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他,手却极快地拘住他的腰,阻止他的逃开,将他推倒在床里。卫安怀脸上闪过惊惧,未等他有所动作,沉云之将手伸向了他的腰带,卫安怀彻底被吓到了,他爆发出了极大的力气,推拒着,阻止沉云之近身。
&ep;&ep;“乖一点,别挣扎了。”沉云之废了一会功夫才将他乱舞的四肢制住,她直接把他双手按在枕头上,不让他蜷缩起来。
&ep;&ep;卫安怀死死咬住了下唇,急得眼睛发红,额头布满薄汗,对沉云之又恨又惧,不停地挣扎着,想从沉云之的手中挣脱出来。沉云之对他的不屈深感头痛,为了制止他的顽抗,她不得不加重了力气,就这么一会,他的手腕处现出了青瘀,整个人微微喘息着。
&ep;&ep;真是低估了他的抗拒程度,都这个地步了,还不认命,再这样下去,恐会伤到他,皮肉伤了倒不要紧,怕只怕他这副清瘦的身子不结实,被损伤了身骨,早知道就将他锁起来了,想到这,沉云之灵光一闪,将一尘不染喊了进来。
&ep;&ep;“你们过来按住他。”
&ep;&ep;两人听到这种命令无异于晴天霹雳在耳边炸响,他们可没干过强迫他人的勾当,但他们自小就是侯府的家奴兼暗卫,对沉云之忠心耿耿,听到侯爷的吩咐,两人没有迟疑,硬着头皮上前助纣为虐了。
&ep;&ep;沉云之腾出手来,看着卫安怀死灰的神色,透着哀戚与绝望,还不放心,用力捏开了他的嘴,无视他怨毒的,杀意凛然的眼神,从袖中扯出汗巾子全部塞入了他的口中,这才施施然下床去。
&ep;&ep;墙边立着一个紫檀莲花柜,上了黄铜锁,沉云之失了耐性,不去拿钥匙,反倒一把将锁拽下,开柜翻出里面的东西来。
&ep;&ep;卫安怀望见沉云之手中精巧的锁链,瞳孔紧缩,挣扎更剧烈了,不过在两个练家子的压制下,他自是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沉云之分开他的双腿,脚踝被铐住锁于床柱之间,接着沉云之一不做二不休,将他双手也同样锁住了,这才放心将仆从打发出去了。
&ep;&ep;“唔唔唔”卫安怀不甘地,痛恨地怒瞪着沉云之,只换来了沉云之的轻笑,她摩挲着他的喉结,感受着指尖下细腻肌肤的纹理,看着在她指尖微微滑动的喉结,眼中尽是即将得逞的快意,这时候,她反而不急了。
&ep;&ep;从喉间传递来一种敏感不安的情绪,还产生了一丝微妙的羞怯感,渐渐的,从脖颈而始,红晕弥漫上美人的脸颊,周身强烈的不适感,令卫安怀怒不可遏,他急切地摆动着头颅,想逃开却始终被亵玩。随着沉云之的抚弄,他心中不安越发浓重,明知是困兽之斗,却不肯放弃,哪怕力气将乏,四肢还在不断地挣扎着,眼角愈发红了,但是他的一番反抗也不过只是使身下的床褥凌乱了些许。纵然沉云之花容月貌,此时在他眼里只剩面目可憎了,他紧紧攥住纹丝不动的锁链,惶恐、无望、仇恨在他心中来回缭绕,侵蚀着他的冷静。
&ep;&ep;沉云之手缓缓下移,一手按住他的肩膀不让卫安怀瑟缩乱动,一手直接抽去他的腰带,拔开他的领口,只见锁骨消瘦,但匀称分明,如雪的肌肤透着淡淡的粉色,她抬眼望了他一眼,果不其然,玉郎羞愤难当,较之以往的绝尘拔俗,倒多了两份烟火气,连身上的死寂之气都淡去了不少。
&ep;&ep;“呜呜”
&ep;&ep;身下人肤如白玉,莹亮动人至极,与满床的赤红交相辉映,迷了她的眼,她的心,异样的刺激从她腰椎直达脑后,她的眼底越发幽深,欲望汹涌不息,声声裂帛之音于床笫间响起。
&ep;&ep;卫安怀一时竟顾不得了,不去想他是否真能脱困,挣扎得更厉害了,只想避开沉云之的魔手,身上条条青筋暴起,不可避免的,他的手腕脚腕又添新痕,红中带紫。
&ep;&ep;沉云之见状有点生气了,竟这样不顾惜自己,她动作又加快了几分,在卫安怀痛苦的眼神中,褪尽他身上仅存的遮蔽之物,不允许他退缩,紧紧环住他的脖颈,在他的如玉般细腻柔滑的面颊上留下一个个湿吻,霸道中夹杂着几分温情。
&ep;&ep;“唔唔…”
&ep;&ep;沉云之流连好一会,才恋恋不舍地挺身而起,她温柔地摩挲着他的面庞,划过他紧蹙的眉峰,想抚平他的愁苦,柔情在她眼底静谧流淌。
&ep;&ep;春情既动,长夜帐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