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如果说有什么比出轨还要让人恶心,那就是捉奸在床,比捉奸在床还要让人恶心的,是跟你老公在一张床上的女人是你朋友。
&ep;&ep;白凝脑子一片空白,她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恶心生气这种直观反应,而是傅岚每次发现白礼怀出轨后歇斯底里的打骂。
&ep;&ep;她问自己,你要成为这样的女人吗?
&ep;&ep;她终于明白自己一直以来无法稳定的情绪从何而来,她不相信自己的运气会这么好,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完美的男人和完美的家庭,所以游季中越好她越是觉得烦躁,不断提醒自己不要相信,保持距离。
&ep;&ep;看着郑代真手忙脚乱连滚带爬的下床,游季中迷迷糊糊间起身叫着“小凝”,白凝没有转身走开,而是进了房间,脸上是郑代真从没见过的冷,让她不敢开口解释。
&ep;&ep;游季中起身,男式浴袍的带子已经解开了,刚刚喷射但仍呈现半勃起状态的阴茎露在外面,他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是看到半裸状态的郑代真,又发现自己不在和小凝的房间里,他立刻清醒过来,冷汗刷一下子就下来了。
&ep;&ep;迅速将浴袍穿好,他看向白凝,心里闪过几个念头,他清楚自己是被人设计了,这个时候首先要安抚好白凝,把事情了结在这个房间里,不然传出任何的风声,自己的仕途就断了。
&ep;&ep;“小凝,我以为她是你。”睡错房间不重要,重要的是睡错了人,所以游季中首先解释刚才的情况。
&ep;&ep;“是,是,阿凝,他刚才叫的是你的名字,我没答他,肯定是误会了,你也知道我的……”郑代真哪见过这样的修罗场,她虽说有贼心也有贼胆,但只能玩玩偷情,没想伤白凝的心,更何况游季中如今脸上的表情让她觉得如果不赶紧解释清楚,以后绝对会很惨。
&ep;&ep;她是真的怕,怕白凝跟她绝交,更怕游季中报复郑家。
&ep;&ep;她最清楚自己的分量,能够在外面玩得昏天黑地靠的还是家里的放纵,如果她不是郑家的代真,或者说如果郑家不再是郑家,那她根本没有本钱像现在这么玩。
&ep;&ep;她打了自己一个耳光,把罪过都揽在自己身上,心里却恨恨想着,你他妈游季中跑到我房间里露着个大鸟躺在我床上,我没直接把你睡了就算了,帮你口出来还要给你背锅,我当时到底怎么想的。又悔恨自己见色起意,连门都没关好,落得个被捉奸在床的下场。
&ep;&ep;至于那个门到底是怎么没被关好的,房间里的三个人其实都不清楚。
&ep;&ep;白凝看着郑代真在那儿唱念做打,游季中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盯着她,觉得啼笑皆非。游季中是什么样的人精呀,他能睡错人,那简直比太阳从西边出来还难。还是口交,他们结婚三年,她会不会给他口他还不清楚吗,不过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
&ep;&ep;游季中其实是怒上心头,人都气糊涂了,不然以他的精明,早就应该发现事有蹊跷,而不是揪住自己把郑代真当作白凝这件事来解释。
&ep;&ep;他被郑代真恶心到了,原本就不喜这个女人,放荡下流,如果不是小凝和她认识多年,郑家也算是值得结交的人家,他一早就会将郑代真弄得远远的,让白凝再也见不到她。
&ep;&ep;这两天与白凝正是蜜里调油,他庆幸自己在年轻时没有屈从于老领导们的安排,终于等到了自己的红袖。小妻子在床上的改变他有最直观的体会,以为是自己日夜浇灌终于等到了花开的一天。还记得新婚夜,她白着一张小脸,颤颤巍巍地受着他,他真真明白了什么叫“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他欲望强烈,又舍不得她辛苦,只有在每次长久分开之后才放纵自己一下,用最轻柔的力气抚摸她,用最坚硬的力量进入她,他矛盾着,又爱不释手。仕途上的顺畅与其说是靠自己的努力,不如说是多方努力的结果,他知恩图报,只有她,是真真正正属于自己的,不是被任何人安排予他的。
&ep;&ep;今天身体热燥的厉害,所以解了浴袍,以为是小凝在为他口交,欣喜于她的主动,叫了妻子的名字也得到默认,谁想到却是郑代真。
&ep;&ep;游季中是有精神洁癖的人,从不允许自己的人生出现一点错漏,这件意外的性事可以说从精神上到肉体上都给予了他重大的打击。
&ep;&ep;所以相辰明才说,论心机论筹谋,相家没有一个人比得过相乐生。
&ep;&ep;“代真,别解释了,这种事情,一个巴掌拍不响,”白凝一句话就让郑代真停了嘴,她又扭头看向游季中,“游季中,是个男人你就认了,别让我瞧不起你。”
&ep;&ep;游季中可以在国际场合与语带玄机的他国外交官笑着交锋,可以跟在一号首长身边长久跟随,但他却无法面对这样尖锐的白凝,像是一把刀直接插到心里,疼得说不出话来。
&ep;&ep;“我不想在这里跟你闹,你收拾干净,回去再说。”白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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