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说笑了,这件事情怎么说,皓轮哥哥吃亏都是吃定了。估摸着学院明日,就会随意交两个人来周家谢罪。”
&ep;&ep;周皓轮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样的事情,确实难以查到始终。谢侍诏,这又不与你们刑部一样,只要是嫌疑的犯人都能捉起来审讯。不然,将在场的人一个一个捉起来,不说就一个一个受刑,总有人会说出来的。”
&ep;&ep;谢玄淡淡看了他一眼:“贤弟以为,这刑部是阿鼻地狱不成?若没有十足的证据,刑部是不可以抓人,更不可以随意行刑的。而且,我不在刑部很久了。”
&ep;&ep;这一声“贤弟”,立时便拉近了周皓轮的距离,周皓轮笑得更高兴了,忙不迭点头:“是是是,谢侍诏说得对。”
&ep;&ep;不多时,郑沅便起身告辞,推拒了周依秀的相送,左右将军府与周家并不远。
&ep;&ep;谢玄便道:“周女郎且好生照顾你哥哥吧,我会将郑三女郎送回去的。”
&ep;&ep;周依秀谢了又谢,方觉似乎哪里不太对,又觉不出哪里不对,索性也不再去想。
&ep;&ep;二人出了周家,谢玄低声问:“你知道是谁。”
&ep;&ep;虽说是问,但语气分明是确定的。
&ep;&ep;郑沅迟疑片刻,点点头:“今日皓轮哥哥与婷婷都是被我所累,受了无妄之灾。”
&ep;&ep;谢玄皱着眉,不知在想什么。
&ep;&ep;郑沅说道:“不过夫子且放心,我总不会让她如愿的。”
&ep;&ep;她抬头看站在马车边的谢玄,与平日总是冷淡的模样似乎不同,此刻的谢玄眉间带着丝戾气。难道是为了那个害她之人?
&ep;&ep;她觉得心中划过一丝暖流,他关心她。
&ep;&ep;只听他冷声说道:“皓轮哥哥?郑三女郎与周家郎君,未免也太过亲密了些。”
&ep;&ep;郑沅心中缓缓打出一个问号,敢情不是来关心她的,而是替他哥抱不平?
&ep;&ep;她不由得冷笑一声:“怎么,只能你哥哥四处沾花惹草么?更何况我与皓轮哥哥自幼相识,与亲兄妹无异,我们坦坦荡荡,你哥哥若是看不惯,趁早了结了这场亲事。”
&ep;&ep;谢玄瞥了一眼郑沅,竟是心情极好的模样,只摸了摸下巴,请郑沅上车,又道:“害你的人,你可千万别轻易放了去。”
&ep;&ep;郑沅被他一会儿换个情绪搞得摸不着头脑,却也不曾再多说,径自上了马车回了府。
&ep;&ep;今日是都得了消息,赵氏带着一大家子人候在门口,等郑沅回来,便焦急的迎上去:“沅儿可有没有事情?”
&ep;&ep;郑沅免不了应付道:“谢大伯母关心,沅儿无事。”
&ep;&ep;郑婉许是心虚,倒是关切的又问:“那……袁婷婷可还好?”
&ep;&ep;郑沅抬眼看她,她急忙低下头嗫嚅:“到底是同窗,我……我关心下。”
&ep;&ep;“无事。”
&ep;&ep;赵氏握着郑沅的手,一起往屋里走,又道:“这手受了伤,一会儿得好生上药,可千万莫要留下疤痕了。”
&ep;&ep;郑沅点点头:“谢家小郎君送了一瓶药,我已经上过了。”
&ep;&ep;赵氏微微错愕,片刻回过神:“谢家送来的,定然是好东西。”
&ep;&ep;这时,小赵氏开了口:“沅儿也真是,受了伤就该马上赶回来,你两位姐姐回来多时了,我们……可都担着心的呢。”
&ep;&ep;郑沅说道:“周家郎君为了就我受了伤,于情于理,我都该去看望他才是。”
&ep;&ep;赵氏忙道:“是这个理,不过你也伤着,你母亲的意思是,该早些回来休养,至于周家,我原是打算明日带着你一起上门谢过的。”
&ep;&ep;郑沅也不辩驳,只轻笑道:“多谢大伯母。”
&ep;&ep;赵氏仿佛不经意:“你与周皓轮的关系,很是不错呢。”
&ep;&ep;“是,周依秀与我感情好,连带着与她哥哥也熟悉。父亲不是常说,周家兄妹与自家兄妹无异的么?”
&ep;&ep;赵氏点点头,不再多言。
&ep;&ep;小赵氏似乎还想说什么,就见锦嬷嬷走过来,行了礼说道:“老夫人得知三小姐受了伤,记挂着呢,不知大夫人三夫人可教导完了?”
&ep;&ep;赵氏忙道:“我们也是关心沅儿,才多问了几句。沅儿,你祖母定然也是担心坏了,你且先去,一会儿大伯母喊大夫过去给你瞧瞧。”
&ep;&ep;郑沅低声应了:“多谢大伯母。”
&ep;&ep;便跟着锦嬷嬷走远了。
&ep;&ep;小赵氏心有不忿:“姐姐,你看她如今,入了婆母的眼,就心高气傲起来,压根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她……”
&ep;&ep;赵氏冷冷的看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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