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过了不知多久,罂粟被楚行抱到怀里,面对面。长久积累起来的快、感深入而强烈,罂粟的嗓子已经微带了沙哑,头发被拨到耳后,跟随一下下晃动。哀求看向楚行,但始终没能得到想要的回应。
&ep;&ep;第二天罂粟醒来时,楚行已经不在房间。她只是尝试慢慢坐起来,就花了有足足五分钟。
&ep;&ep;罂粟撑着墙壁一步步地挪,还没有挨到浴室,电话就响了起来,来自路明,支支吾吾地说:“罂粟小姐,你现在在哪里?”
&ep;&ep;罂粟赶到大楼时,她前一夜还井井有条的办公室此刻已经满目狼藉。茶杯文件书架都倒在地上,窗边站着两个黑衣保全,阿凉双手抱臂,坐在唯一一张完好无损的沙发上,两腿、交叠,听到响动回过头来,打量了罂粟一遍,语气里说不出的讥诮:“听说有人昨晚□叫得十分欢,没想到今天早上还能爬得起来床,罂粟姐真是好体力嘛。”
&ep;&ep;路明在一旁听了忍不住尴尬,卷起手举到嘴边一声轻咳,阿凉又转过眼来,要笑不笑的样子:“路总助这个态度是什么意思?我又没有说昨晚的神秘男人就是你。不过谁也说不定呢,据有人说昨晚战况激烈,谁知道昨晚罂粟姐的床上会是两个人还是三个人呢?”
&ep;&ep;“阿凉小姐,请你自重。”路明终于脸色一沉,“这种话不应该从你口中说出来。”
&ep;&ep;“你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阿凉哼了一声,白他一眼,慢悠悠走到罂粟面前,眼角透着不怀好意,突然伸出手,把罂粟的衣襟往下一拉。
&ep;&ep;罂粟在捂住胸口的同时一把捏住她的手腕,一个用力,阿凉“啊”地一声尖叫,收回手去的时候冷汗涔涔。
&ep;&ep;阿凉大颗眼泪立刻掉下来,记恨地盯着罂粟,却咬住唇一言不敢发。路明在一旁又是咳了一声,说:“阿凉小姐快去医生那里看一看吧,要是不小心骨折了,那可就不好办了啊。”
&ep;&ep;阿凉眼泪掉得更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大声说:“我去告诉少爷!”
&ep;&ep;她的话说完,就有个声音从门边沉沉响起来:“告诉我什么。”
&ep;&ep;作者有话要说:&ep;==现在才更的原因真不好意思说出口……昨晚手机码字到一半睡着了,然后现在醒了又把后面一千字补上的。大家久等,坑爹的我表示十分抱歉!!>
&ep;&ep;2,男主叫楚xing.
&ep;&ep;3,男主不是神经病,他是个变态。
&ep;&ep;4,我觉得最后我真的有必要写个男主番外。拿前几章一个情节为例,楚行去a市找罂粟,是在十五天以后。也就是两人角力,每次都是楚小闷忍不住,主动去撩拨女主。但是这么闷骚的段子,还是在番外里集中放好了。在文里讲多影响闷骚小主的和谐啊。
&ep;&ep;第二十章
&ep;&ep;第二十章、
&ep;&ep;楚行穿着浅色衣裤,亚麻料子简单舒适,手中一串珊瑚念珠,发话的那一刻,里面的人都屏住呼吸静了一静。
&ep;&ep;阿凉仿佛一瞬间看到了救星,大哭着跑过去,举着手腕给楚行看,嚷嚷道:“少爷救命!罂粟姐她要杀我!”
&ep;&ep;路明许久未见女人撒泼,更难以置信阿凉睁着眼说出来的夸大其词,只觉得替她都汗颜。一旁罂粟则是眼梢轻挑,对阿凉告状的话无所谓一般,只微微哼了一声,便抱起双臂轻倚着沙发,连瞟过来这边一眼都吝啬。
&ep;&ep;楚行看了眼罂粟,被阿凉摇衣角不停,又瞥了眼手腕。阿凉见他不发话,又急急补充道:“而且昨天晚上有人听到罂粟姐的房间里有响动,一整个晚上都是她跟其他男人在……在那个的声音!”
&ep;&ep;“是么。”楚行听完了,眼波都未动,只淡淡问,“谁听见的。”
&ep;&ep;他问得随意,阿凉却下意识瑟了瑟脖子。她已经跟在楚行身边有段时间,仍旧摸不准他的心思。他这样问,她只得小声答道:“是……是罂粟姐隔壁房间的阿茗告诉我的。”
&ep;&ep;“就她一个?”
&ep;&ep;“是。”
&ep;&ep;楚行“唔”了一声,又问:“只听见人声,看见人影了么。”
&ep;&ep;“……没有。”
&ep;&ep;“那个阿茗人呢?”
&ep;&ep;阿凉小声说:“她今天被派去东街那边了。”
&ep;&ep;楚行忽然轻轻笑了一声。他手中捻着那串一百零八颗佛珠,不紧不慢地开口:“昨晚罂粟被罚在禁闭室跪了一晚上。那个阿茗从哪儿听来的人声?她找人冒充的不成?”
&ep;&ep;楚行说完这句话,全体一静,都侧目去看阿凉。阿凉一下子呆愣在原地,失声道:“可,可是阿茗她……这不可能!罂粟她明明……”
&ep;&ep;“一大清早把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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