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p;“北越军队精良,悍勇无比,我们能打得过吗?”
&ep;&ep;皇帝不耐烦,听见下首一个个未战先怯,脸色越来越黑,大总管一看皇帝脸色,当即站出来大喊:“肃静。”
&ep;&ep;朝堂立即鸦雀无声。
&ep;&ep;“爱卿们有何想法可以大胆直言,朕不会怪罪。”
&ep;&ep;各大人你看我,我看你,没人站出来。
&ep;&ep;皇帝的话,听听就算了,当真那就是傻子了。
&ep;&ep;皇帝脸色更阴沉了。
&ep;&ep;突然,一名官员站了出来,直言道:“皇上,我们可以断他们军饷.......”
&ep;&ep;众人脸色一阵诡异,都默默看向户部尚书,再一看那官员官袍下年轻稚嫩的面庞,恍然大悟,刚进官场的愣头青一个,啥都搞不明白,就急匆匆要在皇上跟前露脸。
&ep;&ep;户部尚书即将退下去,并不打算搅进这趟浑水,从上朝到如今,一直老神在在。此时,同僚们都望过来,他照旧目不斜视。
&ep;&ep;皇上在沉涛在的时候就克扣北越的军饷,沉涛都不知道上书过多少回了,然而依旧一年比一年少,孔望京背叛后,更是一粒粮都没有往北越运过。
&ep;&ep;提及断军饷,这不是内涵皇上吗?这可是皇上的老传统艺能了。
&ep;&ep;大臣们仿佛已经望见这个小官的下场了。
&ep;&ep;果不其然,皇帝怒喝:“不学无术,拖下去,罢官,永不录用。”
&ep;&ep;那小官一脸无措,反应过来直呼皇上饶命,但还是无情地被拖了下去。
&ep;&ep;群臣噤若寒蝉,谁都闭紧了嘴巴,死活都不开口。
&ep;&ep;皇上点人,都说自己无良策,要么老调重弹,言往北越再送文书,说不定这次就愿意谈了呢。
&ep;&ep;皇上闹心,连朝都不想继续开了,直接散朝了。
&ep;&ep;散朝后,皇上命宰相,兵部尚书及户部尚书留下来。
&ep;&ep;对付北越,机密也。
&ep;&ep;绝不可能于朝堂众人面前细说,不然何异于泄密。
&ep;&ep;朝堂论事,是为了集思广益,但是一个个胆怯的要死。
&ep;&ep;御书房,皇帝一脸不高兴:“你们有什么可说的?”
&ep;&ep;兵部尚书说道:“皇上圣明,虽然我们现在对北越无可奈何,但是我们可以派人假装游侠,僧人潜入北越,对北越的官员许以重礼,我就不信北越是铁桶一个,等我们挖出一个口子,探听消息,必要时可以派出杀手诛杀孔望京,那时北越群龙无首,人心涣散,我们想要收回北越还不是易如反掌。”
&ep;&ep;宰相哼了一声:“北戎进攻怎么办,你考虑过了吗?”
&ep;&ep;兵部尚书一脸胸有成竹:“那北戎人年年南下不过是为了粮食金帛,我们可以议和,施舍些给他们便是了。”
&ep;&ep;宰相再问:“倘若他们不知足呢,烧杀劫掠,北越百姓的性命如何保证?”
&ep;&ep;兵部尚书气极败坏:“你这是强词夺理。”
&ep;&ep;“我看你是没脑子,这种烂主意都想得出来.........”
&ep;&ep;宰相破口大骂。
&ep;&ep;皇上怒喝:“安静。”
&ep;&ep;宰相立即跪下叩头:“皇上息怒,恕臣无状。”
&ep;&ep;皇帝看向安静的户部尚书:“卿以为如何?”
&ep;&ep;户部尚书知道皇上这样问便是觉得此法可行,他没必要和皇上唱反调,回道:“皇上圣明,臣无异议。”
&ep;&ep;“善,此事就交给你负责。”皇上吩咐兵部尚书。
&ep;&ep;宰相不忿:“皇上,此事不妥。”
&ep;&ep;“那你给我想个法子出来。”
&ep;&ep;宰相无言。
&ep;&ep;“那就闭嘴,此事就这么定了。”皇帝摆手让他们出去。
&ep;&ep;“臣告退。”
&ep;&ep;对于潜入北越的探子,沉云之自有她的一套甄别手段。
&ep;&ep;如今北越正大肆接收流民,混入探子不要太容易。
&ep;&ep;流民进入北越后要先办理一个身份木牌,沉云之命人守在此处,暗中观察流民的体态。
&ep;&ep;如果面色红润,一看没有挨过饿,眼神灵活,不像别的灾民那样麻木,抓。
&ep;&ep;如果口音出自京城等受灾不严重等地,吃稀粥不像别的灾民那样恶狼扑食,抓。
&ep;&ep;如果询问前言不搭后语,不能交代清楚来历,或来历与身体状况不符,方言口音不对,抓。
&ep;&ep;如果做工种地不积极,天天乱窜打探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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