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正厅之外,顿时落针可闻。
&ep;&ep;触及叶贞唇边的笑容,所有人都惊出了一身冷汗,立刻乌泱泱地跪了一地,无人敢再发一言。
&ep;&ep;“怎么不说了,我正听的高兴。”叶贞唇角微勾,声音听不出喜怒。
&ep;&ep;“三小姐,奴婢没说什么,定是三小姐听岔了……”有胆大的丫鬟不甘心地狡辩。
&ep;&ep;叶贞挑眉,淡淡道:“我没让你说话。”
&ep;&ep;小桃会意,一记手刀拍在那丫头的脖颈。
&ep;&ep;噗嗤!
&ep;&ep;那丫鬟连惨叫都还没来得及发出,就喷出了一口鲜血。
&ep;&ep;“唔唔唔!”
&ep;&ep;丫鬟痛的满地打滚,鲜血不断从嘴中涌出,喉咙像是火烧般,肿胀的连半个字都发出来。
&ep;&ep;余下那群还心存侥幸的仆从被丫鬟的惨状吓的面无人色,各个哭喊着求饶。
&ep;&ep;“三小姐饶命,三小姐饶命!我们再也不说了,再也不说了!”
&ep;&ep;“说,我还想听听谁说的故事最好听。”叶贞居高临下地睨着这群人,不怒自威。
&ep;&ep;众人吓的肝胆俱裂,立刻指着其中一个婆子:“都是她,都是她说的,三小姐,我们都是听她说的,三小姐饶命,三小姐饶命啊!”
&ep;&ep;“对,对,都是她说的,都是她说的!”
&ep;&ep;有一人指认,其他人立刻跟风。
&ep;&ep;叶贞的目光看向那名被指认的婆子,依稀记得她是王氏身边的管事婆子。
&ep;&ep;被叶贞冷淡的眸子一扫,管事婆子吓的面如金纸,也顾不得尊卑,朝着正厅的方向扯着嗓子嚎。
&ep;&ep;“夫人救我!夫人救我!”
&ep;&ep;王氏正在外面清点礼品的单子,一听管事婆子这话,就知道不好了。
&ep;&ep;她匆匆地跑进后院,正好看见小桃左右开弓,将那婆子打的满脸鲜血。
&ep;&ep;“夫人!”
&ep;&ep;婆子看见王氏,激动不已,身子一转,小桃也没犹豫,再一记手刀看在那婆子的脖颈。
&ep;&ep;噗嗤。
&ep;&ep;喷溅的鲜血飞射到了王氏脚下,吓得她双腿一软跌坐在地,满脸惨白,伸出手震惊地指着叶贞。
&ep;&ep;“你,你竟敢……”
&ep;&ep;“姨娘,大应律第三十二条,如有恶仆妄议主人,断舌。”
&ep;&ep;王氏不愧是久经风浪,片刻的惊吓之后,迅速整理好仪容,从地上站了起来,苍白着脸冷声道。
&ep;&ep;“纵是如此,也该是由京兆府惩治,三小姐你怎能滥用私刑!”
&ep;&ep;叶贞笑了笑,淡淡回道:“姨娘说的是,我刚从乡下回来,对这京城的规矩也不太熟悉,以后还得多靠姨娘提点。”
&ep;&ep;好一个不熟悉,既不熟悉京城的规矩,倒是熟悉大应的律法?简直岂有此理!
&ep;&ep;王氏气的脸色铁青,可又不能真对叶贞动手,但接连损失两名心腹,她如何能忍?
&ep;&ep;况且如果今日治不了叶贞,以后在侯府,她还有何威信可言?
&ep;&ep;“三小姐虽是为了训诫仆从,但手段也太过了些,忠义侯府以仁厚为本,大夫人早逝,如今姨娘便也只得教教三小姐侯府的规矩,来人,送小姐去祠堂,禁足三日,消消这满身的戾气!”
&ep;&ep;“本王倒要看看,有我在谁敢伤她?”
&ep;&ep;低沉威严的男声响起,让叶贞心头一跳,抬眸就看见秦漠寒从正厅往堂内走来。
&ep;&ep;怎么又是寒王?
&ep;&ep;王氏气的肺疼,咬牙切齿道:“寒王,这是忠义侯府的家事。”
&ep;&ep;秦漠寒淡道:“那又如何?”
&ep;&ep;“……”王氏额头青筋狂跳:“即是家事,便由不得寒王插手,如若寒王执意要管,恐落人口舌。”
&ep;&ep;叶贞听到这话,差点笑了。
&ep;&ep;果然,下一秒,秦漠寒的脸色冷冽,目光森寒。
&ep;&ep;“若这屋子里的人都死了,还如何落人口舌?”
&ep;&ep;“你……”
&ep;&ep;王氏被秦漠寒森冷的一眼吓的灵魂出窍,理智瞬间回神,顿时肠子都悔青了。
&ep;&ep;她真是被气昏了头,竟然敢威胁这阎罗王,谁不知道他手下亡魂无数!
&ep;&ep;解决了王氏,秦漠寒才转脸看向叶贞,脸上的冷冽顷刻间消失无踪,换上了温柔至极的神色。
&ep;&ep;“阿贞,我送的礼可喜欢?”
&ep;&ep;叶贞定定地看着秦漠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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