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笛后悔当初买了这么宽敞的沙发,让严贺禹不用回卧室也能用各种方式跟她算账。他和她十指紧扣将手举过她头顶。
“能不能放开我手?”举得时间久了她胳膊发酸,于是央求道。
严贺禹未置可否。
温笛找个借口:“我给你解纽扣。”
严贺禹说:“不用。”
温笛坚持:“我想解。”
严贺禹依旧无动于衷。
温笛挣扎一番,后果是他在她身体里抵得更深,她暂时安分下来不再挑衅他。
严贺禹最终松开她的两只手,他一只手臂撑在她身侧,另一只手拿过手机,把屏幕在她眼前晃晃,让她看清楚现在几点钟。
温笛懒得看时间,呛他:“再来两个小时也不在你话下。”
严贺禹在看她,他一个眼神她就知道接下来有疾风骤雨在等她。温笛不是吃眼前亏的主,她搂着他脖子,往他身上贴了贴。
严贺禹覆下来,低头轻咬她的唇。
温笛喜欢被他亲,唇与唇碰触时,心也跟着柔软起来。
情动时,她喊了一声:“老公。”
温笛不是第一次喊严贺禹老公,但每次喊出来时,严贺禹都莫名受用。这声老公让原本拾掇她的力度从十分减到三分。
一切平复下来,温笛回主卧,外面的浴室留给严贺禹。
等她泡过澡出来,严贺禹已经去公司,掉在地上的几个抱枕他捡起来放在了沙发上。
在他走后不久,崔姨如约而至,问她中午想吃什么。
温笛对吃要求不高,跟崔姨说:“您随便给我煲个汤。”
崔姨是严贺禹家的保姆,在严贺禹家做事不少年,自从她跟严贺禹在一起,崔姨经常过来给她做饭和收拾屋子。
身边的人除了闺蜜,其他人不知道她跟严家的这位二世祖在恋爱,让崔姨过来比请其他阿姨更方便一些。
温笛上午没事,找了一本书到露台看。
她刚完成新剧本,瞿培没急着给她接工作。随着她几部作品大爆,她本人也跟着沾光,有幸参加了几档综艺节目,积攒下人气和口碑,被网友称为最美编剧。
在她潜心创作新剧本期间,有不少时尚品牌邀请她去站台,都被瞿培推掉。瞿培的意思,她这几个月身体严重透支,好好给自己放个假。
作为老板,瞿培绝对合格。
一本书看到三分之一,温笛收到入账短信,她账户上多了一大笔钱。
严贺禹做事向来不拖泥带水,他说要在房本上加他的名字,还没到中午钱已经到账。
随后,严贺禹的消息进来:把房款转给你父母,就当你房子卖了。
温笛看着那一串零,她跟严贺禹应该可以走进婚姻吧,他那种人不会一时脑热,要是没有长远打算,他不可能轻易跟女人拥有同一个房本。
不管以后怎样,和他的名字在同一本房产证上,是一个好结局的开始。
她的房本不在北京,房子是父母在她刚上大学时买下,当初是款购入,办下房本后父母直接带回老家江城。
她向严贺禹说明情况:房产证在江城,暂时办不了手续,要不下周?
严贺禹:不着急,给你一个月期限,这一个月里不准跟我冷战。
温笛可不保证不跟他冷战,回他一个微笑的表情图。
严贺禹没再搭理她。
温笛把手里的书反扣在桌上,靠在躺椅里给父亲打电话。
温长运秒接女儿的电话,问道:“今天不忙啊?”
温笛:“不忙。爸爸,我过两天回家。”
“你回来家里也没人,你爷爷奶奶旅游去了,我和你妈妈都要出差。”温长运对女儿说:“等我不忙了去看你。”
“那你让人把我的房产证寄给我。”
“哪套房的证?”
“就我现在住的这套。”
温笛在父亲询问前,三言两句把事情简单说给父亲,问父亲要账号:“我把钱部转给你,以后房子随我和他折腾。”
温长运知道女儿有个男朋友,没见过本人,偶尔会听女儿提两句。他跟妻子从来不过问女儿的恋情,现在看来好事将近。
他先恭喜女儿,又关心道:“你们两人名字都写在了一个房本上,打算什么时候带来家?”
“早呢。”不是温笛不愿带严贺禹见家长,是她不一定请得动他,索性不请。即使要结婚那也得是他先提出,而绝不是她暗示他。
温长运完尊重女儿的决定,没多唠叨一句,房款他没打算要,“给你当零花钱,你留一半,另一半再退回去。”
“退给他他也不会要,他那个人你不了解,给出去的钱就不会再收。不要紧,找个机会送礼物给他,今年我生日他送给我的那套珠宝够买一套房。”
“这么大方。”
“也不是,做生意他比你还抠呢,只对我大方。”
温长运笑了,女儿言语间无不透露着满足感。
温笛说着自己的小幸福:“我对他也大方,我自己赚的所有钱都花在了他身上。”
温长运看看手表,秘书还等着向他汇报工作,他对着手机道:“笛笛,爸爸不跟你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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