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黄破金,你为何会在此?”
&ep;&ep;黄破金哈哈大笑道:“魏城主,不要激动!本城主也是来凑凑热闹的!不料你的大军还没开打,都四处逃散去了!”
&ep;&ep;魏天齐一听,神情立刻紧张起来,焦急地反问道:“黄破金!你此话是何意?你到底做了什么?”
&ep;&ep;还不待黄破金回答,魏天齐的一名副将急急忙忙地跑进大殿,启禀道:“启禀城主!我等十万大军被黄破金的大军打得溃不成军!很多士兵都四处逃散去了!”
&ep;&ep;魏天齐一听,立刻拔出佩剑,激动地把佩剑架在副将的脖子上,喝问道:“你怎么到现在才进来禀告?”
&ep;&ep;副将吓得直哆嗦,着急地回道:“城主!城主饶命!属下有来禀告!只是您刚才和国主他打得太投入,根本都没听见属下说什么!”
&ep;&ep;魏天齐听了,气急败坏,一剑杀了副剑!鲜血四溅!
&ep;&ep;红拂眼见魏天齐气怒,停下和何乐乐厮杀,赶紧来到魏天齐身边,扶住魏天齐,安慰道:“天齐,莫丧气!红拂带你回魏天城!”
&ep;&ep;黄破金在一旁听了,不禁捧腹大笑道:“魏天齐!你还想回魏天城?恐怕你的魏天城此刻已经易主了!”
&ep;&ep;魏天齐一听,双目回瞪,大声喝道:“黄破金,你这话是何意?”
&ep;&ep;“不是他做了什么!而是本城主做了什么!”一道邪魅的声音从大殿外传来,东擎苍一袭暗紫色的锦袍,银白色的锦缎披风,威风凛凛地踏入大殿。
&ep;&ep;“东擎苍!”所有人都诧异地异口同声叫道。
&ep;&ep;何乐乐一眼看见东擎苍,整个人都懵住了,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从天牢里逃出来了!何乐乐看到东擎苍完好无损地站在那里,内心很是喜悦,双眸泛着激动。
&ep;&ep;禹弘烨在一旁看着何乐乐痴痴的神情,粗意横生。
&ep;&ep;东擎苍冷眼扫了一眼何乐乐,不予置理!这一眼让何乐乐的心徒然落空,为何他是如此的眼神,如此的目光,让自己的心感到这么得冰凉!
&ep;&ep;魏天齐盯着东擎苍,诧异问道:“东擎苍,你不是被禹弘烨关在天牢了?怎会在此?”
&ep;&ep;东擎苍邪魅一笑,目光犀利地扫过众人,最后定格在禹弘烨身上,冷笑着说道:“禹弘烨,你觉得凭你一个区区的天牢,能够困住我?”
&ep;&ep;话落,东擎苍目光冷冽地瞥了一眼何乐乐,何乐乐对上这目光,感受到此刻的目光不似以前的他,为何有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
&ep;&ep;禹弘烨眉头紧锁,回顾着先前的种种,不禁问道:“东擎苍,这一切都是你设的局?”
&ep;&ep;东擎苍冷笑道:“这一切都是你设的局,我只不过将计就计罢了!现在,你还是先想好!打算怎么个死法!”
&ep;&ep;“大胆狂徒!竟然对国主这么说话!”李威在一旁大怒插话道。
&ep;&ep;禹弘烨沉默片刻说道:“东擎苍,你果然有点计谋!不过你不要忘了!朕至少还是一国国主,朕的皇都中晋城还有重兵把守,你敢动朕,天下人不会服你!”
&ep;&ep;东擎苍听了,不禁仰天大笑回道:“禹弘烨!你的中晋城早已易主了!”
&ep;&ep;禹弘烨一听,大惊失色,激动反问道:“东擎苍,你说什么?你说朕的中晋城怎么了?”
&ep;&ep;东擎苍看见禹弘烨焦急的样子,冷笑讥讽道:
&ep;&ep;“我说你的中晋城已经易主!禹弘烨!难道你此次攻占东云城,就不觉得整个东云城都见不着几个兵吗?“
&ep;&ep;禹弘烨目光敛成寒霜,心里徒然一噔,眉头紧锁回想着。
&ep;&ep;东擎苍看着禹弘烨的神情,嘴角扬起一丝丝阴沉的笑意,继续说道:“东云城埋伏是我设下的!东云城的士兵已送入中晋城!中晋城已是我东擎苍的城!你打我入天牢!也给了我一个名正言顺反你的理由!”
&ep;&ep;禹弘烨听了,一脸暗沉,立刻否定道:“东擎苍!中晋城有十万护城兵,你何以入城?想要唬弄朕这个堂堂国主,恐非易事!”
&ep;&ep;东擎苍一脸不屑,厉声回道:“禹弘烨,你未免太高看自己!张习很早就是本城主的人!你元宵夜设局抓我,我早已知晓!本城主只不过将计就计!你却是配合得很好!”
&ep;&ep;何乐乐看着一脸狠厉,口气威慑的东擎苍,仿佛又回到了曾经那个高高在上的东城主,不似那个天牢里,可以笑着咽下米糠饭的男人,为何觉得他的目光都不曾在自己身上停留片刻,为何他的目光那么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