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墨与余管家来到了江陵家。
东城效外的一间小民房。那房子又矮又破。余管家带着方墨来之时,江陵正在家。
原来他被雇主辞退了回来。嫌他太爱喝酒,经常喝得忘记守门了。
方墨没怎么费唇舌,就拿了银子买到了这本蛮牛秘籍。那江陵只要三百两。方墨看这汉子实在落魄,便将五百两全留下了。
他苦笑,如今他也是袋里空空,看来有时间还得找机会赚钱子,也不能总指望着父亲给。
搜集武功秘拳的也要抓紧时间。
回到家看到了小莲儿走了过来。
他突然想起一事,招了招手,“莲儿,前阵子,你是不是说,我三哥来找过我?”
小莲儿拿着一团绣线,正琢磨着再给自家少爷绣过什么样的锦袋。她分明看到那才做不久的锦袋就有很多地方起纱了。
她还纳闷,为什么少爷这阵子不但费衣物,连锦袋都坏得这么快了。
她心中对少爷习武很有意见。原先的少爷虽然纨袴,但对她还会虚寒问暖,动手动脚的。可现在少爷有时候连话也不和她说了。可她只是个小姑娘,有些话不是她能说的。
她撅着小嘴,想着心事。见少爷终于有事找她了,立时笑得开心极了,“啊,哦。是。是方冷少爷,后来少爷说有事没出去,他还生了好一会气呢?”
方墨挑了挑眉,“走,去找他。”
方冷正躺在院中的贵妃榻上,周围七八个待女围着。有捏腿的,有扇风的,还有喂香舌的。
方墨隔老远就清咳。
方冷毫不尴尬的笑着站了起来,挥退了一群婢子,“是什么风将咱家大忙人刮来了。”
方墨自己拽了把椅子坐下,“怎么,三哥还生我气?那玉笔的事,我真不是故意的?”
一听玉笔,方冷的脸突然就苍白起来。他一个劲的朝方墨抱拳,“所谓祸兮福所倚。那天幸亏没买到那玉笔。你不知道,玄砚。听说买到玉笔的那陈家大姑娘陈文静已经疯了。哎哟,我听到这消息,可吓死了。玄砚,你那天幸亏走得早,我没那么多银子,否则,真是,后果太可怕了。”
方墨皱着眉,这玉笔怎么会让人发疯了?莫非那里有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可惜了,如果那天不走,买了这玉笔研究研究一下……
“嘿嘿,自家兄弟,不客气。那个,三兄啊。我现在手头有些紧,你能不能借我一些银子?不要多了,一万两就差不多了。”
“什么?”方冷跳了起来,“玄砚,你怎么会缺银子的?七叔这般宠你。”
方墨苦着一张脸,“你应该也听说了。我被人坑了一笔。现在我对武道还是很感兴趣,正想再去弄一些功法过来。你放心,借的银子,我一定过几个月就还你。”
方冷看着方墨,思索了一会。最终还是招呼自己的丫鬟过来,“去,将我床头的钱匣子拿过来。”
方墨笑了起来,“还是三哥爽快。”
方冷将脸一板,“这钱也不是白给你的。你弄的那些秘籍必须给我临摹一份。否则这银票我不借。”
“没问题。不过,三哥,你也想习武道了?”
方冷叹了口气,“是有这意思。你知道吗?和我一起玩的孙秀才昨天死了。哎,是死在烟花胡同的白莲姑娘身上的。哎,看来,这男儿风流也需要有一副好体魄。我也不求练出什么名堂,至少不能让女人们嫌弃了,是不是?”
方墨听他这习武的理由,哭笑不得。
他点了点头,“三哥,好志气。”说完赶紧拿着银票走了。
他将银票交给余管家,让他帮着搜集功法秘籍。他说了,不论功法秘籍的等级高低,但真实度要有保证。
老余做事还是靠谱了。不过几天就搜集了好几本过来。方墨都试着练习了。他是个擅长思索的人。慢慢的他开始有意识的总结每部功籍的优缺点。
但这些都需要时间。
他将这功法秘籍的招式拆开来,再另行组合。只有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功法。
他将这些招式分为适合对付刀剑的,适合对付偷袭的,适合长兵器,适合重力击打的……
这样一拆分,可说是变化万千了。
时间总是保持它一惯的速度慢慢的走着。如此又过了一个多月。
这一天,方墨正练着刀,忽然演武场上有人跑了过来。
方墨皱着眉头,他不喜欢练武的时候被人打搅。
他收刀看向跑来的小厮。
“说。”
那小厮看着冷着脸的方墨,缩了缩头,“是老爷让小的过来传话的,外面有个叫钟灵秀的姑娘找你。”
那小厮十分的恭敬,大公子越来越有威严了。他觉得站在大公子面前,比站在老爷面前还要有压力。
方墨心头一惊。钟灵秀过来了?她过来做什么?
他从黑市上买到了赤阳功,这心法让他的黑珠能量吸收得很稳定。那黑珠能量已快被他吸收得并不多了。而他真正的实力正突飞猛进着。但这功法是残缺的,不知道钟灵秀手里是不是会有完整的?
“把她请到花厅,我一会就过来。”
“是,大公子。”小厮快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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