招,那狱卒见他嘴硬不招,眼神凶恶,气焰盛大。
“不......招”谢辞一个摇头,天牢阴暗,只有那盆炭火烧的旺盛,半隐在黑暗中的那男子,脸侧的轮廓在炭火的映照下隐隐约约,不慎分明,唯有一双黑眸子,印着一点红光,显得十分明亮,他在黑暗中不动声色的勾起了一个笑容,戏谑的看着被绑在木架上的谢辞,似乎就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情来的。
“你的哥哥谢川,在北疆临时叛变,难道你不知情?你们谢家,就只有你和你哥两个人当家做主,他叛变你怎会不知?北疆六万大军,因为你的哥哥,都死在了流沙谷,你哥直接一刀两断,倒落了个痛快,而北疆六万大军尸骨埋了七日都没有填埋完,留着被北疆蛮人践踏,你若不死,天怨人怒,纵横多少人在等着你给纵横国一个交代,就算你真的不知情,你也只有死这一条,为了少受点皮肉之苦,你还是招了吧!”那男人声线低冷,他的身影隐匿在黑暗之中,但是谢辞却十分清楚这人的身份,此人便是纵横国国王的护法法师秦真,如今审案落到了秦真的手里。
“我哥,没有......叛变!”谢辞强忍着皮肉之伤,他已经受了八十多鞭,嘴里是腥甜的血味,身体每一处,无不在疼。
“好!既然你执意寻死,那我也没有办法了。”秦真站了起来走了几步,从黑暗中走到了火光明亮处,谢辞这时才抬眼看清了秦真的脸,脸上始终搁着那点笑意,秦真拍了拍手,弹了弹衣袍上的灰尘。
谢辞冷笑一声,秦真也冷笑,一点头,终于有点怒火了,他猛地一上前,揪住了谢辞的衣襟,居高临下的盯着谢辞,那张苍白的脸,他脸上的死倔让他失去了耐心,心堵恼怒,呼吸顿重,厉声道:“你以为你不招!我就没有办法了吗?!我有一千种一万种折磨人的法子,直到你招为止!”
“我不会招!我也不会死!!”谢辞咬牙道。
“好!那就看你能不能熬过今晚!”他一把丢开谢辞,对旁边的狱卒下令道:“用电鞭!三十鞭!”
“遵命!护法法师!”
电鞭三十鞭,纵横国一种极为残忍的刑法之一,一般人受五鞭就能一命呜呼于电鞭下,强大的修行者和法师,最多受只能受十鞭,修为和灵力都会部被电鞭抽出身体,疼痛胜过抽筋拔骨,三十鞭下来,不死也是半死不残的废物,丢在街边只能躺街乞丐,苟延残喘。
谢辞本就感染了风寒,拖着没治,这三十鞭子下来,所有人都觉得他是必死无疑,昔日谢辞的旧友,无一人敢替谢辞说话。
“不识好歹!你若是认的罪,哪里会受这么多苦,这都是你活该。”狱卒听命,换了手中的藤鞭,用上电鞭,抽魂销骨,毫不留情。
“啊!”
啊!啊!啊!啊!!!!
痛、濒临死亡、让人窒息的痛、刻骨钻心的痛,如同密不透风的泥沙将自己活埋,甚至连片刻喘息缓冲的机会都没有,一鞭子,一鞭子,无穷无尽的痛苦折磨,谢比闭着眼睛,咬着牙关,疼痛及压出来的汗水顺着额头一滴一滴顺着脸颊滑落。
他心中默念着,不能死!!他不能死!!!他哥哥绝不会叛变!!绝不会!!那么事情的真相,他也一定要查清楚!!!
第十一鞭、第.....十二鞭、第十三鞭......第二十鞭......
第二十一鞭......
二十二、
二十三、
二十四......
他的意识随着视野开始模糊,脑袋似乎有千斤重,直挺挺地垂下,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在模糊的一切中,显得格外清晰,就像生命的律动,代表着他还剩最后一口气,只要有最后一口气在:“我......不能死!”他无意识的呢喃出来,口干舌燥间双唇因为失水如同干燥的田埂,沟壑纵横,就连鲜血都缓解不了那种干渴。
“快停下!国王有旨!快停下!”
然而狱卒并未听到这叫声。
有位紫衣少女匆匆跑来,发髻上纷繁复杂的头饰,摇的叮当作响,手里拿着国王的圣旨,她是国王的第三个女儿,纵横国的三公主萱灵,萱公主,她一路疾驰而来,目光急切,如同紧绷的箭,娇美的面容,在这份急切中,几丝成熟与冷静的理智聘驰于眉目间,她敏捷的目光迅速定位到谢辞身上,抬手,紫色灵流长钩如同月牙弯刀,被细线牵引,在昏暗的牢笼中划出一条明亮的光线,如同流星火球,直击狱卒的右臂而去,他手中的电鞭,瞬间被钩到了萱公主的手上,狱卒自己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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