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离枝把手里的东西捏了捏,罂粟又说:“离枝姐是有急事找先生么?请坐在这里稍等片刻,我去给您倒杯温水来。”
&ep;&ep;离枝拧着眉毛想了想,等罂粟果然倒了温水过来,她把手中的文件放到书桌一堆文件的最上面,冷冷地说:“我现在有急事不能在这儿等。这份文件放在这里,是少爷吩咐我今天交上来的。你不要给我耍花样。”
&ep;&ep;罂粟应了声,离枝又瞧了瞧她,很不放心的模样。罂粟低着头,轻声说:“离枝姐在担心些什么呢?”
&ep;&ep;离枝哼了一声,说:“算了,谅你也不敢。”
&ep;&ep;等目送离枝走远,罂粟随手拿过离枝那份文件,翻了几页后,在楚行的座椅里坐下,然后抽过一边的钢笔,几乎是分毫不差地模仿着楚行的笔迹和口气,把离枝的那份文件拒了回去。
&ep;&ep;她把钢笔收回原来的位置,把文件插到已经批完的一堆文件中间。想了想,又接着浏览了文件堆中几份看似极为重要的机密文件。
&ep;&ep;这些天她趁着楚行不在时,已经不止一次做过这事。如今再犯,技术快速而熟练。罂粟大致浏览完所有感兴趣的,又把文件都原封不动放回去,一抬头,才发现管家站在门口,略略抬着眼皮,正在无声地瞧着她。
&ep;&ep;罂粟神色自若地从楚行的座椅里站起身,温声细语地开口:“周管家,您这是做什么呢?”
&ep;&ep;管家慢吞吞走过来,手里端着一盅燕窝,还有一小块糕点,道:“少爷说罂粟小姐中午没吃多少,可能饿了,让我端点东西过来给你。”
&ep;&ep;罂粟接过来,说:“麻烦您了。”
&ep;&ep;“不敢。”
&ep;&ep;管家说完便转身欲走,罂粟叫住他,笑意盈盈地开口:“周管家,您刚才看到什么了?”
&ep;&ep;周管家垂眉顺眼地回答:“不过是看到罂粟小姐越俎代庖罢了。”
&ep;&ep;罂粟脸色迅速变了变,又笑着问:“周管家会跟先生告状么?”
&ep;&ep;“即使是说,也只是如实禀告,算不上告状。”周管家徐徐道,“罂粟小姐有什么话不能同少爷好好说,而非要这么做呢?”
&ep;&ep;罂粟微微冷笑一声,并不答话。周管家看了看她,叹一口气,沉默着退了出去。
&ep;&ep;接下来连续多日,但凡罂粟够得着离枝文件的时候,离枝上报的东西统统都通过不了。日子久了,终于有一天,离枝趁楚行在的时候闹到书房来,忍耐着问:“跟薛家的合作计划书您不通过也就罢了,把楚家今年的新人数目削下去一半以上也就罢了,可您为什么还要把我下半年的预算压到四分之一?难道您是打算让我下半年自己去拉上百万的赞助吗?”
&ep;&ep;楚行正在抿茶的动作微微一停。茶水在手里慢悠悠晃了两晃,楚行再抬起头时便瞟了一眼罂粟。
&ep;&ep;罂粟安安静静站在不远处,手插在衣服兜里,微微低着头,全然还是那副温顺谦恭又事不关己的模样。
&ep;&ep;书房中静了静,楚行才沉吟着开口:“上半年你预算花得超出一倍,你又有什么话说?”
&ep;&ep;离枝争辩:“那是因为额外笼络了一批狙击手,尤其是‘光影’跟‘丘鹰’,您是清楚这两人有多难交易的……”
&ep;&ep;楚行打断她:“那结果呢?‘光影’跟‘丘鹰’你都笼络到了?”
&ep;&ep;离枝哑然失声,片刻后才说:“‘丘鹰’还没有消息,‘光影’那边基本就要谈拢……”
&ep;&ep;后面的话在楚行的注视下全都湮没在喉咙里。离枝无声地张张口,半晌,低声说:“知道了。我会安排人手自行解决。”
&ep;&ep;等离枝一离开,楚行淡淡地问:“说,是不是你私底下捣鬼了?”
&ep;&ep;“罂粟不明白您说的是什么。”
&ep;&ep;楚行把手中的笔一丢,偏过头来:“还装?离枝说的那些预算合作新人数目我连知情都不知情,不是你把文件弄丢了还能有谁?你再给我举个别人试试?”
&ep;&ep;罂粟正色道:“我不能举别人,我也不能承认。除非您有证据。您有证据吗?”
&ep;&ep;楚行定定看她半晌,突而怒极反笑,接着一伸手,把她从一旁直接拖到腿上。
&ep;&ep;他把她翻过身来,把她的裙摆撩上去,又把她的底^裤剥下来,手碰到中间地带,一指探入时,罂粟脸色终于变白,用力挣扎起来:“不要在这里!”
&ep;&ep;书房门一直大开着,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罂粟被他压在腿上动弹不得,双手胡乱舞动的时候又被他拿一旁的毛巾从背后绑住,楚行的手指探到她的胸口,在那里恶意而刁钻地撩拨,一边沉声道:“说是不说?”
&ep;&ep;罂粟起初硬撑着不开口,直到被楚行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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