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学的庸碌之辈?真真是美得他们!”
&ep;&ep;“那宁儿你的意思是……不给考官?可是,若不给考官,又要如何换来荐书呢?”
&ep;&ep;“傻哥哥,你想呀,殿试之后,甭管你能不能金榜高中,头三甲挂名,那你也是妥妥的天子门生,见官亦可不行跪拜之礼!那些见财眼开的昏聩狗官,哪里配得上为景澜哥哥写荐书!”
&ep;&ep;白景澜被李云宁说的脸上一红,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略显扭捏的傻笑一声。
&ep;&ep;“宁儿,你这丫头,可不能这样说!为兄的……哪里有那么好的学识,普天之下,万千学子个个皆是饱学之士!为兄……”
&ep;&ep;白景澜自谦的话上位说完,便被李云宁匆忙摆手打断!
&ep;&ep;“景澜哥哥无须自谦,在宁儿的心里面,你如今虽然只是个乡试的解元,可他日定能在殿试之上三甲夺魁,高中状元!什么榜眼、什么探花,咱还瞧不上呢!所以,能给景澜哥哥写荐书之人,唯有当今的皇帝陛下!”
&ep;&ep;李云宁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模样,她是痛快了嘴,但却吓得白母脸色煞白,险险没从椅子上栽下去!
&ep;&ep;白母吓得麻溜一把捂住了李云宁的嘴,“哎呦,我的丫头诶,这话岂是能够信口胡言的!闺女呦,祸从口出,小心隔墙有耳呀!”
&ep;&ep;李云宁哪里会在意这些,但她看着白母确是被吓得不轻的模样,还是连忙上前揽住她老人家的胳膊,憨态可掬的嬉笑着逗她老人家舒心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