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路雅南勉强笑了一下。路燕飞继续说,“你看你多好,嫁人了还在自己家。亦柔呢,不能经常看到父母才会伤心,所以啊,你再伤心,叫她怎么办?”
&ep;&ep;二哥说起唐亦柔时,满眼的温柔和怜惜,路雅南默默低头,“嗯,你说的对。”
&ep;&ep;路燕飞离开后,路雅南还停留在那一刻,回味着他的小动作,那样随意的一笑,就叫她心驰神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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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路雅南出房门时还是吃了醋的样子,这一回来,表情就像吃了shi,路翰飞琢磨着有蹊跷。他刚想问,突然隔着墙传来一声不高不低的……呻~吟。
&ep;&ep;他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伸手揉了揉耳根,又要张口,结果又是一声……娇嗔。
&ep;&ep;二楼的房间是三兄弟的,路承飞在西,路翰飞在东,中间夹着路燕飞。路雅南原本住三楼,结婚后就搬下来和路翰飞同住了。
&ep;&ep;如今这声音,只能是中间路燕飞的屋子里传出来的。路家大宅还是民国时建的,后来解放后扩大修葺,近些年内部虽然翻了新,但是老房子隔音略差也是实在没办法的问题。
&ep;&ep;只是和路翰飞的卧室相隔一堵墙的,是路燕飞他们的卫生间,这下路翰飞和路雅南面面相觑了。
&ep;&ep;“感情真好……”路翰飞咽了下口水,语调里尴尬之余还有几分羡慕,“可这情趣……”
&ep;&ep;“我们赶紧睡吧。”路雅南把杯子一搁,打断他的话,蒙头就睡。路翰飞也赶紧钻进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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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可是夜深人静,越是睡不着,耳朵就越灵,那隐约传来的声音,也不知是真的有,还是心理作用。平时他们虽然同床,但都是各占一边,kingsize的大床足够他们各自割据一方。今天两人有点心烦意乱,辗转反侧。
&ep;&ep;尤其是床头就抵着那堵墙,着实要命。总之,两人窝在黑黢黢的被窝里,谁也没睡着。
&ep;&ep;“路翰飞……”她蠕动了一下,被窝里的热气灼得她嗓子有些沙哑。
&ep;&ep;“嗯?”
&ep;&ep;“你说这个事,究竟什么时候结束?”
&ep;&ep;“哪个事啊?”路翰飞听得云里雾里的,“什么事什么结束啊?”
&ep;&ep;路雅南一把掀开被子,打开床头灯,皱着眉头不好意思地指着隔壁低吼了一句,“就那个啊!”
&ep;&ep;“啊……”路翰飞恍然大悟,探头看看了床头的闹钟,啧啧嘴,“没想到二哥瘦是瘦,精神还不错!”
&ep;&ep;路雅南涨红了脸,啐了他一句,“你们男人,是不是特别以此为荣啊。”
&ep;&ep;路翰飞毫不掩饰地点头,“我虽然还没经验,但是在我心里,有一个严格的自我标准,这就和道德底线和人生原则一样!”
&ep;&ep;“你真是够了!”她乜了他一眼,但有些羞涩,又有些好奇地问,“这事真的那么叫人……欲~仙~欲~死?”隔壁二嫂的声音若有若无地传来,她的脸红得像熟透了的柿子。“不就是性^交么,至于叫成这样么……”
&ep;&ep;“咳……”路翰飞坐直了身子,一本正经地说,“你们学生物工程的,就是太微观了。一点都不了解人类作为一个完整的生物体是如何进行社会活动的。做~爱,是指一种使双方都愉悦的性行为,达到生理和心理的满足,不能简单等同于性~交。动物的做~爱是受本能和欲望刺激的行为,而人类的做~爱,具有社会性和情感性!”
&ep;&ep;“这还社会性?”路雅南撇嘴不屑。
&ep;&ep;“小雅南,性工作者是要受到法律保护的!”路翰飞一板一眼地说,“只要他们纳税,那都增加了财政收入啊!而且你要知道,有了性工作者,还可能降低城市犯罪率!”
&ep;&ep;路雅南发现了,只要说起这些不正经的话题,路翰飞都头头是道,于是她索性不和他较真,反问了一个现实问题,“这以后要是天天这样怎么办?”
&ep;&ep;路翰飞摇摇头,给了她一个“请信任我吧”的眼神,“《素~女经》记载,“人二十者,四日一泄;三十者,八日一泄……所以,下一次,要三天后了。”
&ep;&ep;路雅南扭脸看他,一脸的鄙夷,“路翰飞,你还研究这个?”
&ep;&ep;一点没听出讽刺意味的路翰飞得意地昂头骄傲脸状,“我是不是很博学?”
&ep;&ep;“没看出来……”她眼珠一转,突然想出个鬼点子,“除非你能让隔壁瞬间消停,而且以后都不这样,我就相信你确实博学有本事!”
&ep;&ep;路翰飞虽然幼稚,但也不蠢,可不愿意白干活,于是趁机勒索,“那你得亲我一下,三哥我才能亮绝招。”
&ep;&ep;路雅南才不信他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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