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着眉看着他,他轻提着嘴角看着我。我们对视了好一会,心说,这么看下去也不是办法啊,这个小白脸一点都没有被我锐利的眼神吓到,他不急,我还要赶着逃命呢!
“你……”
“如果不想成为第二个老疤,就跟我走。”那个小白脸打断我,依就一脸淡然,但是语气却变得冰冷不容拒绝,让这话听上去更像是威胁。
“你认识老疤?你怎么知道老疤死了?你到底是谁?”我现在只要听到老疤这两个字,就会头皮发麻,“你把话不说清楚,我凭什么跟你走?我看你长的也不像是什么好人,回头再给我卖了!对啊……你该不会是人贩子吧!”
“你不想见白爷吗?”他从我身边走过,步履极轻。
“你认识白爷?我怎么没听白爷提起过还有你这么一号人物?你还知道什么?”
那小白脸没理我,直径走出门。
天已经蒙蒙亮,他停在了老疤昨晚死掉的地方,回头突然对我笑了一下,说道,“白一。”
我整个人呆在原地,随后一股怒火顶的我头盖骨生疼。
我就像一张纸,上面写满了我的生平,然后平铺在他的面前,而关于他,除了那副自以为是的讨厌模样外,我然不知。更让我火大的是,他似乎对我的好奇和穷追不舍的提问,乐在其中。
我深吸一口气缓了缓,不能躁,躁了就输了。
我迅速的盘算了一下,这小白脸认识白爷,难道他是白爷派来接应我的?该不会是白爷私生子吧?可是白爷那糙老头怎么能生出这样的人?
虽然不愿承认,但眼前这个小白脸身上的气质和气场,怎么看都跟白爷不是一类人,而且白爷信上也没有提到过这个人。再看他讲话信誓旦旦的样子,说不定真的知道些什么。
我心里犯起了嘀咕,要不先跟他走了再说吧,反正一时间我也没想好要去哪,况且现在应该没有什么地方比这里更可怕的了。如果路上发现不对劲,再想办法跑掉就是了。
我问道,“去哪?”
“终于问了个该问的问题。”小白脸一脸得意,似乎早料到我会妥协,“跟上。”
我“切”了一声,走出小店,放下卷帘门。
临走时,又抬头看了眼这间与我牵绊了二十多年的小店——“白爷小店”,不知道什么时候灯箱已经落了那么厚的灰,我心里隐约的惆怅起来。
转身发现那小白脸已经走得快没影了,赶忙追上去,“哎,我有车,停在那边。”我拿出白爷给我留的车钥匙,指了一个反方向。
他停下来,转过头,淡淡的看了我一眼,接下我的车钥匙后,顺手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然后上了一辆原本就停在路边的黑色大G。
我愣在原地,“卧槽……”
白爷拿了我的钱,你拿了我的车,拿的都是那么理所应当,从这点上看,绝对是一路人啊!而且他开的居然还是我的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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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他按了两声喇叭,我才缓过神。
我绕过车头时,朝前挡风玻璃看了一眼,那货一只手扶着方向盘,一只手搭在车窗边,脸上挂着玩味的笑,看我的表情就像在看一只猴子。
我白了他一眼,在心里冷笑一声,神气什么,不就是比我多了个有钱老子吗!
上车后我又问了他一些关于白爷的事和他的来路,他面无表情地开着车,也不理我。
我不死心,追问道,“那我们要去哪你总可以告诉我吧?”我的话再次掉在地上摔死,“哎我说,你这车不错啊,白爷也坐过吧?平时你们都去哪里消遣啊?”
还是没回应......
也许这小白脸吃软不吃硬,喜欢人哄着,我继续道,“看你一表人才,怎么说也应该是个出身书香世家或者官宦子弟吧,怎么会认识白爷那种糙老头啊?你们之间是不是还有着什么忘年之交的传奇故事啊,反正现在闲着也是无聊,说来听听呗。”
他就像副驾上没我这个人一样,看都没看我一眼,随后还带上了墨镜塞住了耳机,一副不愿意再听我啰嗦的样子。
我翻了个白眼,也懒得再问了。转头看了会窗外,渐渐有了困意。我歪头靠着车窗,没一会就睡着了。
中途醒了一次,迷迷糊糊看到车子好像上了高速,天已经大亮。昨天折腾一晚,一夜无眠,现在就感觉好像有人在拉着我的眼皮一样,刚刚这一觉补的没什么用,一个颠簸,我又睡死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发现车已经熄火,停在一片树林前。驾驶座空着,我擦了下印在车窗上的口水,看了下时间,已经是下午了。
这小白脸居然开了这么久的路程,看样子已经离开南京了。
我推开车门,环顾了下四周,一股清甜的空气扑面而来。
眼前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每棵都是参天大树,傲然挺立着。树林上空,层层交错,一片浓绿,很难看到有一星半点的阳光从上面漏下来。
拿出手机本想定位一下,结果根本接受不到卫星信号。
我下车伸了个懒腰,周围一片寂静。
这小白脸该不会是要把我就地埋了吧?心里一阵忐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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