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秦少爷!你怎么在这儿!!!”
石榴正准备去找秦少爷。一般情况下,秦少爷去了临仙阁之后,他第二日早晨都要去临仙阁去接少爷。石榴不用想也知道,少爷肯定在临仙阁喝的伶仃大醉,躺在那些香软温玉的女人怀中,长睡不起。
如果石榴不去找秦真的话,秦真准会在那里睡到太阳照屁股。
没想到,刚走到门前,就看到了秦少爷躺在秦府的门口,石榴揉了揉眼睛,再次确认那人的后脑勺一定是秦少爷的后脑勺。
哎呦喂,果真是!!
“少爷!!来人!快来人!!”石榴大声喊道。
他凑近秦真,一股酒气冲天而来,十分呛鼻。
石榴很不喜欢酒,但待在少爷身边没有他喜不喜欢的选择。
“喊什么!!我还能站起来!!!”秦真伸出了手,示意让石榴拉自己一把。
石榴伸手去拉秦真,没拉起来,结果秦真转过头来,迷糊糊的看着石榴,最后翻了个身,面朝天的躺在自家的门口。
“力气还不如女人呢!”
石榴习惯了这样的话,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秦真笑了笑,也不责怪。
纵横上下都知道,秦真这个人,说好听一点是一个不拘一格放荡不羁的人才,说的难听一点,就是毫无规矩和礼数,手段残忍的人。
若不是他那一身强大的修为,帮助纵横管理灵修院,加上一张俊气邪气的脸,别的还真是一无是处,可谁都不敢惹他,因为他折磨人的手段极其的残忍。
然而,只有石榴知道,他的少爷,心性还是个孩子。
“少爷,要不要我把你背回去?!”石榴天真的眨巴了眨巴眼睛。
秦真抬手拒绝了:“得了!你力气那么小,压不死你,况且少爷我还能走路呢!那点酒算个屁,打道回府!帮我准备车马,我要去拜访谢府西凉监察御史!”
他方才一只在回想蝶愉神说的那句:“他并没有说谎!”再联想其他,总觉得整件事情有蹊跷。
秦真将双手枕在后脑勺,躺在地上,十分惬意。
而他的脑袋却转得飞快。
谢辞居然能够逃过蝶愉神法典。
那么,他便真的没有说谎。
也许事情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
流沙谷一案,关乎到自己义父死亡的真相,背后的操控者到底是谁,值得深思。
国主之下有国师,国师之下有他秦法师、辅师荀弋、另外就是谢家二将军,但是谢川叛变了,谢辞又被贬为西凉监察御史。
而国师,传说他得道升天,实际上他查阅过纵横资料,没有人真正目睹怿清玄飞升的场面。
难道还另有他们权位之下的人在操控这背后的一切?
怎么可能?!谁敢动他秦家?!如果真有人敢动,那么唯一敢动的便是国主。
石榴不知道谢辞已经被贬,担职西凉监察御史。他有些摸不着头脑,西凉监察御史不是在西凉城吗?另外一个城的监察御史怎么会在阳安?而且又怎么会在谢辞的府上?!
但做下人的,少问多做是最聪明的选择。
“昨夜您让我们查的资料我们也找来了。”
“谢辞的?”
“嗯!”石榴从怀中掏出了一小沓泛黄的书卷,递给了秦真。
秦真接过,随意的翻了两番,夸奖道:“做的不错!”
“傻了,还能在这儿做什么,快去给我准备马车?”
“哦,我马上马上!!”石榴这才回过神来,一溜烟的跑开了。
秦真还躺在地上,他想趁这会儿让外面的冷风把自己的酒意吹散。
他思绪有些飘飞,想着想着,抬起自己的手,五指抓紧又松开,这样重复了好几下,最后颓然的放下了手,目光不由自主的飘到了路边的玉兰花树。
这些玉兰花,是他的义父让人栽在秦府路边的。打小他就见着这些玉兰树,秦府的院子里面也有。
偶有一朵瘦弱纤细的玉兰花,入了秦真的眼,洁白的花身,在阳光初照下显得冰清玉洁,秦真情不自禁的想到谢辞苍白憔悴的脸,还有他脖颈下的锁骨,都像冰天雪地中的玉兰花。
突然反应到极为不可思议的一点。
他妈的!为什么总是把谢辞和这些白玉兰联想在一起?!!
他怕是着魔了!就算是去了临仙阁的软香柔玉中混了一晚,摸遍了所有美人酥嫩的娇身,可还是找不到意外触碰到谢辞身体柔软部位的那种感觉,不得不说他对这种感觉有点上瘾。
而他又为这种上瘾和迷乱,十分厌弃自己。
他是风月情场老手,如果男人和女人都分辨不出来,这是多么可笑。
而如果谢辞是女人,那他这么多年被蒙在鼓里,才是最大的笑话。
其实秦真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谢辞十有八九是个女人,但他还是想去证实一番。
.......
.......
谢辞在皇宫中晕倒,她的身体虚弱不堪,几乎是命悬一线,三公主招来了玉龙,为谢辞治疗,经过一晚上的灵力输送,这才将谢辞的命保住。
谢辞第二天醒来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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