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赫鲁使用一把镔铁大枪,同样沉重异常,二人没有任何废话,纵马就杀,枪矛无情,招招致命,不到三合,赫鲁就步入了朱邪胜瓒的后尘,被朱璃一矛划掉了脑袋。
&ep;&ep;再次临阵斩将,朱璃一方的越骑士气被提升到了顶点,而对面的沙陀大军士气,却悄无声息地降了下去,故技重施,朱璃又挑起赫鲁的脑袋向对方挑衅。
&ep;&ep;一个名叫朱邪俟厥的沙陀大将,再次冲出了出来,这人更水,朱璃只是纵马一击就贯穿了他的喉咙,顺势划掉对方的脑袋,挑着他的脑袋,大声向向着对面喝道:“沙陀无人了吗,竟然都是这般宵小。”
&ep;&ep;赤裸裸地打脸啊,这一句,可算是捅了马蜂窝,只见对面频频有人纵马挥戈而出,恨不得要将朱璃大卸八块才甘心,现在即便傅文达有心阻止都没用,朱璃来者不拒,半个时辰不到,就在寨南沟这个小地方,朱璃一口气,连挑傅文达十三员大将,而且几乎无人能够在他手上走过十个回合的。
&ep;&ep;到了这种地步,即便是对方再笨,也知道上当了。
&ep;&ep;沙陀大军士气一降再降,现在更是毫无战意,只剩下对朱璃的恐惧了,而沙陀大将也无人出阵应战了,朱璃一看火候差不多了,似乎十分不屑地看着对面道:“喂,沙陀蛮子,怎么做起了缩头乌龟了?”
&ep;&ep;朱璃这么一挑拨,身后的千余越骑也跟着起哄了,他们现在的士气可算是高到极限,无所畏惧,齐声跟着朱璃高呼道:“沙陀蛮子,缩头乌龟;沙陀蛮子,缩头乌龟;沙陀蛮子,缩头乌龟......”
&ep;&ep;傅文达闻言,眉头微皱,努力稳住众人的情绪,对于朱璃等人近乎泼妇一般的撩拨,他也只是充耳不闻,只见他“仓啷”一声,拔出佩剑,高呼道:“儿郎们,对面只有千余骑,我们却有数万勇士,为什么不能一举碾碎他们呢,大家一起冲,给我碾碎他们。”
&ep;&ep;“冲啊,碾碎他们。”
&ep;&ep;“冲啊,杀掉朱璃。”
&ep;&ep;“杀啊”
&ep;&ep;.......
&ep;&ep;傅文达一声令下,沙陀军彻底爆发,无数人影涛翻浪卷一般地冲向朱璃他们。
&ep;&ep;这种情况,正是朱璃想要的,这个时候,他猛地调转马头,双刃矛一拖,大声向着越骑将士喊道:“兄弟们,风紧,扯呼。”
&ep;&ep;“风紧、扯呼”
&ep;&ep;......
&ep;&ep;计议早定,如今都尉又下令撤退,越骑将士怎敢怠慢,响应之声,风涌而出,齐齐调转马头,向着蔚州方向飞速逃窜。
&ep;&ep;远远看去,沙陀大军就像肆虐的洪水,无处不在,追逐、围剿着朱璃等人;而北口越骑,就似疲于奔命的逃窜人群,那逃得是一个迅速,就是急眼的兔子都望尘莫及。
&ep;&ep;沙陀人追击到枯草茂盛的深沟中时,突然嗅到一股烟火气息,只见四下里,那无处不在的枯草,不知怎么的,竟然被人点燃了,虽然这点火对大军影响不大,但是烟火缭绕之下,非常影响他们的视线。
&ep;&ep;而在烟火之后,又有一股骑兵影影绰绰出现在那里,傅文达看到这些骑兵,心中骤然一惊,不过马上他就惊觉过来,这么点人,应该撼不动他的大军。
&ep;&ep;只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股骑兵,竟然一边追逐着烟火,一边向着他的大军射起箭来,虽然千余人不多,但大军冲锋,人员散乱,几乎早已没有队形可言,即便是再烂的射术,也能瞎猫碰到死耗子,一射一个准,一波箭雨之后,就带走了他麾下数百精锐的性命。
&ep;&ep;对方射击不停,一连射了五、六波,粗略估计,至少有两、三千的沙陀精锐,被他们给射杀了。
&ep;&ep;傅文达大怒,立刻指挥数员大将,领兵前去对付那突然冒出来的弓骑,可是,对方不等他们上前,就一窝蜂似的,向着朱璃等人的背影追了过去,瞬间就跑了个没影。
&ep;&ep;朱璃等人,人人有马,傅文达想要追上非常难,沙陀军虽然也有越骑,不过,这荒山漫野的,谁知道哪里还会藏着一波伏兵呢,傅文达不敢冒这个险。
&ep;&ep;沙陀大军这一战,折损了十三员大将,两、三千的精锐,而傅文达连对方的毛都没碰到,可想而知他现在的心情有多恶劣,就像吃饭吃到苍蝇一样的恶心。
&ep;&ep;不过,让他想不到的是,这不是结束,更恶心的还在后头,好戏似乎刚刚开始。
&ep;&ep;此后,只要傅文达准备停下来休息,朱璃就会带上越骑跑过来搦战,沙陀大军若是不肯应战,对方就各种污言秽语,甚至不惜敲锣打鼓地宣扬傅文达十八代祖宗的光辉事迹。
&ep;&ep;而每当他下令全军追击对方的时候,朱璃就像一只受惊的麻雀一般,立刻带着千余越骑逃之夭夭,而这个时候,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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