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丁从山带着他天山派的弟子们在梨花镇上与轲戎重逢时,明月朗朗,小桥流水之下,是这江湖的一派盛世。
&ep;&ep;南北英豪,齐坐一堂。
&ep;&ep;昆仑、唐门,南海、天山,包括巫教都派来了代表与轲戎共商大事。
&ep;&ep;一场谈判后,歃血为盟,南北结盟,举推轲戎为新任盟主,虽说轲戎推辞,但无奈在如此复杂的局势下,南北门派谈资论辈,能堪当大任的人,也就只有轲戎了,这也是为何几次三番南北结盟无法实现,众人的眼睛都是雪亮的,什么人能做什么事,他们一清二楚。
&ep;&ep;轲戎看热闹的焰火围绕着玄冥教,一时间酒性大发,墨云派使者前来接轲戎上山详谈应对千机杀戮门的法子。
&ep;&ep;轲戎想了想,拒绝了墨云的邀约。
&ep;&ep;他独自一人在屋檐上喝酒,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屋檐上便多了一个白衣人。
&ep;&ep;轲戎仰躺着看星河流光,墨云负手走向他,“既然已经缔结盟约,就是打算与千机杀戮门展鹤为敌,为何又不愿与我玄冥教一同对抗大魔头。”
&ep;&ep;“啊,我可没想那么多。”轲戎轻笑道:“我只是来保君山,可不是对抗千机杀戮门。”
&ep;&ep;“路情是个疯狗,你一旦对他动手,他一定会举千机杀戮门之力报复你。”墨云道。
&ep;&ep;“那就让他来,我不怕。”轲戎轻笑着问墨云,“章素那叽叽喳喳又胆小懦弱的性子,怎得让你们两个如此争风吃醋,这脸全都丢到无名湖去了。”
&ep;&ep;墨云闻言皱眉,他也不解释,只是冷哼。
&ep;&ep;轲戎见他这样子便知他对章素是动了真心,不由得笑道:“都是傻子。”
&ep;&ep;“别操心别人的事了,先把自己顾好,你可知道展鹤一直没有出现,是怎么回事?”墨云的问题让轲戎愣了一下。
&ep;&ep;最后一次见展鹤,是在白马寺,那以后在江湖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ep;&ep;轲戎仍旧笑着,只是一个曾经有过纠葛的人,如今已是陌路,也不必太过在意。
&ep;&ep;“这件事,褚教主不是正打算告诉我结果吗?”
&ep;&ep;墨云道:“听说展鹤被囚禁在了风月山庄。”
&ep;&ep;轲戎闻言心中一震,可他立刻平复了自己的心,他不信!
&ep;&ep;“墨云,你哪里来的小道消息,可别是听信了说书人嘴里胡编乱唱的话。”轲戎讽刺的笑着。
&ep;&ep;“这件事信不信由你,就是因为展鹤被困,路情才能篡权掌控千机杀戮门。我来告诉你这件事,是想提醒你,千机杀戮门现在不归展鹤做主,它没有你想的那么友善。”墨云说罢转身,他悠悠道:“我还听说,展鹤之所以被囚禁在风月山庄,是他求着壁流花救一个人,那个人身中剧毒,昏迷不醒,展鹤抱着他到风月山庄求海棠星魂续命,而靳秋意壁流花开出来的条件是展鹤自废武功,甘愿永远被困在风月山庄地牢中。”
&ep;&ep;轲戎闻言继续喝着酒,他眨眨眼,什么海棠星魂风月山庄之类的,和他有什么关系,即是陌路,生死由命,管它真假。
&ep;&ep;没想到第二日,轲戎在睡梦中,丁从山直冲冲的闯进轲戎房中,他说昨夜路情带人夜闯君山,不仅抢走了章素,还把墨云逼的跳下山崖。
&ep;&ep;轲戎闻言睡意全无,立刻起身。
&ep;&ep;召集众多掌门人时,大家都如热锅上的蚂蚁,谁能想到千机杀戮门如此猖狂,竟能一夜间打乱他们的计划,龙慕一气哼哼的说路情凶残之势赶超展鹤,说到展鹤时,丁从山和龙慕一相互瞪眼,似乎是约定了不在轲戎面前提展鹤这个名字。
&ep;&ep;轲戎真没想过,昨夜与墨云的见面竟成了诀别,路情这般痴狂,章素那蠢小子到了他手上,会是什么结果,轲戎真不敢想。
&ep;&ep;路情带了那么多恶鬼上君山,摆明了是完全不把玄冥教放在眼里,既然他如此,轲戎也应当戒备起来,不能让路情继续为祸武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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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轲戎踏青山绿水,来到隐蔽的淮南深山,传闻慕容棠携手尧清归隐淮南,隐居于风城一带,轲戎知道要对付路情这种疯子,必须请慕容棠出马。
&ep;&ep;他与子望沿着河岸向下,一路风景怡人,轲戎取出玉箫吹奏,不久,岸边回以玉箫奏鸣,子望笑道:“峰主,真有人啊。”
&ep;&ep;轲戎与子望上岸,这两岸绿树成荫,子望不住的笑着问慕容棠这等高手竟也喜欢闲云野鹤的生活。
&ep;&ep;突然,一个石子砸中子望,子望哎呀大叫一声。
&ep;&ep;轲戎抬起头,只见一人白衣飘飘,躺在树上假寐,光影斑驳,男子的面容如玉,子望出神的望着白衣人,喃喃道:“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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