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乔子寒扯了扯嘴角,不置可否。他对这个大哥十分陌生,又或者说,他对所有的一切都很陌生,因为他失忆了。
&ep;&ep;半个月前,他在病床上苏醒,大脑剧烈的疼痛,仿佛被巨斧一下一下的劈砍。
&ep;&ep;他什么都想不起来,脑子一片混乱,脑电波卷起狂暴的磁场,接连烧毁了好几台脑电波检测仪。
&ep;&ep;这种情况持续了两周,直到三天前,才有一些好转,然后他就被告知了,即将结婚的事实。
&ep;&ep;他还没有完全恢复,时不时的头疼,大脑也混混沌沌的,思路总是不清晰。直到进入这间准备结婚的休息室,穿上绣满白玫瑰的繁复礼服,都还没有想明白,这个婚,他该不该结。
&ep;&ep;“要不要再吃两片药,缓解头痛。”乔子辰又问。
&ep;&ep;乔子寒摇了摇头,站起身。
&ep;&ep;休息室里的人立刻都看向他,神色里带着一丝戒备。
&ep;&ep;乔子寒一一扫过这些人,每一个都那么陌生,与其说他们是自己的亲友团,不如说他们是自己的押解团,防止他在婚礼举行前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