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逗他。好玩吗?”
“一个凡人,有什么好玩的?”
“哎哟,这一路太无聊了。拿他当个乐子罢了。”
马车再次缓缓行进着。方墨皱了皱眉,听到前面钟灵秀的言语心中一声气闷,他摸了摸胸口的黑龙石面无表情。
怎么回事?是黑龙石引起了钟灵秀的注意?还是他杀那黑衣人的时候,被钟灵秀看到了?
不一会,马车终于来到了罗城大门。
终于到家了。
第二天,马老虎再次过来。
方墨一脸的微笑,与他在后院摆了席叙话。
后院的石桌上,摆着很多的精致菜肴。家里的厨娘手艺不错。方墨倒了一杯酒,递给马老虎。
马老虎接过酒,“这酒我喝了,昨天真的是对不起了。让兄弟受了惊,差点出事。今天特意来陪罪。”
方墨摇头,“这事怎么能马兄?几十年的兄弟了。再说也是我执意要去的。”
马老虎一把将杯中酒喝了,“昨天回去,我越想越觉得砚哥儿不简单。”
方墨自己倒了一杯,苦笑道:“马兄就别笑话我了。昨天我就是瞎猫碰着死耗子罢了。”
马老虎伸手拍了拍方墨的肩膀,“砚哥你要发达了。昨天看那架式,那钟灵秀好象看上你了。”
方墨皱了皱眉,“你都跟我说过,那钟灵秀不简单,怎么会看上我这样的?马兄还是别拿这样的事打趣我了。我没什么,若是惹得钟姑娘生气,只怕连累马兄了。”
马老虎干咳了一声,“好。不提,不提。”
身后突然有一阵风刮来。
一个穿着莤紫长裙的女子跑了过来。
这女子生得娇俏可爱。特别是那走动间轻摆的柳腰,还有那胸前的饱满勾人夺魂。
“大哥,你又瞒着我跑出来玩。去青楼就不说了,可这一次是来找方家哥哥,怎么也不带上我?”
方墨看到这女子,忙起身打招呼。这是马老虎的同胞妹妹马若曼,却小了马老虎很多。同父同母,他妹妹却比马老虎好看太多了。
马老虎苦笑道:“让砚哥见笑了。这疯丫头越发不成体统,一个未出闺的女子,成天就想着到处乱跑,象话吗?”
马若曼听自家亲哥哥这样说她,不乐意了,“怎么是我乱跑?明明你早就答应过我。我生日这天,你要带我到羽蓝楼吃蟹黄包子,桃花酥,酒酿丸子,炸苏盒子,还会给我买明月坊胭脂,李记的十锦缎。可是一大早,你跑得人影都不见了。我还是找了家里的管事,央求了好久他才告诉我的。”
马若曼小嘴巴嗒,一串话就象铃铛般被她蹦了出来。
说完,她看到方墨,这才想起不是在家里,俏脸一下子就红了。
她将害自己出糗的气,一股脑全撒到了自家哥哥身上。于是绣鞋一伸,狠狠踩了马老虎一脚。
马老虎夸张的叫了起来,跳着脚叫,“哎哟!死丫头,你这样,以后看你怎么嫁得出去?”
马若曼早就看透了自家哥哥,自家那点力气哪里能真踩疼他。看他又和母亲一样提起她的婚事,她更来气。
“放开,放手啊。”
“不放,就不放。今天无论如何都要陪到到羽蓝楼去一趟。我一年才过一回生日。呜呜呜,大哥,你不能欺负我。回头我告诉母亲去。”
方墨摇着头,看马若曼扯着他哥走开了。
回到自己房内,拿出昨天买的那本心法。
他盘膝而坐,五心向上。心上暗记赤阳功上的那些内气流经的路线。他以意念引导着体内的灰色气团在体内经络中流动着。
突然的一缕灰色的气息自他小腹直窜而出,然后慢慢运转全身。
成功了。他成了。看来这心法功诀是真的。这应该才是真正的导气心法。而他原来修习的那些,只是心法的简约版。
按照心法上的介绍,这赤阳功十分难练,至少要过三年以上才能体验出气感。
但方墨不用花这么长的时间,因为他的丹田本就有一股气团。
想起昨天钟灵秀抢过他锦袋的事,方墨从脖子上又拿出了黑龙石,“你倒底是什么呢?”黑龙石一动不动,根本就不鸟他。
方墨将黑龙石与昨天买到的那惨白的头骨放到了一起。
“这一回要多久才能得到第二颗能量珠?”
“公子,公子。”
小莲儿脚步声很急。
“什么事?”
方墨从房间内走出来,皱着眉看向小莲儿。
小莲儿看向自家少爷,总感觉这一阵子,少爷象变了一个人似的。
“哦,是,是方冷少爷来找你。”
方墨皱着眉头,“就说我没空。”这家伙不会又来找他参加文会之类的吧。他可没心思。
小莲儿还要再说什么,可看方墨已转身进了房,砰的一声将房门都关上了。
她只得叹了口气,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