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水,岁月如梭,转眼间又到了冬天,北风吹雁雪纷纷,一个白衣少年在雪地中打坐,白衣白雪融为一体。
“喂,丁金鹏他娘的,你在哪呢,回营吃饭了,再不回来那小鸡炖蘑菇就剩花椒大料了啊!”一个声音如雷鸣般,震得雪地微微颤动,正是张大彪。
“我在这呢,鸡腿给我留着。”只见远处雪包崩裂开来,一道白色身影从中飞越而出,落在张大彪身边。
“不是,兄弟啊你这是作死呢,这大冷天,大牲口都冻死了,你就穿这么点,不要命了!”张大彪,用惊讶的眼神,打量着一身单薄白衣的丁金鹏
经过不断努力,八部金刚经已经修炼到第二重,寒暑不侵。
“没事,傻小子睡凉炕,全凭火力壮,赶紧吃饭去吧!”丁金鹏催动内力,身体周围升腾起层层白雾,身上多余的雪迅速融化。
“我去!你这是什么戏法,自己蒸自己啊,快走吧,天大地大干饭最大。”张大彪蒲扇般的大手拍在丁金鹏后背上。
“我这是八部金刚经,练内力的,你要不要试试。”丁金鹏真拿张大彪当大哥,如果他真想学,丁金鹏会倾囊相授。
“可拉倒吧,我大字不识几个,它认识我我不认识它,学个屁啊,看见字我就想睡觉。”张大彪这大老粗,最信奉的就是,生死看淡不服就干,什么内功不内功的,对他来说没用,正所谓,一力降十会。
“得!咱们还是吃饭去吧。”丁金鹏无奈的摇摇头。
“报,张统领,镇北军衙门传令,让我们火头军派人去押运粮草,前往二龙山。”一个小校尉进入营帐禀报。
“没看正吃饭呢么,一天净事,送二龙山干啥啊,谁在那打仗呢,还是给土匪送年货啊!”张大彪最烦的就是干饭的时候被打扰,不悦的说。
“听说是洪教头,奉命再次攻打二龙山,围攻四五天,粮草耗尽这才请求援助。”校尉抱拳拱手。
“那姓洪的就是一个废物,打个二龙山跟难产似的,还得老子天天给他送粮食,这粮食喂猪都比给他强。”张大彪掐半拉眼珠子看不起洪教头。
“没事彪哥,这点小事不用你亲自出马,我去就行了,正好我与那二龙山有不共戴天之仇,谁便把它灭了,也到了算账的时候了。”丁金鹏啃着鸡腿,笑着说。
“兄弟,你自己去能行么?我再给你派几个副将跟你一起去吧。”张大彪不放心,皱着眉头说,
“不用,点齐二十兵丁就够用了。”丁金鹏自信的微笑,放下筷子“来人啊备马抬刀?”踱步走出营帐。
“兄弟一路小心,防止那群草寇半路劫粮。”张大彪别看五大三粗的,也是粗中有细的人,不放心的,嘱咐丁金鹏。
“大哥请放心,我就怕他不来劫粮。”丁金鹏腰间挎好横刀,三尖两刃刀挂在得胜钩上,抱拳拱手向张大彪辞行。
“哈哈,我兄弟就是霸气,行大哥准备好酒菜,等你得胜而归。”张大彪心里清楚丁金鹏的实力,开怀大笑。
“中将听令,出发。”丁金鹏挥舞马鞭,向二龙山方向进发。
一路上丁金鹏都在闭目养神,偶尔有一些山里的獐狍野鹿出来觅食,见有人和车马经过,吓得纷纷逃窜,有那么几只傻狍子,会停下脚步,傻傻的看着,好像心说“这群货是干嘛的,一个个傻啦吧唧的。”
运粮队伍走到一个叫卧龙岗的地方,突然树林里,黑压压如乌云般的乌鸦,四处奔逃,吓得拉车的马不断的嘶鸣。
丁金鹏睁开双眼,抬起右手握拳,做出停止前进的手势,所有人整齐的停下脚步,各持兵刃进入警戒状态。
“都出来吧,别像王八似的不敢露头,有话当面说,别跟一群娘们似的。”丁金鹏提起一口气,对丛林深处大喊。
“咚咚咚,杀呀……,别让他们跑了!”一阵急促的铜锣声传来,随后四五十个穿的破破烂烂灰头土脸的土匪,高举兵器从树林中冲了出来,围住运粮的马车。
“哈哈,怎么现在土匪这行这么难干么,这穷的,给你们一人一个碗,这纯纯的丐帮啊,哈哈哈。你们头是谁出来说话。”丁金鹏看见土匪混的如此凄惨,不禁大笑。
“呔,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留留……下买路财,牙牙……”一个脸上有道刀疤,满脸络腮胡子,身材魁梧,手拿一把大环刀的土匪头子,磕磕巴巴的念着山歌。
“牙嘣半个说不字,老子一刀一个管杀不管埋,就你这口条还出来当土匪呢,别丢人现眼了。道上的规矩报个腕吧!我刀下可不死无名之鬼。”丁金鹏见他说话都费劲,就帮他接上了后半句。
“我……我是二龙山,大……大头颈。”刀疤脸又开始磕巴了。
“二龙山大头领亲自下山打劫来了。”丁金鹏插嘴。
“不是,我是大头领的兄弟,江湖贺号,云里金刚,我……叫宋万,今天是奉军师之命,在此劫杀朝廷运粮辎重的。”刀疤脸都不用审问自己就全招了。
“噗,就你这智商,还是回家插秧去吧,江湖不适合你,这么可爱我都不舍得杀你了,走吧啊,一会被你笑死了。”丁金鹏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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