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飘飘洒洒,淹没了深深的车辙和马蹄印,将杂乱的山间野路恢复到原来的模样,唯独那喊杀声和兵器碰撞声如此的不和谐。
“砰,砰,砰”三声兵器撞击的声音,一声比一声沉闷,宋万抡起大环刀旋转着,连环攻击,势大力沉。
丁金鹏双手握刀,生接宋万三刀,身体向后滑出,在地上留下两道一丈多长的划痕。
“呵呵,有点意思,有几分蛮力么,果然二龙山的土匪比清风寨三个货强点啊,再来。”丁金鹏站稳脚跟,催动内力,黑色刀身红色游丝变得越来越粗,一道人影闪动,转瞬间已到宋万跟前。
“好快的速度,”宋万不敢怠慢,抡大环刀猛磕劈来的黑红色长刀,大环刀刀刃上出现了寸余深的崩口,“怎么可能,我的大刀可是削铁如泥的宝刀啊,”正在宋万心疼宝刀的时候,丁金鹏拦腰锁玉带,第二刀已经砍到。
宋万回过神来,海底捞月,格挡黑刀,顺势转身,回头望月,奔着丁金鹏肩膀就是一刀。
“顿时血光四溅,染红洁白的雪地,”“啊,我的胳膊。”一声惨叫,惊起飞鸟无数,走兽四散。
“嘡啷啷”大环刀掉落在血泊之中,刀柄上还有一条断臂。
没错,被砍断胳膊的正是宋万,此时的他已经疼的满地打滚,不断哀嚎,众喽啰惊慌失措,茫然四顾。
“这么痛苦,我送你一程吧。”丁金鹏分刀便刺,直奔宋万胸口而去。
“休害我兄弟性命。”声音所致,一杆长枪崩开丁金鹏的黑刀,枪头直逼丁金鹏咽喉而来。
抢头离丁金鹏咽喉还有一根头发丝的距离,丁金鹏身体诡异的向后飞去,如树叶一般飘落到墨麒麟的背上,稳稳坐在马鞍上。
“你是何人,”丁金鹏古井无波,沉声问道。
“我叫郑天寿,送人外号白面郎君,小子,下手挺狠啊,断我兄弟一臂,我要你的命,”话不多说,之间这位银枪白马的小白脸,快似闪电,冲向丁金鹏?
“长的还行,就是脾气急了点。”丁金鹏摘下三尖两刃刀,墨麒麟心领神会,如黑风一样冲了出去。
说时迟那时快,大枪已经对准丁金鹏心脏扎来,丁金鹏不慌不忙,横睡铁板桥躲过枪头,三尖两刃刀,刀头上挑,刀刃直奔郑天寿手臂而去,故技重施。
郑天寿收枪,躲过刀刃,二马一错镫,丁金鹏力劈华山,郑天寿举火烧天,白马的马蹄陷进土里一寸。
“好大的力量。”郑天寿心中一惊,双手虎口传来一阵阵剧痛,虎口崩裂,鲜血直流,白马膝盖弯曲,倒退数米。
“小白脸,你是不是肾虚啊,就这两下子?看刀。”丁金鹏崔吗上前,提刀便砍。
郑天寿不甘示弱,枪点丁金鹏手腕,丁金鹏收刀头,现刀尾,三棱破甲锥直刺郑天寿心脏,郑天寿闪身躲过,镫里藏身,枪从马腹下斜刺丁金鹏大腿。
“枪者百兵之贼,果然神出鬼没。”丁金鹏暗叹道,双腿一夹墨麒麟,墨麒麟玩了一个原地漂移,躲过一枪,丁金鹏秋风扫落叶,砍向郑天寿马腿。
“好厉害,后会有期。”郑天寿滚鞍上马,枪杆打马屁股,白马前窜,躲过一刀,郑天寿抱鞍催马,欲要逃跑。
“想跑,没那么容易,长的人模狗样的,干点什么不好,当土匪。”丁金鹏拍吗便追。
郑天寿边跑边回头看丁金鹏,突然间白马急刹车,郑天寿使出了最后一招,回马枪。
“会的挺多啊,就是不太到家。”丁金鹏探出左手抓住枪头,将刺向心脏的枪头但在肩膀上,右手三尖两刃刀,搭在枪杆上,顺着枪杆找郑天寿的头,这叫顺藤摸瓜。
郑天寿抽枪不出,刀向他砍来,只好撒手丢枪,断尾求生,抱鞍缩头,躲过致命一击。
“好险!”郑天寿庆幸那一刀没砍到他,就觉得背后汗毛竖立“不好!”
“当我丁金鹏者,人马具碎!”刀锋竖立,二郎劈山。
“噗”的一声,洁白的雪地再次血水染红,人和马都被砍成两段,气绝身亡。
“奇怪了,以前斩杀老虎和樊瑞的时候,没有血啊,今天怎么流血了呢?啊明白了,我的修为提高了,内力充足就不用再吸收别人的血液了。原来如此啊!”丁金鹏看着黑色三尖两刃刀,自问自答。
“不过每次杀人,刀上的红丝还是会变粗,看来是刀在吸收灵魂,好神奇啊。”丁金鹏不禁感叹。
“爷爷饶命啊,爷爷饶命啊,我们上有八十岁的小儿,下有刚会走的老母,啊不对,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刚会走的小儿,全家都指望我们过日子呢,爷爷饶命啊!”五十多喽啰两个头颈,一个被砍成两半,一个没了一只胳膊,纷纷放下武器,跪在地上,急急如丧家之犬,惶惶如漏网之鱼,磕头如鸡锛碎米。
“别给我整那你用的,我问你们点事,死不死的看你们的表现了。去年的腊月二十三,你们二龙山哪几个首领,去龙沙村打秋风去了?”丁金鹏走到郑天寿尸体旁边,用衣服擦干刀上的血渍。
“回爷爷的话,屠杀龙沙村的,是山寨二当家,和三当家,还有那个五当家,被你砍胳膊的那个宋万。”一个喽啰指着在雪地里打滚的宋万,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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