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白大娘莫要担心,这不是在咱自己个儿家里面嘛!日后,您就负责颐养天年,享享清福。那景澜哥哥就负责心无旁骛的刻苦攻读,至于宁儿,只需做好景澜哥哥的经纪人!一应琐事且全交由我去打理便好!”
&ep;&ep;白母被李云宁那一脸娇憨搞怪的模样,逗得捧腹大笑,也没有多在意她说了什么。
&ep;&ep;且白母听了李云宁的话后,不知心下有多高兴,她真是不知道,自己老了老了,竟然也会有这么好的福气!
&ep;&ep;儿子纯孝至善又才富五车,未来儿媳虽然看上古灵精怪,可单是她那通身的本领和精妙的医术,也绝非一般的小家碧玉可比!
&ep;&ep;最要紧的是,李云宁这丫头还发自肺腑的爱慕他的儿子,凡事都是为了白景澜着想,一看便是个持家有道的贤内助!
&ep;&ep;这样的儿媳妇,哪家的婆婆看了能够不爱!
&ep;&ep;白景澜在感动之余,也注意到了李云宁顺口说出的那句“经纪人”。他一脸的好奇,满是不解的看着李云宁,十分认真的向她询问道。
&ep;&ep;“宁儿,何为经纪人?此人为兄可认得?”
&ep;&ep;“这个……”李云宁支支吾吾的不知该如何解释,一瞬间,她十八核的大脑迅速运转了起来。
&ep;&ep;每每到这个时候,李云宁才能深刻的意识到,什么叫“祸从口出,病从口入”!
&ep;&ep;她哪里想得到,只不过那么一刹那的嘴巴快过脑子,就需要再说无数个“善意的谎言”,去圆这一个不小心!
&ep;&ep;“这个经纪人嘛……咳咳……就是专职经营景澜哥哥的人,简称经纪人!哎呀,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将这株千年何首乌物尽其用,发挥出它最大的价值!”
&ep;&ep;李云宁十分机灵的话锋一转,成功的将白景澜的注意力扳回到正路上来。
&ep;&ep;“宁儿,你说的那些话,为兄倒是也能听的明白。只不过……宁儿你这雄心壮志为兄甚是感佩,可这株千年何首乌,你想直达天听,哪有那么容易!”
&ep;&ep;“傻哥哥,我们自是没有这个本事,可是……咱们宁安城的连大人有呀!”李云宁说着,转头冲白景澜俏皮的调了一下眉梢。
&ep;&ep;“连大人?哈哈哈,宁儿,这回你怕是打错了如意算盘!连大人在宁安城虽是一方父母官,可他不过是个正七品的知县而已,莫说是直达天听,便是想要请见从五品知州,和从四品知府都没有那么容易!”
&ep;&ep;白景澜谙熟官级品衔,说起来自然是如数家珍。
&ep;&ep;“景澜哥哥此言差矣,若是按照寻常方法自是行不通,可我们要做的,就是出其不意!此事就交给宁儿处理吧,哥哥静候佳音便是。”
&ep;&ep;看着李云宁这副神秘兮兮的模样,白景澜也不好多问,且让这个小丫头折腾去吧!左不过,他对李云宁还是十分信赖的!
&ep;&ep;李云宁心中已有了一整套的盘算,第二日一大早,她便带着白景澜,大张旗鼓的来到了连知县的府上。
&ep;&ep;连城远乍听闻李云宁过府求见,赶忙放下手上正在忙的事情,兴高采烈,迫不及待的便从后院一路疾步匆匆来到了前院。
&ep;&ep;待连城远赶到厅堂之时,连知县还未露面。他难以压抑心中的欣喜,快步上前,匆匆与白景澜见了礼,甚至不曾与他多寒暄两句,便急不可耐的与李云宁攀谈了起来。
&ep;&ep;“云宁姑娘来了,怎么也不让下人早些通传,倒是在下怠慢了!”
&ep;&ep;李云宁也没想到连城远的热情会让她如此尴尬,于是,她为难的看了一眼黑着脸的白景澜,呵呵的傻笑了两声。
&ep;&ep;“连公子言重了,云宁此次只是陪我家兄长一同前来拜会连知县的。连公子莫需如此在意小女,只当……只当我不存在便好!”
&ep;&ep;“这怎么可以!云宁姑娘对在下有救命之恩,对待救命恩人,自是要以礼相待,再如何礼遇云宁姑娘也是不为过的!来,云宁姑娘请坐,尝尝这茶如何?”
&ep;&ep;连运城似是压根儿看不到白景澜一般,眼睛里瞧着的,口中说着的,都只对李云宁一人而已。
&ep;&ep;“那……小女便不客气了!”
&ep;&ep;李云宁伸手拉住白景澜的胳膊,将他拉至自己身旁坐下,然后,又端起一杯茶递到了他的手中。
&ep;&ep;收回手臂的时候,李云宁不着痕迹的拍了拍白景澜的手背,明显是在安抚他,暗示他莫要为了连城远的行为举止而生气。
&ep;&ep;李云宁的这些举动,都让被连城远看在了眼里。可是,他倒并不觉得李云宁的举动有何不妥,毕竟,李云宁身为妹妹,敬爱兄长也是可以理解的。
&ep;&ep;而且,他方才似乎也确是有些行止不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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