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起,“刷”地将那人参扔出去。
&ep;&ep;她咬牙骂道:“狗男女!特地来恶心孤么?”
&ep;&ep;臧婉月之言,她将信将疑。
&ep;&ep;李赫不是那等轻浮之人,未婚而行夫妻之实。
&ep;&ep;但男人又是经不住诱惑的,否则她也不会将李赫玩弄于手心。
&ep;&ep;呵,她又怎会让他们男.欢.女.爱如此畅快?
&ep;&ep;两个厌恶之人都快活了,对她而言便是双重痛苦!
&ep;&ep;她咽不下这口气。
&ep;&ep;不就是想让她远离李赫么。
&ep;&ep;她偏不放,偏要好生折磨他们。让他们体会到钝刀割肉的痛楚,让他们长久不得安宁。正如她小时的痛一样。
&ep;&ep;*
&ep;&ep;夜晚,堂中一片静谧,烛火忽而跳跃了下。
&ep;&ep;李赫放下手中的书,眼神随着院中细微的动静扫向身后。
&ep;&ep;后面窗棂被有节奏地敲了三下。
&ep;&ep;李赫站起身,朝外道:“进。”
&ep;&ep;窗户打开,一个黑影跃进来。
&ep;&ep;“参见主君。”紫蝶跪地问候。
&ep;&ep;“起。”
&ep;&ep;紫蝶起身,好生打量李赫的同时,竭力压抑着自己的渴慕与思念。
&ep;&ep;她隐忍地问:“主君,您在山中过得还好么,有没有受伤?那段时间,属下只觉日子没了方向。”
&ep;&ep;“无碍。”李赫简短说,又道:“你传密信即可。不要再冒险来齐王府。”
&ep;&ep;紫蝶听了,心内苦涩,回道:“属下想亲眼看到主君平安。”
&ep;&ep;若此次不见,待李赫回到齐国,她回到中山国,再见已不知是何年何月了。
&ep;&ep;李赫锐利的目光望向她,犹如两把利剑,“多愁善感者,易生情爱,情扰心,如何潜伏?当初密鸽堂是怎样教你们的,忘记你大哥是怎样死的么?”
&ep;&ep;紫蝶愧疚低首,不敢去看眼前这个在她心中如神祗般的男子。
&ep;&ep;李赫缓和语气,重申:“冷心无情,才能护己。待事了,便立即接你回乡,余生你跟弟妹相守再不分开。”
&ep;&ep;紫蝶轻点头,心中却在拼命摇头,只是她不敢说:她不想回乡,她想留在他身边伺候,想每日都能看到他。
&ep;&ep;李赫回归正事,问:“有何消息?”
&ep;&ep;紫蝶调整自怨自艾的情绪,将声音压低,“禀主君,中山王与皇太女并非同父所生。皇太女应是已知此事,中山王仍被蒙在鼓中。”
&ep;&ep;闻此,李赫眸光微动,显然也是有几分惊讶。
&ep;&ep;旋即,他眸中迸.射出一种异样的光芒,紧盯着紫蝶:“如何得知?”
&ep;&ep;紫蝶便将这些日细察所得一一相告。
&ep;&ep;自龙玉清失踪后,女皇身体不虞,在这契机下紫蝶几乎是时时伴着中山王,成了母亲般的角色,他身边发生的一切自然也逃不过她的敏锐嗅觉。
&ep;&ep;听完,李赫眸底涌出一股愉悦的亮光,透着势在必得的锋芒。
&ep;&ep;这些日子被龙玉清冷落的隐隐不甘,以及头脑清晰明知二人间正该如此淡漠,心中却总是忍不住想要更多的矛盾……种种烦扰瞬间被这个消息冲散。
&ep;&ep;李赫踱了两步,出神盯着落地烛台上微微摇曳的火光。
&ep;&ep;山中朝夕相处后,他才知早逝的父亲是龙玉清心底的痛。
&ep;&ep;因此,她将素未谋面的生父名声看得尤为重要,容不得任何人亵渎。
&ep;&ep;看她对郦文的痛恨便知。
&ep;&ep;而中山王只比龙玉清小一岁,意味着当今皇上生下龙玉清不久后,便移情别恋了。
&ep;&ep;对龙玉清这等骄傲之人来说,无异于是天大的侮辱。
&ep;&ep;以对龙玉清的了解,李赫笃定两件事:她与中山王再也不能似之前那样毫无嫌隙、相亲相爱了;她与女皇之间,隔阂只会更深。她不会不替生父雪辱。
&ep;&ep;如此,策动中山王与龙玉清异心更是顺水推舟之事。
&ep;&ep;只要中山国懈怠,攻入京城的拦路石就轻而易举地被清扫。
&ep;&ep;李赫沉思着,唇角缓缓升上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ep;&ep;但龙玉清不是金丝雀,是只又烈又野的狡猾小狐狸。
&ep;&ep;强行关押,只会撞栏而亡。
&ep;&ep;她是慕强之人,只会顺服于强者。
&ep;&ep;如同初见时比试剑法一样,只有他攻陷京城,让她亲眼看到他是怎样击败她,再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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