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待你、永不会背叛你的人。你对我们而言,同样也是。”
&ep;&ep;中山王把另一只手也覆上,用双手合住龙玉清的手,将那枚磕掉的乳牙包在两人手心,坚定地望着龙玉清道:“阿姐,你和母皇尽管放心,我会守好中山国,护好京城,不会让任何人轻易西进。”
&ep;&ep;龙玉清听得动容,眼中似有水光闪动,站起身将中山王拥进怀中。
&ep;&ep;中山王流着泪靠在长姐的胸口,像小孩子那样汲取这难得、渴望已久的温情。
&ep;&ep;出了书房,见紫蝶与几个侍从在外面守着,一见龙玉清,他们便垂目躬身行礼。
&ep;&ep;龙玉清脚步停了一瞬,望了望外面天色,含笑扫视一眼紫蝶,一语双关地道:“这外面天地要大变色了。待下次再见,紫蝶姑娘就不会是紫蝶了。”
&ep;&ep;紫蝶还是那副宠辱不惊的模样,垂眸俯首道:“殿下高看奴婢了。无论何时,奴婢都只是奴婢。”
&ep;&ep;中山王也不解地问:“阿姐,紫蝶不是紫蝶,还会变成甚么?”
&ep;&ep;龙玉清只是笑笑,眼风看着紫蝶,话却是对中山王说:“看你实在离不开紫蝶,可是已收为房内人了?若如此,便让她做你侍妾如何,我回去自与母皇说。”
&ep;&ep;这一刹那,紫蝶双目中有杀气掠过,中山王羞了个大红脸,“唉”了声气道:“阿姐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把紫蝶姐姐当成亲人长辈一样!”
&ep;&ep;龙玉清笑着摇了摇扇,“你性子单纯,找个懂事的女子最合适不过了。”
&ep;&ep;转眼又望向紫蝶,颇意外的语气问道:“紫蝶姑娘不愿意?可是已有了意中人?”
&ep;&ep;紫蝶眉头微动,不自觉想起她的主君,那个在她心中犹如神祗的英武男子。
&ep;&ep;她暗自咬唇平息被羞辱的怒火,不卑不亢地回:“奴婢一心都在王爷身上,别无他想。”
&ep;&ep;背对着中山王的地方,龙玉清撇嘴无声笑了下,“啪”地展开扇子转身离去。
&ep;&ep;没了外人,孙荷花便嘟嘟囔囔:“殿下,那紫蝶不就是有几分姿色么,傲个甚么劲?上次若不是殿下与梅大人心软,马大将军非砍掉她一只手臂不可,看她还有甚么资本在这里傲。”
&ep;&ep;龙玉清可太喜欢孙荷花对女人这种敏锐感了,她摇扇笑道:“对着她心上人,可就不是这般模样了。”
&ep;&ep;孙荷花惊道:“殿下连她心上人是谁都知道么?”
&ep;&ep;龙玉清似是不屑地一笑,不置可否。
&ep;&ep;回到殿中,侍从便呈上一个小小的方盒,说是有人在等候拜见。
&ep;&ep;龙玉清目光触向那方盒,嘴角忽而浮出一抹神秘的笑,打开,里面放着一枚半旧的玄鸟纹案的绣囊,龙玉清笑意更深,脸上满是得意之色,吩咐:“约那人在城西枫林亭中相见。”
&ep;&ep;她唇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将具有梁国特色的彩玉项圈和手镯戴上。
&ep;&ep;红彤彤的枫叶落了一地,龙玉清的白底缎靴踩在厚厚的落叶上,不急不徐地走向方亭。
&ep;&ep;自她出现,亭中之人便一直注视着她,直至她走近亭中,他的目光还黏在她身上,颇贪婪地上下打量了番,最终落到她脸庞上。
&ep;&ep;龙玉清眸中含笑,抬手捋了下发丝,语气稀松:“王兄怎来这里了?”
&ep;&ep;随着她动作,她手腕上的彩玉手镯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李赫目光落在她手腕上,定定看了片刻,目光忽然变得阴寒至极。那当中隐约有杀意迸出,这副形容,与传闻中光明磊落、有君子之名的齐国世子判若两人。
&ep;&ep;他也不再称呼甚么“殿下”,眼神中恨与怨交织,恨不得将龙玉清剜下一块肉,咬着牙语气极重:“你与我是在证婚人前拜过天地的夫妻,你可知,没有我首肯你与其他男人都是苟合!”
&ep;&ep;龙玉清像听了甚么荒谬奇论,忍不住呵笑了一声:“那只是山中为保性命的权宜之计,王兄怎么还当真了?”
&ep;&ep;李赫眸底的光仿佛又暗了一度,被龙玉清堵得一时没上来话,唯有胸膛不断起伏,平息着要气炸的肺。
&ep;&ep;是了,她不想认,总会轻易有种种理由否认。你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ep;&ep;龙玉清有些不耐烦了,略蹙眉:“我还以为王兄改主意了,想要以齐国为礼真心下聘呢。大老远赶来秘密相见却只是说这个,当真没意思。我已有未婚夫,之前种种就忘掉罢!再相见,不论是敌是友,也不必留情面。”
&ep;&ep;她完全不想再在这里浪费时间,双手负在身后想要离开。
&ep;&ep;从龙玉清口中听到的“未婚夫”三个字更让李赫心中杂乱的荒草疯狂滋长,他明知这次前来找她极为莽撞,也深知她方才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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