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你是皇帝还是朕是皇帝?”封君严黑着脸起身。
&ep;&ep;现在就连一个小小的奴才也要来忤逆他么?
&ep;&ep;于公公慌乱的跪下,不断地磕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皇上饶命……”
&ep;&ep;额头重重的砸在地板上,空荡的宫殿只有那重重的磕头声。
&ep;&ep;封君严背手而立,烦躁的闭上眼:“够了,给朕滚下去!”
&ep;&ep;☆、第四十章他不会回来
&ep;&ep;得到特赦,于公公急忙跪谢:“谢皇上不杀之恩,奴才告退!”于公公顶着一头红红的伤口,急忙退下。
&ep;&ep;封君严寒着脸坐下,揉了下太阳穴,头痛,母后一定会闹翻天的。
&ep;&ep;抬眼看过去,宫女们均是战战兢兢的,就怕帝王将气发在她们身上。封君严这下子更加生气,他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这么怕他干什么?
&ep;&ep;烦……
&ep;&ep;封君严大手一挥,怒喝:“全部都给朕滚出去!”
&ep;&ep;宫女们被这怒喝吓了一跳,但是多年来的经验不至于让她们因为害怕而出丑,连忙告退:“是!”
&ep;&ep;都是一群废物,连一个消息,都要这么久才能传到他的耳朵里。
&ep;&ep;都是因为他们,他最厌恶的两个人,夏云笑,封紫月!
&ep;&ep;封君严看向窗外,艳阳高照。
&ep;&ep;记得以前这个时候,夏云笑总会为他洗手作羹汤,就算他百般拒绝,夏云笑仍是要逼着他喝。
&ep;&ep;其实,夏云笑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只是用错了方法。
&ep;&ep;敢逼着他喝汤,这世上除了夏云笑,再无他人。
&ep;&ep;“怎么?”姚蚩没有通报,就这么踏进宫殿,一袭白衣,好似仙人般飘逸,薄唇微勾,“这么烦躁么?”
&ep;&ep;姚蚩掀起裙角,动作有说不出的潇洒,带着微微笑意。
&ep;&ep;封君严没好气:“你是来看朕笑话的吗?”
&ep;&ep;姚蚩摇头:“不是,我是来告诉你,另一个情报!”比起太后回宫,更加的恐怖。
&ep;&ep;封君严皱眉:“是什么?”现在他只希望别是什么更麻烦的事。
&ep;&ep;“你应该知道,夏宇的老家吧?”
&ep;&ep;姚蚩低头,把玩着手指上的白玉戒指,是名贵的翡翠玉,晶莹剔透。
&ep;&ep;“夏宇,是一个孤儿,渔家县并不是他的老家。”封君严倒是挺佩服夏宇的,明明是一个在渔家县讨乞的孤儿,却能靠自己的本事坐上了右相之位,他的才智绝不至于此。
&ep;&ep;若不是因为夏云笑,他还真不想放夏宇离开。
&ep;&ep;“可对他来说,那里就是他的归宿!”姚蚩淡笑,夏宇的这一段过去鲜少有人知道。
&ep;&ep;“你到底想说些什么?”封君严黑脸,他现在只想听重点。
&ep;&ep;“太后临时改了路线,往渔家县去了,严,依太后的个性,她一定会千方百计的将夏云笑给带回来!”姚蚩仍是那副淡笑的模样,他就知道,好戏永远都还在后头。
&ep;&ep;封君严咬牙,伸手将书桌上的东西一扫而进:“这下,都合了夏云笑的意了!”难道他永远都摆脱不了夏云笑那个瘟神么?他只想立他最爱的女人为后,母后为什么要百般阻挠。母后一直都很喜爱夏云笑也信任夏云笑,若是母后狠下心,夏云笑又在母后耳边说些什么的话,夏云笑估计又会来打扰他的生活。
&ep;&ep;“未必!”
&ep;&ep;“什么意思?”
&ep;&ep;“夏云笑未必会回到你的身边!”姚蚩抬头,望了眼封君严,也许一切都像墨箫说的那样也说不定,夏云笑要么是在演戏,要么就是真的对封君严死心,不再喜好男人,而是特别喜欢女人。
&ep;&ep;封君严冷笑:“不可能!”夏云笑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回到他身边的机会。
&ep;&ep;“要打赌吗?”
&ep;&ep;封君严见姚蚩那么笃定,暗眸一丝不悦闪过,夏云笑爱他,不可能这么容易就放弃。
&ep;&ep;可是,姚蚩又这么的坚定……
&ep;&ep;封君严的内心开始动摇。
&ep;&ep;☆、第四一章十年的赌注
&ep;&ep;“姚蚩,你输定了,赌注是什么?”封君严转念一想,夏云笑使尽手段只为了他,而上次在忘香楼更是对他欲擒故纵,不可能这么简简单单的酒放弃。
&ep;&ep;打赌?
&ep;&ep;他是赢定了!
&ep;&ep;姚蚩扑哧笑出了声:“随你!”封君严虽说不是一个好哥哥,但是绝对是一个好皇帝。可是,在某些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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