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熊岭本就与世隔绝,而楚昀等人此行的瓶山作为老熊岭的一条支脉更是人迹罕见,偏僻荒凉。
楚昀和陈玉楼等人一路跋山涉水,终于在正午时分来到了老熊岭后山的一处危崖。
从此处望去,只见山脉纵横间云雾缭绕,云间还伴有缕缕彩气若隐若现。
而在云雾之间,一座形似古瓶倾斜的大山伫立,山势险恶,怪石嶙峋,且一眼望去山上皆是断崖。
“楚大哥,这里就是瓶山了!”荣保咦晓指着远处的那座山对楚昀说道,神色间有些畏惧。
早上楚昀下令的一把大火不但烧没了老熊岭义庄,也烧的荣保咦晓心中有些冰凉。
“果然是一座宝山!”
听到已经快到目的地,罗老歪心头一振,不禁面露喜色。
陈玉楼等卸岭一派众人也露出了几分喜色,尤其是陈玉楼,一把打开折扇,“这里山势雄厚,颇符合葬经中的藏风聚气之言,又有水势环绕,应当是一块宝地。”
说着,陈玉楼又望向了楚昀,“不知楚先生怎么看这块地势?”
作为卸岭魁首,陈玉楼精通奇门遁甲,天星天相,见过不少古墓,也算是对风水有些了解。
但相比更加精通天星风水,分金定穴的摸金校尉来说却是小巫见大巫,此时这摸金一派的楚先生在此,陈玉楼不禁心痒,想对比一番看看自己这么多年风水术修的如何。
但楚昀闻言却摇了摇头,笑道:“陈总把头眼光不错,这里看起来确实是一块宝地。”
闻言,陈玉楼将手中折扇一合,不解的望着楚昀,心思在楚昀那‘看起来’几个字上。
而且不止是陈玉楼,凡是对风水有些理解的诸人也同时看向了楚昀,等待着这位‘正牌’摸金校尉的见解。
“陈总把头且看,这里山势层峦叠嶂,水流环绕,看似是一座宝地。
然而仔细再看,水为无情之水,地户无停,一去不返,山上皆是断崖,又多怪石嶙峋,无混元一体之感,再加上此处皆是断脉,葬葬普通人还行,葬王公贵族就不行了。”
闻言,陈玉楼等人皆是一愣,罗老歪性情最是急躁,直接开口问道:“楚先生,难道此处无大墓,我们是被人骗了?”
楚昀再次摇头一笑,“罗帅别急,此处山势对于我汉家人来说不宜埋葬,但那元人不懂天象地形,风水之道,埋在此处也不足为奇。
况且,罗帅不是也在寨子里见到这瓶山古物了吗?”
罗老歪一怔,随后就反应过来,嘿嘿一笑,对楚昀竖起大拇指,“还是楚先生想的周,老罗佩服。”
“原来如此,我却是没考虑元人和我们汉人的差别。”陈玉楼摇头叹息,自知在风水术一途还有许多不足,心中对这位神秘莫测的楚先生愈发佩服了。
不过很快陈玉楼就收拾好了心情,作为卸岭魁首,他除了一双天下闻名的夜眼,一双耳朵也异于常人,只要这山中有古墓存在,陈玉楼自信可以凭借一双耳朵听出古墓所在,不会弱于摸金一派的分金定穴之术。
鹧鸪哨师兄妹也认真听完了楚昀的讲解,心中除了对于摸金一派更加好奇,对这位楚先生知道雮尘珠的下落也更有信心了。
“头前带路!”知道了古墓就在前方,罗老歪踹了缩在一旁的荣保咦晓一脚。
荣保咦晓捂着屁股一脸委屈,却也不敢拒绝,便率先朝着瓶山之处走去。
众人一路穿山过林,硬生生走出一条宽阔道路,待来到瓶山山口处,一道巨大的天然石门伫立,通体暗青,宛若瓶山的瓶底。
因为地质变化,这么多年下来石门旁的瓶山四周已裂开无数缝隙,小的缝隙被山土埋葬,大的缝隙深不见底。
所幸这些缝隙间有古人制造的石桥,楚昀一行众人倒也不须担忧无路可走。
不过人虽可走,但罗老歪手下的火炮营就不行了,最后罗老歪在询问过楚昀和陈玉楼几人的意见后,就让火炮营和卸岭一派的部分人留在这里待命,而楚昀等人则带着其余卸岭众人和火枪营轻装上阵一路朝着瓶山山上行去。
没有了重武器的拖累,楚昀这些人一路行程快了不少,攀山爬岩,转眼间就已经来到了瓶山上的一处山涧处。
从山涧向下望去,山涧云雾缭绕,又有常年水雾弥漫,就算是陈玉楼的夜眼也一眼看不到底。
楚昀环视一周,心中顿时明白这里就是瓶山古墓的上方,原剧里陈玉楼和鹧鸪哨等人就是从此处下去的。
见楚昀停在此处观望,陈玉楼心中一动,对罗老歪道:“罗帅,朝着这山涧开上几枪!”
陈玉楼虽然尊敬这位一卦难求楚先生,可这一路都是这位楚先生大显身手,这样就显得他这天下闻名的卸岭魁首毫无作用。陈玉楼一向心高气傲,知道这古墓大概在此,便想一展身手直接定下墓穴具体位置。
罗老歪眼珠一动,和陈玉楼合作的久了,他心头已然明白了陈玉楼的打算,便对一脸自豪的对楚昀几人说道:“楚先生,各位,我家总把头这闻名天下的除了一双能夜视的眼睛,这耳朵也是万中无一,只要我朝着山涧开几枪,我家总把头不但能知道下面有没有古墓,还能知道墓穴长宽几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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