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大人来教你。”
&ep;&ep;“研你个大头鬼啊!”宋惊尘没好气地说,“外面有人击鼓,你这个县令怎么不去?”
&ep;&ep;“那不是捕快们的事吗?”他边研磨边装无辜。
&ep;&ep;“你明明知道捕快们都出去巡街,哪会有人接待击鼓者?若没人接待,岂不是那受害人就鸣不了冤了?”
&ep;&ep;“本大人怎会知道?”研好墨,他将草纸铺好,毛笔尖在墨里点了点,“这些事情与本大人无关。”
&ep;&ep;“怎么会与你无关,你可是百姓的父母官啊!”
&ep;&ep;“本大人才不是他们的父母。”笔尖轻点,一个傲然的“竹”便出现在纸上,“娘子,你若不帮本大人研墨,那就快快出去,别饶了本大人的雅兴。”
&ep;&ep;“那人的老婆被山贼拐了,难道我们衙门不管吗?”宋惊尘不理他,径自道。
&ep;&ep;“为何要管?作为一个男人,自己的老婆被拐了,难道不是应该自己去救回来的吗?这种芝麻大小的小事也来求助衙门,感情衙门每天闲的没事做?”
&ep;&ep;“可是他是拐子啊,他一个拐子怎么打得过那些凶恶的山贼?”
&ep;&ep;徐须凌执笔的手一顿:“既然如此,他当时为何还要娶妻?若不娶,不就得了?也没有现在的这些麻烦事。”
&ep;&ep;“你怎可如此不负责任地说话?你对得起你现在的职位吗?”宋惊尘质问道,“你想想若那被掳去的是你的妻子,你还会现在这种态度吗?”
&ep;&ep;“本大人会亲自把你救出来。”徐须凌轻笑,“但是别人的妻子,本大人可不会闲得无聊会去救。”
&ep;&ep;“你个自私鬼!”宋惊尘骂道。
&ep;&ep;“本大人可不是自私鬼。”他将写好的草纸放到一边,用墨盘压好,“若他真要衙门为他要回妻子,那么先立案吧,再升堂确凿,若事实属实,那么衙门便派人帮他去讨妻子。”
&ep;&ep;“那这些大概要多久?”
&ep;&ep;“多久?”徐须凌皱眉,“这个问题本大人怎么知道,若事实属实,大概也就四五天吧。”
&ep;&ep;“那么久!”宋惊尘不满大声道,“如果等那么久,张拐子的妻子早就被玷污了!”
&ep;&ep;“那本大人可管不着,本大人秉公办事,程序一样可都不能少。”徐须凌又写完一张纸,面色平静,说的那是云淡风轻。
&ep;&ep;“你!你不帮张拐子,我去帮张拐子!”怒气冲冲扔下这样一句话,宋惊尘跑出书房,她可没时间再和逗比县令在这儿唠嗑了,若再耽误下去,恐怕张拐子的妻子就真的被玷污了。
&ep;&ep;她奔走在街道间,终于找到了巡街的捕快们,见到她这副气喘吁吁的样子,捕快们均疑惑地看着她。捕快李四子问:“夫人,您怎么出来了,衙门出了什么事了吗?”
&ep;&ep;宋惊尘喘着气点点头:“县东张拐子的妻子被山贼抓走了,咱们快去把张拐子的妻子救出来!”
&ep;&ep;“夫人说的可是匪山的山贼?”李四子疑惑问。
&ep;&ep;“我怎么知道那山贼是不是匪山的,我只知道张拐子的妻子被他们掳走了,李大哥,别犹豫了,咱们赶紧去把那姑娘救出来吧,不然那姑娘就被山贼们玷污了!”
&ep;&ep;李四子为难地皱起眉头,他身后的捕头探出头为难地对宋惊尘道:“夫人,小的劝您还是放弃吧,您也知道匪山上面的人物可不是咱们惹不起的。”
&ep;&ep;宋惊尘挑眉:“难道我们大衙门还怕那小小的山贼不成?”
&ep;&ep;“那可不是小小的的山贼,那可是一个大的山贼窝!”李四子开口了,声音无比沉重,“从前,吴县令还在的时候,都不敢动匪山分毫,匪山上的山贼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ep;&ep;“那么他们下山来掳人你们都不会管?”宋惊尘不敢置信问,衙门竟然怕山贼,这个世道怎么了?
&ep;&ep;“嗯。”李四子点点头,“不过还好,山贼每年的行动并不是很多,每次下山顶多就掳一两个美人,吴县令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ep;&ep;“老百姓难道不会到衙门来升冤么?”宋惊尘觉得自己的三观都被毁了,难道真有人的妻子女儿被山贼抢走之后,会一声不吭忍气吞声?
&ep;&ep;“他们不敢。”李四子叹了口气,“若衙门找上匪山,怕是那群山贼就不是掳人那么简单了,怕是会血洗移县了……夫人啊,小的劝您还是不要管这件事了,张拐子那小子也是看咱们新县令不了解匪山情况才去击鼓的,若吴县令在,他哪敢击鼓,怕鼓还没有击,人就被衙门轰出去了。”
&ep;&ep;“你们怎么这样?!”宋惊尘怒道,“难道这样配做百姓的父母官?”
&ep;&ep;李四子无奈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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