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就在叶贞要摔倒在地的一瞬间,秦漠寒眼明手快地抱住了她。
&ep;&ep;砰。
&ep;&ep;秦漠寒护着她,没让她受半点伤,却没想到叶贞竟比看上去更为瘦弱,轻飘飘的像是没有半点重量。
&ep;&ep;“你怎么了?”
&ep;&ep;“……”怀中的人没有回答,头歪在一边,脸色惨白如纸,似没有半点生机。
&ep;&ep;“阿贞!”
&ep;&ep;这一刻,秦漠寒彻底慌了。
&ep;&ep;他这时才恍然发觉,叶贞的身体太凉了,仿佛他抱着的不是一个活人,而是一具早已没了生机的尸体。
&ep;&ep;不能有事,她不能再有事了!
&ep;&ep;秦漠寒打横将叶贞抱起,迅速叫了京兆府的府医为叶贞诊治。
&ep;&ep;一阵手忙脚乱,她的情况才稳定下来。
&ep;&ep;他凝视着床上面色惨白的叶贞,脑海中是府医的话。
&ep;&ep;“叶小姐,患有寒疾。”
&ep;&ep;“叶小姐,中了毒。”
&ep;&ep;“叶小姐,命不久矣。”
&ep;&ep;他才找回她的阿贞啊,他们还要长长久久地过一生,他怎么能再次失去她呢?
&ep;&ep;“什么毒,可有解药?”
&ep;&ep;府医沉默,片刻才说:“不知,但只要有毒,必定有解,只要有人试药,也能配制出解药,只是这世人惜命,又怎会为了他人性命耽误了自己。”
&ep;&ep;“尽管去配,本王试药。”秦漠寒淡淡开口。
&ep;&ep;府医震惊,却叹了口气,恭敬地退了出去。
&ep;&ep;直到房间内再次安静下来,秦漠寒才走到叶贞床边,细细地打量着她,不知在想些什么。
&ep;&ep;叶贞从昏迷中清醒,睁眼便对上了秦漠寒审视的眸子,顿时呼吸一滞。
&ep;&ep;“叶小姐醒了。”
&ep;&ep;“……是,多谢寒王殿下。”叶贞迅速找回了心神,垂眸应声。
&ep;&ep;昏迷之前的事情她还记得,绝情散的药效发作,她应该是晕了过去。
&ep;&ep;“叶小姐是因为本王才病发,所以本王救你,是应该的,只是……”
&ep;&ep;秦漠寒目光紧紧地锁着叶贞:“没想到叶小姐也有寒疾。”
&ep;&ep;果然……
&ep;&ep;叶贞垂眸,神色却并不惊慌:“是陈年旧疾了,年少贪玩落了水,自此后便有了病根。”
&ep;&ep;“原来如此。”秦漠寒点头,却出乎她意料的没在这个事情上纠缠,反而带着歉意道。
&ep;&ep;“今日之事,是本王疏忽,本想请叶小姐到京兆府同侧妃冰释前嫌,却没曾想闹出这样的事,本王会补偿叶小姐。”
&ep;&ep;叶贞摇头:“寒王殿下言重了,发生这种事也并非殿下所愿,只望殿下莫要太过悲痛。”
&ep;&ep;秦漠寒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却是没再多说话。
&ep;&ep;“寒王殿下若无事,小女便先行离开了。”
&ep;&ep;“本王让京兆府尹送你。”
&ep;&ep;“多谢殿下。”
&ep;&ep;等叶贞的马车消失在秦漠寒眼前,他才拿出一个白玉瓷瓶,捏在手心。
&ep;&ep;阿贞,既然你说往日已逝,那他便只争今朝,只谋未来。
&ep;&ep;*
&ep;&ep;余下几日,叶贞便在忠义侯府养病,而苏雪落的死也没有激起半点波澜,反倒是小桃从街头巷尾听了一耳朵闲话。
&ep;&ep;“小姐,这苏雪落真是罪有应得,当初她那样害你,活该落得尸骨无存的下场。”
&ep;&ep;“尸骨无存?”
&ep;&ep;“是啊,下葬的时候平地生雷,劈中了尸体,烧的干干净净。”
&ep;&ep;叶贞手中的笔一顿,心神飘远。
&ep;&ep;所以,在这场仗里,她和苏雪落都输了彻底,只因掌控全局的从来不是她们。
&ep;&ep;小桃见她脸色不好,担心是苏雪落的事让她想起了伤心事,立马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嘴,暗骂自己不该。
&ep;&ep;“小姐,是我多嘴,您可别多想,过去的事咱们不想了,未来的日子还长着呢!”
&ep;&ep;叶贞温笑:“你说的对,未来的日子还长着呢。”
&ep;&ep;小桃见叶贞神色正常,这才松了口气,从怀中取出一个白玉瓷瓶,放在桌上:“小姐,公子又送来了新药,说是副作用比以前的药小一些,日后再服用,也不会再见血了。”
&ep;&ep;叶贞点头:“恩,正巧我的药没了。”
&ep;&ep;那日从京兆府回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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