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也觉得没什么底气。
丁宜拆她的台:“不是跟你没关系,是你根本就管不了他。你再难受只能忍着。”
田清璐气半天找不出话回怼,沉默好一会儿,她试图挽尊:“本来联姻就是为了各家利益,谈什么感情。就算不跟他结婚,我也会跟另一个没感情的人联姻,那我为什么不选一个我看得顺眼又长得好看的男人?”
丁宜道:“如果你没那么喜欢他,我不反对你跟他订婚结婚。”
反正没感情的婚姻大家各玩各的,就像她跟她老公,被利益绑在一起,但他们看得开,谁也不管谁,两人乐得轻松又过得潇洒。
可田清璐对严贺禹不一样,她陷太深。
于心不忍,丁宜磨破嘴皮子继续劝:“温笛要是知道严贺禹订婚,说不定她立马跟他断掉。”
田清璐也是这么想,所以她从来没把温笛当成障碍。
丁宜接下来的话又给田清璐狠狠一击:“温笛的性子比你强,她肯定不会委屈自己。可就算温笛跟严贺禹分了,严贺禹又不喜欢你,你们也说好订婚后互不干涉,你能保证他不会再有其他女人?到时你会生不如死。”
田清璐紧攥方向盘,梗在心头的那口气上不来下不去,偏偏她无力反驳丁宜。
正说着,一辆熟悉的车牌从旁边闪过去。
丁宜看着渐渐远去的汽车,“知道严贺禹为什么今天回去这么早吗?”她自顾自道:“因为温笛今天回北京。”
《如影随形》官博昨晚更博,她猜田清璐也看到了相关动态。
“温笛算是让严贺禹做到了随叫随到,可那又怎样,他还不是为了利益订婚。他从来都是习惯掌控一切,连他父母都管不了他,你指望结婚后他能收敛听你的?跟他那样冷血又现实、不把你放心上的男人结婚,婚后的日子有多难熬,你想过吗?温笛马上就能解脱,可你呢,你要陷在里头一辈子。”
丁宜心平气和说完这番话。
田清璐重新系上安带,沉默须臾,她说:“开弓没有回头箭,宴席订了,两家所有亲戚朋友都通知过。”
她轻踩油门,汽车很快融入到浓重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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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贺禹回到别墅,温笛正躺在沙发里看电视,她头发吹干散在肩头。
她瞧他一眼,“老公。”
“嗯。”严贺禹从茶几抽屉里拿出一把车钥匙,“你还认识回来的路?”
这是拐弯抹角损她很久没来这里。
温笛反讥:“你不认识回家的路?”
严贺禹俯身撑在沙发上,低头封住她的唇。
边亲她,他把车钥匙放她手里。
温笛离开他的唇,晃晃车钥匙,“干嘛?”
他说:“新车。”
“送我的?”
“嗯,你那辆车不好开,免得下回有急事再半路抛锚。”他把她从沙发上拉起来:“车在院子里。”
温笛对车没兴趣,她的外套刚才带到楼上,不愿上去拿,“我没衣服穿,外面冷,明天再试驾。”
严贺禹脱下自己的大衣给她,又亲自去玄关的鞋柜里找出一双女士平底鞋出来,这是非让她今天去试新车的意思。
温笛站在玄关不动,等着他给她换鞋穿衣服。
两人对望几秒,温笛握着他的手摇了几下,跟他撒娇。
严贺禹说:“是不是下次起床,我得给你穿衣服?”
“那倒不用,你起太早,我起不来。”
严贺禹把大衣给她穿上,往后退一步,在她身前蹲下来给她穿鞋。
温笛垂眸看他,她最眷恋他这样。
“你在家学没学煲汤?”
“学了一次。”
温笛说:“等下次你再学,让管家给你录个视频。”
“做什么?”
“我想看看你走下神坛走进厨房是什么样子。”
“无不无聊?”严贺禹给她穿好鞋,站起来,“去看车吧。”
温笛裹紧他的大衣慢慢吞吞走到院子里,严贺禹没跟着她出来。
停车坪上有辆黑色越野车,她以前没见过,看来就是送给她的那辆。
温笛拿车钥匙开锁,黑色越野车给出反应。
她拉开车门,还没看清车子内饰,“哐-哐-哐-”几个购物袋从驾驶座掉下来。
袋子上的LOGO很显眼,正是视频中他从旗舰店出来手里拎的那几个手提袋。
温笛捡起购物袋,往车里看,驾驶座、副驾,还有后排的座位上,堆了满满当当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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