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小声感叹道。
&ep;&ep;像点了绛色的小年糕,啾啾的。
&ep;&ep;“淙淙你知道么,那天我们拍照片,你的衬衫全湿透了,除了肌肉线条,还印出红色的,若隐若现的,这里。”先捏住左边靠心脏更近的那粒轻轻捻动,如同对待熟透的树莓果实。
&ep;&ep;不过树莓不能由软烂多汁变回鲜粉未熟,但是他的奶头却能由软捏硬。
&ep;&ep;“不过我告诉摄影师,让他后期p掉了。”
&ep;&ep;我甚至向季淙邀功。“怎么样,够意思吧?”
&ep;&ep;若非我俩一家人,他估计早就问候完我祖宗十八代了。
&ep;&ep;他一直挺尸不做声,我也就大胆起来,微微张口含住了一小块乳肉。可以想像一下那种曼妙的口感,大约就是冒着尖尖,萦绕着冰冰凉气,飘着甜香气味的机打冰淇淋吧。
&ep;&ep;可就当我眯起眼睛看向他的脸时,却猝不及防地与他对视了。
&ep;&ep;我感觉到坐在阴唇下面的我弟弟的东西醒来了。
&ep;&ep;察觉到了这样的变化,二人皆是一惊。我条件反射,“噌”地跪立起来,仿佛那玩意是个条突然窜出来的蛇,一下抱住了他的脖子,闹了两个大红脸。
&ep;&ep;他上下滚动的喉结告诉我,还是他不知所措的多。
&ep;&ep;亵玩弟弟胸乳的姐姐,被姐姐看到勃起的弟弟。
&ep;&ep;抬手覆上他的侧脸,我听见我说:“没事的,不怕,淙淙不怕。”
&ep;&ep;记忆如惊涛骇浪将我们卷入海底。
&ep;&ep;第二天就是我和季淙的八岁生日。暑假末尾,我们一家四口的远途旅行,那是一个非常美丽富饶的国家。
&ep;&ep;是地标型建筑,所有到过k国的人无一例外,绝对会前去一观,无论是单在外面行走,还是进到内部一览。
&ep;&ep;叁楼是个饭店,我们在那里用餐,据说已有六十多年历史,里面的装潢用二年级小学生的话形容是四个大字,“金碧辉煌”。
&ep;&ep;我到现在还记得那道香煎芒果牛肉粒很好吃,季淙更喜欢羊肉奶酪薄饼。
&ep;&ep;我说要去卫生间,季淙学我,他也说要去。妈妈让我俩一块去。
&ep;&ep;人生地不熟,来来往往的各国游客,让数条本就复杂的动线更加混乱,我俩走着走着迷路了,竟走到了迎宾大堂。
&ep;&ep;正要原路返回的时候,倏然听到下面一阵骚乱,我们跑到栏杆从中庭往下望,一大群穿着土黄色迷彩服的人从门口冲进来。
&ep;&ep;脚步声,陌生语言的喊话声,枪声,哭叫声。
&ep;&ep;“姐姐!怎么办!”
&ep;&ep;我的脑子乱成一锅粥,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他们会不会冲上来?爸爸妈妈怎么办?
&ep;&ep;我们会身死他乡么?
&ep;&ep;“来不及跑回去了,找个地方躲起来!”只能想到这个方法。
&ep;&ep;花盆后边太小不行,鱼缸后面没有缝躲不了,柜台那么招摇一点也不隐蔽。
&ep;&ep;“洁具车!有一辆小推车!”季淙惊喜地发现。
&ep;&ep;可能是工作人员临时有事离开了,车还留在那里。车上放着一个大桶,够我们两个躲进去。
&ep;&ep;“快进去!”整齐迭放的桌布被我抖开,重新迭成稍大于桶口直径的方块。
&ep;&ep;等到我们二人都蹲在桶里了,我俩托举着桌布,盖在桶上。
&ep;&ep;就只是几秒后,狂风骤雨般的皮靴跺地奔跑声捣进了叁层迎宾大堂。
&ep;&ep;我们的身体与金属枪口只隔着一层不厚的塑料皮。
&ep;&ep;桶里的两个人都在抖,抑制不住的,生理性的抖。
&ep;&ep;“没事的,不怕,淙淙不怕。”
&ep;&ep;我小声安慰弟弟,也安慰我自己。
&ep;&ep;尤其是听到里面桌椅撞翻,餐具打碎的声音。
&ep;&ep;后来新闻报道说是雇佣军?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ep;&ep;很多人受伤,也有人死亡。
&ep;&ep;爸爸妈妈见我俩好久不回来,一个进男厕所找季淙,一个去女厕所找我,因此幸免于难。
&ep;&ep;如果不爬进那个桶里会不会死?
&ep;&ep;我不知道。
&ep;&ep;攥着枪的又不是我。
&ep;&ep;我往前跪了跪,大腿贴着他的上半身,将季淙的视线全部遮挡。
&ep;&ep;直视的话是他屋哑灰色的墙壁,低头是他又顺又滑黑亮亮的发顶。
&ep;&ep;他目光所及之处,只有那件格子睡衣。
&ep;&ep;“我用身体挡住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