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其实全篇看了,无非是对他自己没有被取中报以不忿罢了。估计写这文章的时候也豁出去了,等着被砍头,以全他的铮名。”韩耀庭笑着道。
&ep;&ep;他伸手将她拉上了床,搂在怀里:“你说如何处置他,朕就怎么处置他,朕就是要听媳妇的话,气死他。”
&ep;&ep;楚恪宁‘噗’的笑了,靠在他身上想着,仰脸看他:“不处置,也永远不取中,就叫他愤世嫉俗下去好了。”
&ep;&ep;韩耀庭笑了,其实他也是这样想的。
&ep;&ep;此人虽然有才,但太过于迂腐,这样的人如果成为了朝廷的官员,只会对自己做出的一些新举措新措施横加阻挠。
&ep;&ep;皇上为什么要选这样的人为官,来增加自己施政的难度?
&ep;&ep;“笑什么?你也是这样想的?”楚恪宁问道。
&ep;&ep;韩耀庭点点头,把她手中的折子拿走扔到了一边,将她横过来搂住,这样更容易亲嘴,点头笑:“对,我也是这样想。”低头亲吻她。
&ep;&ep;抬起头来,已经不再说这个事了,伸手拿了小炕桌上的一颗葡萄,放在她嘴边,看着她张嘴吃了,低头便亲了一下,自己也拿一颗吃。
&ep;&ep;“过年也是累,母后昨天的时候还说,十五元宵节一过就要在宫里好好睡一天,结果又连着两家请,一家老太太过寿,一家娶媳妇子,还都是侯爵,不去不行。”楚恪宁笑着叹气道:“等这两件事过了,母后真的要好好休息休息。”
&ep;&ep;韩耀庭一听忙问:“母后身体没事吧?”
&ep;&ep;楚恪宁摇头:“没事,放心。我也是因为担心这个,昨天去那边的时候叫了御医给母后诊诊脉,虽然有些劳累,但是精神还好。”
&ep;&ep;韩耀庭点头:“那就好。其实让母后充实一些也好,你不是说,对她的身体其实是好事?不要整天待在宫里不动弹,走动走动才好?”
&ep;&ep;楚恪宁道:“对呀,是该走动的。不但是身体好,精神也会好,一些抑郁什么的也就消失了。”
&ep;&ep;韩耀庭又拿了一颗葡萄给她,自己也吃了一颗,夫妻有一会儿没说话,他低头亲她,低声说着什么,逗的她也笑了起来。
&ep;&ep;过一会儿想起来了,韩耀庭低头看着怀里的她笑着:“前儿为什么发火了?朕问香豆,那丫头居然不说,不说就当朕不知道了吗?”
&ep;&ep;楚恪宁脸一下红了,嘟囔:“你知道什么……”
&ep;&ep;韩耀庭笑,凑近了她的耳边低声道:“正月十五晚上,一个年轻媳妇子突然跑出来在朕面前跌倒了……这事你知道了?”
&ep;&ep;楚恪宁伸手便在他胳膊上掐着:“原来皇上心里有数啊?为什么没告诉我?嗯?”最后一个嗯特别的重。
&ep;&ep;韩耀庭‘噗嗤’的笑:“跌的那么假,朕也不傻能看不出来?浑身都是花香味……对了,你猜当时朕想到了什么?”
&ep;&ep;“想到什么?”楚恪宁下意识的问了一句,不过马上又抢着道:“不对,不对!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老实的说,明明知道却还装不知道,在本宫面前一句都没有透露,是打着什么主意吧?那媳妇子是谁家的,想来皇上也打听清楚了?”
&ep;&ep;韩耀庭好笑:“朕才没有打听。朕叫成渝去呵斥了一句,说她吓到了朕……这个你没打听出来?”
&ep;&ep;楚恪宁哼了一声。她岂能不知道?正是因为知道了,所以也没打算和韩耀庭说,只是知道了那媳妇子居然是保山郡王妃之后,着实恶心了一阵。
&ep;&ep;保山郡王封地在最南边的海岛上,因此不常回京,这一次回京是老郡王过世,新郡王进京受封,也是领取宗族的牌碟授册等的,顺便也进京一趟,估计以后在进京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了,离得太远。
&ep;&ep;只是想不到郡王妃居然是那样的一个人,在皇上面前搔首弄姿的,真真叫人惊诧。
&ep;&ep;韩耀庭的手不老实的揉着她,嘴就贴着她的耳朵,低声笑着:“你还没说呢,我想到了什么?”
&ep;&ep;楚恪宁想了想,笑:“想到头一次在侯府见到我,我也是一身的花香味……”
&ep;&ep;韩耀庭笑着亲她的嘴,脸蛋:“对,想想那时候看着你想说句话都得琢磨如何做到,这才过去几年?”亲吻着她的脖子,声音很低很低:“现在想对你为所欲为都可以……”
&ep;&ep;楚恪宁被他弄得痒痒,也吃吃的笑了起来。
&ep;&ep;暖和的屋里,夫妻俩就这样拥着低声说着话,不时的笑着,一直黏糊到孩子们醒来。
&ep;&ep;于是赶紧的过来,皇上去开门叫宫女奶娘进来,忙忙碌碌的收拾尿布,挽起袖子给孩子们洗了个澡,两个娃儿躺在床上打滚,夫妻俩这才重新休息下来,也不看书了,就看着孩子们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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