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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发泄出来,便滔滔不绝。

&ep;&ep;“还有你,你算什么东西?在这里对别人评头论足,怎么着?生怕我嫁到你们家,给你做嫂嫂?我告诉你,就你们兄弟这样的,我郑沅是瞧都不愿瞧一眼。”

&ep;&ep;等说完了,郑沅不免有些心虚,抬眼去看谢玄,却见谢玄若有所思,并没有半分羞愧或者不悦。

&ep;&ep;☆、第8章

&ep;&ep;郑沅懒得再说,拉着周依秀就往外走。走了老远,周依秀还频频往后看,仿佛透过参差不齐的树木,能瞧见那后面的谢玄一般。

&ep;&ep;“你看什么?不是我说你啊,依秀,你莫不是瞧上那个神经病了?怎的见了他就不吭声?”

&ep;&ep;周依秀脸白了白:“沅儿,你往后万万莫要这般冲动了。”

&ep;&ep;郑沅不明所以。

&ep;&ep;周依秀忙解释:“我先前没看清楚才会大声嚷嚷,不过听你的意思,你是早就知道他是谢玄?”

&ep;&ep;郑沅含糊点头:“机缘巧合……呃,他算是救过我一回。”

&ep;&ep;周依秀瞪圆了眼睛:“你做梦了吧?他救你?他会救人?我跟你说,他是个铁面阎罗爷,之前跟宣王殿下一起在刑部当差……是后来宣王被皇上贬斥去了西山,他才消停些。”

&ep;&ep;郑沅晕晕乎乎,并不知具体的情况,她只知前世就是宣王捉了父亲,将岐山王一派一网打尽,而谢玄则砍杀了大伯父,二人联手算是肃清了整个大齐。

&ep;&ep;可现下按照周依秀的说法,这宣王与谢玄,都不是什么好人物。

&ep;&ep;周依秀见她茫然不知的模样,无奈的抚了抚额头,叹息道:“得亏那个阎罗爷今日许是心情好,只言语挤兑两句。就你说的那些话,平日若有人敢对他说,不死也残……不行不行,你最近不要出门了,万一被阎罗爷给捉去卸了胳膊腿儿,就麻烦了。”

&ep;&ep;郑沅讪笑一声:“哪有这么严重。”

&ep;&ep;“兴许没这么严重吧,听说自从宣王走了之后,他也没之前那样凶残了,毕竟靠山没了,总得缩着些不是?反正沅儿,往后你见了他,有多远躲多远,知道吗?”

&ep;&ep;郑沅依旧茫然的点点头,谢玄真的那么可怕么?可是在庄子上,是他救了她。甚至前世也是,他还曾怕她害怕,远远的守着她。

&ep;&ep;……

&ep;&ep;回家路上,郑伟槐并不曾让郑沅与她同乘,但下了马车,郑沅发现,父亲与继母似乎吵架了,两个人的脸都黑得可怕。

&ep;&ep;她嘴角弯了弯,重生后方知,父亲对她的关爱一点都不少。

&ep;&ep;郑伟槐匆匆走到书房,思虑良久,去了信笺写下一封书信,交给亲卫说道:“去送给江掌院。”

&ep;&ep;他揉揉发胀的额头,比起与漠北的战事,家世才更让他操心。今日郡王妃眼中的鄙夷,还历历在目,他怎能忍受自己的掌珠被人这般轻视?他从不觉得,只喜欢女红有什么错,但沅儿想在洛城立足,除了家世,才学却也是一样不能差啊。

&ep;&ep;他额上青筋直冒,站起来踏步去往正院走去。

&ep;&ep;而此时的小赵氏慌了神,在屋里来回踱步,好不容易等贴身嬷嬷回来,她忙扑上去:“嬷嬷,姐姐她怎么说?”

&ep;&ep;嬷嬷示意她莫要大声嚷嚷,才小声道:“大夫人说,让夫人您只管说自己是庶出,从小见着大夫人端庄稳重,可三小姐胆小懦弱,您是怕她出门丢了脸,才拘着的,态度一定要诚恳,承认自己的错误。”

&ep;&ep;小赵氏连连点头称“好”。

&ep;&ep;嬷嬷又道:“大夫人还让您说,您教养女儿没有不尽心,端看大小姐就可知。”

&ep;&ep;小赵氏向吃了颗定心丸一般,挥手让嬷嬷出去,自己则走到梳妆台前坐好,默默垂泪起来。

&ep;&ep;郑伟槐走近房内,就看到继妻容颜憔悴正在哭泣。他心中一阵烦闷,做出这种恶事,说两句就哭?果真是小家子气。

&ep;&ep;小赵氏见郑伟槐进来,忙拭了泪,伸手将郑伟槐的外氅接过来挂好,又要出门去给郑伟槐唤水进来洗漱。

&ep;&ep;郑伟槐扬手示意不用:“我晚上去霜儿那里。”

&ep;&ep;小赵氏一滞,霜姨娘是郑峰的生母,因着将军只得这么一个儿子,对霜姨娘也很是不错。得亏霜姨娘是个淡泊的,从不争宠也不惹事,只在郑峰回来头几天,会过来多请些吃用的。

&ep;&ep;但今日是腊八,将军不宿在正院,是对她大大的不满。

&ep;&ep;她腾的跪下来。

&ep;&ep;郑伟槐不耐烦问道:“你这是做什么?学那些个小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

&ep;&ep;小赵氏忙不迭摇头:“老爷,妾身怎会做这般自辱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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