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秦祯立在旁边不说话,心里十分想把那碍人眼的脸拔了。
&ep;&ep;温筠玉似不嫌弃,只是拿过白色绸帕来擦擦手,饶有兴致道“哦,那个胆子比芝麻还大的林小姐会下毒杀人,真是有点意思。”
&ep;&ep;“可不是嘛。”福公公接嘴,听那些回来的描述,人可都吓哭了呢。
&ep;&ep;温筠玉撑起身子,消瘦如玉般细腻的脚落在白狐狸皮铺成的地毯上,福公公一把拉过他的脚给他套上鞋“这皮毛有几天了,一会我差人换了。”
&ep;&ep;温筠玉爱干净,屋子里的东西时常要换新的,福公公都记着。
&ep;&ep;他将人从大理寺捞出来,抢到了诏狱,想起林茹阴一声细皮嫩肉的就笑。
&ep;&ep;他坐在诏狱大堂处,一张桌案摆的方方正正,身后站了两列配腰刀亲卫都面无表情冷酷的模样,他似没听到监牢中各处传来凄厉的惨叫声,好心情的哼着小曲。
&ep;&ep;“把林茹阴带上来,本座要见见。”
&ep;&ep;周遭各式刑具发出阴冷的恐怖感,温筠玉好整以暇的理了理衣袖。
&ep;&ep;第14章打你板子
&ep;&ep;监狱的守卫去把林茹阴拉出来,看着态度好了不少,可能是刚才敲打一番的作用,连带着牢里各处令人作恶的声音都没了,走过的路有些安静。
&ep;&ep;林茹阴感觉有点疑惑甚至不安。
&ep;&ep;她走时,沈赫荣那怪异的眼神扫过来,嘴角划出一抹讽刺。
&ep;&ep;林茹阴也顾不得上她,扭过头,被守卫推搡了一下继续往前走。
&ep;&ep;等真的停下来,她犹豫着不敢上去,赫然看到歪扭着靠在太师椅上的温筠玉一下瞪大了眼。
&ep;&ep;她时常听到有人咒骂他,嘴里发着诅咒,甚至愿意用下辈子,生生世世做牛做马来抵的,只愿该死之人能下地狱,被炎火炙烤,被针刺地狱洗刷,被千年寒冰冻的刺骨,乃至千刀万剐。
&ep;&ep;真狠啊。
&ep;&ep;这人确半点不在意的样子,一副醉倒清风,怡然自得的风雅。
&ep;&ep;这形容在一个心狠手辣,为害百端,收刮民脂民膏而霍乱朝纲的人身上真是怪,然而他本人的感觉确是这样,林茹阴却在他身上感到了斯文下的腐烂,阴冷,忌讳。
&ep;&ep;“怎么不过来?”温筠玉修长的指节一点点敲击在案牍上,脸上是闲适的笑。
&ep;&ep;林茹阴没反应,身后的守卫推得她一个跟跄。
&ep;&ep;本就柔弱无力的她脚下绵软,扑倒在几步前的案牍上。
&ep;&ep;手上被镣铐锁着的炼铁在触碰桌案后铃铛作响,整个上半身伏案,艰难的支撑。
&ep;&ep;温筠玉一声轻笑,用手勾起了她凑近的脸。
&ep;&ep;“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ep;&ep;上门的猎物岂有不享用的道理,他就想狠狠将她压在桌子上疼爱。
&ep;&ep;林茹阴微微扭过头,就被他强硬的掰回来。
&ep;&ep;温筠玉的嘴几乎就要凑到那贴近的红唇上,看着软软的,想咬一口那滋味,两人鼻翼间呼出来的气温热的她脸发烫。
&ep;&ep;他可不管林茹阴面上屈辱受重的样子,一双清透大眼里具是厌恶抗拒。
&ep;&ep;林茹阴死死咬住嘴,低下眼睑不看他,越是这般倔强受辱的样子,温筠玉越发来了兴致,他伸出手在她瓷白细腻的脸上摩挲,入手温热滑嫩,他满足的叹息。
&ep;&ep;慢慢的滑过细嫩的脖颈,想顺着衣襟滑入手,却遭到了林茹阴激烈的反抗,一把将他推开,走开几步站直身子,愤然的看着他。
&ep;&ep;眼里明晃晃着写着登徒子,赶紧滚的嫌弃。
&ep;&ep;温筠玉失笑,到嘴的猎物脱手了,可真是意外啊。
&ep;&ep;不急,还有别的没让她领教过,毕竟这诏狱可不是谁都有福气来,有福气走的。
&ep;&ep;他若有所指道“林小姐是下毒杀了人吧。”
&ep;&ep;“我没有!”林茹阴咬牙反驳。
&ep;&ep;“怎么这么不乖,不说实话可是要受罚的。”
&ep;&ep;他笑的森冷,马上就有守卫架住林茹阴死死的压在长凳上,我为鱼肉人为刀俎,屈辱不堪。
&ep;&ep;她被死死压住身体,一双眼狠狠的看温筠玉,身边立着的守卫表情木然,手上却拿着漆红长棍,有男人手臂粗细,看着异常可怕。
&ep;&ep;这是要丈责她,林茹阴又惧怕又恨,一双大眼蒙上淅沥,豆大的水珠挂在眼眶要落不落,看着可怜又惹人怜。
&ep;&ep;“不急,该打多少下好呢,打多了,我怕你这身板受不住。”温筠玉摸摸下巴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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