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花芙领命前去审讯郑仁,这一夜乱糟糟的,沉云之最终还是没有休息好,虽然她以武入道,已小有所成,不睡也不影响什么,但她作息规律,习惯作祟,精神上神采奕奕,心上总是觉得别扭。
&ep;&ep;去搜查的人也搜查回来了,带回了许多证据,郑仁的住处不消说了,士兵在孔望京书房中隐蔽处搜出了许多和朝廷来往的书信,字迹由专人查验的确是孔望京的,时间最早的是四个月前。
&ep;&ep;沉云之接着看郑仁住处的信件,忽然瞳孔地震,难以置信,竟然连......
&ep;&ep;她立即叫来温殊瑕,吩咐她派人去把丛帧从军营唤到侯府来,途中不要让他接触到任何人。
&ep;&ep;温殊瑕讶异:“难道.....”
&ep;&ep;沉云之什么也没说,只让她赶紧去。
&ep;&ep;丛帧知道昨晚孔望京疑似背叛被抓了,气愤的很,侯爷待他不薄,他竟然做得出这种事来,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口黑锅也能掉到他头上来。
&ep;&ep;听说侯爷有要事传唤,丛帧紧忙赶到侯府,一进门,只见侯爷坐于堂中,面带隐怒,神色不虞。
&ep;&ep;丛帧心里咯噔一下,这是出大事了。
&ep;&ep;“丛叔,不必多礼,你过来看看这个。”沉云之眼瞳中翻滚着不明的情绪。
&ep;&ep;丛帧你过来一看&ep;,发现是自己主动联系朝廷的书信,还是他自己的字迹,他手一抖,脑子嗡得一声炸开了,有人陷害他。
&ep;&ep;丛帧立即反应过来,强制自己冷静:“将军,这是有人陷害,我蒙受您和老侯爷的恩情至今,怎会做出如此背信弃义的事情来,退一万步来讲,我跟朝廷能有什么好讲的,皇上多疑,惯会卸磨杀驴,我投靠朝廷,岂非是失了智。”还好将军愿称他一声叔,说明还是有点信任他的。
&ep;&ep;沉云之安抚:“丛叔,不必惊慌,我相信丛叔的为人,只是现在非常时期,该有的调查还是得有的,望你理解。”
&ep;&ep;丛帧自认清白,无可摘指之处,不怕查:“应该的,侯爷尽管查,老夫行的正坐的直。”
&ep;&ep;沉云之见他反应没有疑点,心下信了三分,叫来隐卫前往丛府搜查,借口说贼人潜入,在丛府留了点东西要找出来,不要惊了丛夫人。
&ep;&ep;丛帧见侯爷办事妥帖,给他留了面子,还顾及到了老妻,心中感怀起侯爷的恩情来,更加死心塌地了,还心里诅咒陷害他的贼人不得好死一百遍。
&ep;&ep;哪知有心算无心。
&ep;&ep;隐卫搜查回来呈上了更为致命的证据,是平日里丛帧对沉浩不满的手书,上面还写满了杀,死二字,还有朝廷的回信,都藏在暗格里。
&ep;&ep;丛帧一看,贼人好毒的心计,这是要置他于死地。
&ep;&ep;沉云之看了那回信,再望向丛帧时,眼中也不免带了怀疑之色。
&ep;&ep;“侯爷......”丛帧忐忑。
&ep;&ep;沉云之将信给他,丛帧拿过来一看,眼前发昏,上面写着只要丛帧将北越拱手捧上,那他就是新的镇北侯,执掌北越,最可怕的是,下面竟有皇帝私印。
&ep;&ep;丛帧眼前发黑,受信中内容所激,当即吐出一口血来,吓了在场的人一跳。
&ep;&ep;他强撑着说:“老夫是清白的。”
&ep;&ep;沉云之神色复杂,:“丛叔先好好在侯府修养,待我查明真相,定会还你一个公道。”她命人将他扶了下去,延请名医,关押在西苑,毕竟是老将,现在事情真假未可知,她不能让他出事。
&ep;&ep;事关重大,沉云之重新启用了甲级的暗线,希望深埋在京城的棋子能给她带来新的线索。
&ep;&ep;好几天过去了,花芙在暗牢里对郑仁严刑拷打,人都不成人样了,却仍是坚持说是和孔望京商议投诚的口供,后来遭不住了,说出丛帧来,花芙感到棘手,年纪大,人却这么能撑。
&ep;&ep;花芙上来向沉云之禀报,花芙觉得审问了那么久,口供不改,会不会就是孔望京背叛了,虽然孔望京仍坚持说没有这回事。
&ep;&ep;沉云之仍有怀疑,虽说证据确凿,丛帧与沉浩的确有旧怨,但一切太顺利,就像有只手在推着这个完美的局前进。
&ep;&ep;完美,是的,这个背叛之局太完美了,证人,证据,无一有缺,连背叛的动机都清清楚楚,站得住脚,从抓人到查出,顺利到让沉云之觉得不可思议。
&ep;&ep;沉云之想了想,让花芙附耳过来,交代她这般行事。
&ep;&ep;当夜,有一伙人潜入了暗牢,直达郑仁的牢房。
&ep;&ep;黑衣人见到郑仁缩在角落了,拍醒了他。
&ep;&ep;郑仁醒来一看是个看不清面容的人,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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