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行,我知道了。”
&ep;&ep;没等夏学义说话,李小闲紧跟着又说:“你自己的病呢?”
&ep;&ep;“治,当然得治。”
&ep;&ep;“诊疗费八万,你的姓名。”说话的时候,李小闲点开了管理软件。
&ep;&ep;“夏学义。”
&ep;&ep;“哪三个字?”
&ep;&ep;“夏天的夏,学习的学,义气的义。”
&ep;&ep;“嗯,去前台付钱。”李小闲一边说话,一边将金额和姓名填入表格,并点击了打印按钮。
&ep;&ep;等夏学义付完钱回来,他已经拿出了针盒,抽出三根银针正在用酒精棉消毒,抬眼看了他一下,李小闲就说:“脱掉上衣,趴在台子上。”
&ep;&ep;虽然带着特别的目的,可夏学义还是真心希望李小闲能治好他的肾亏的。八万诊金虽然不少,可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
&ep;&ep;两根银针同时刺入了他的双肾,彻骨的疼痛让他顿时就发出了一声歇斯里地的喊叫。可他的喊叫声刚开始,就被第三针给刺了回去。
&ep;&ep;第三根银针刺在了他的阳关穴上,夏学义的下半身瞬间就没了知觉,他的中气也没了后继之力,自然而然地就停了下来。
&ep;&ep;察觉到自己无法感受到自己的下半身,夏学义顿时就惊恐起来。他不由得想到李小闲一口就叫破他不是来看病的,而且,他的目的本来就不纯洁。因此,他本能地认为李小闲是在借机报复。
&ep;&ep;因此,他忍不住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我下半身为什么没了知觉?”
&ep;&ep;“治疗肾脏可是很痛的,如果你愿意承受刚才的痛苦,我可以让你恢复知觉。”
&ep;&ep;“那你为什么一开始不这么做?”
&ep;&ep;“原因太复杂,说了你也不懂,你可以理解为是为了刺激你的神经。”
&ep;&ep;夏学义还想说话,李小闲紧跟着又说:“你最好别干扰我,后果你知道的。”
&ep;&ep;这个威胁非常有用,夏学义立刻就闭口不言。
&ep;&ep;等待是很让人着急的,无所事事的夏学义后悔自己没先把手机拿在手里,可以借此打发时间。有心想要叫刘克,却担心干扰李小闲而影响到自己后半生的性福,只能打消念头。
&ep;&ep;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发现自己的下半身又有知觉了,下意识地转头看向李小闲,就听李小闲说:“好了。”
&ep;&ep;夏学义没有立刻爬起来,因为他感受到了肾脏那里就像是一团火,继而他就发现自己原本需要借助壮阳药才能抬头的兄弟竟然自己就起来了。
&ep;&ep;下到地上,他忽然察觉到裤裆里有一股子凉意,低头就看到裤子竟然湿了一片。略微回忆了一下,就想起来了,赫然是疼痛的时候失禁了。由于李小闲事先没有提醒,他立刻就想到李小闲是故意的。不过,这个时候发作肯定是自取其辱。
&ep;&ep;因此,他不动声色地问道:“李医生,我这回去要注意些什么?”
&ep;&ep;“一个月内不要有房事。”
&ep;&ep;“还有呢?”
&ep;&ep;“没了。”
&ep;&ep;说完,李小闲忽然想到了一件事,紧跟着又说:“给你父亲带句话,筹不到钱,就不用来了。”
&ep;&ep;夏学义没有应下来,而是问道:“你给我父亲治病需要什么?竟然要五十多亿诊金?”
&ep;&ep;“这是我的独家秘技,我就要这个价。”
&ep;&ep;夏学义张张嘴,最终却一个字都没说出来。因为这个理由太过强大,任何时候,独门秘籍都是价值连城。医生更是如此,为了能活下去,任谁都会倾其所有。
&ep;&ep;今天是刘志能的老领导省卫生厅厅长段天成过来洗肾的日子,刘志能一早就等在门口,他的身旁还有一张轮椅。他在门口一杵,经过的工作人员顿时就紧张得要死。不过,在看到那张轮椅后,顿时就心下恍然。
&ep;&ep;段天成的尿毒症很严重,今年五十七岁的他原本可以在厅长的位子上再干一届的,就因为这个病,他最多只能支撑到几个月后的换届。他虽然还没退下来,可基本上已经不管事了。
&ep;&ep;刘志能是段天成一手提拔上来的,他是真心希望老领导的身体能康复,因此,他也费尽心机。一院的洗肾设备是全省最先进的,丝毫不亚于京城的大医院。对于肾病的治疗和研究也走在很多医院的前列,为一院带来了很大的知名度。
&ep;&ep;可尿毒症属于医学难题,家庭条件一般的,要不了多久就会被拖垮。段天成也就是看病不要钱,否则,以他的收入,根本就支持不了长期洗肾的费用。
&ep;&ep;看到段天成的专车,刘志能立刻就推着轮椅快步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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