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金鹏,大黑狗,墨麒麟,一人一狗一马哥仨,走到了一个小庙门面,丁金鹏掐着腰,满脸疑问的端详着“着什么庙啊,长得这么怪呢,中间一扇门,两边各有一个圆窗户,三四步就绕到了庙后面了,发现后面有一支突兀的旗杆,孤零零的杵在地上。”丁金鹏摇摇头,这小破庙似曾相识的感觉,他确定,在他这不到二十年的生命里,没来过这个地方也没来过这种庙,算了不想了。
丁金鹏带着狗和马,一起走进破庙中,丁金鹏一把推开大门,铺天盖地的陈年老灰就从四面八方吹过来,把哥仨直接顶了出去。
丁金鹏咳嗽着,用袍袖捂着口鼻“着多少年没人住了,这么大的灰,”过了一刻钟的时间,尘埃落定,丁金鹏带着大黑狗,墨麒麟进了庙内。
突然大老黑对着庙里,正中间的,神像一通狂吠,把丁金鹏吓一跳。
丁金鹏骂道:你什么毛病,看见个神像你叫个毛线,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这神像有那么吓人么,我去还真挺吓人,这啥玩意。
丁金鹏在训斥大老黑的时候,自己也回头看了一眼,正常来讲,庙里供奉的一般都是,土地爷啊,城隍爷,财神爷,佛像啥的,这个不一样,丁金鹏脱口而出:这他么怎么供个猴呢?
仔细看去,这猴还有点特点,浑身金毛,虽然落满了灰,但是还能看出来是黄色的,瘦骨嶙峋,雷公嘴,身穿铠甲,围着个虎皮裙,还拿着根棒子。
大老黑被训斥了以后,就夹着尾巴,自己找了个墙角,趴着去了,墨麒麟也找了个地方站着去了。
丁金鹏和巨蛇大战一天累够呛,在外面砍了一些草做褥子,躺下就睡着了,没一会呼噜声就响了起来。
神龛上的那只猴突然动了:你小子嘿把我忘了是么,想当年我和你还有那条破狗,大战了好几百回合,你丫的仗着条狗跟我打的不分胜负,最后不是天上那个老灯,背后搞偷袭,咱俩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
丁金鹏一惊:我去,猴还会说话了?你什么妖怪,我这几年都是跟人打架了,昨天和蛇也干过一架,我没和猴打过啊,你丫是不是烂桃吃多了,脑子吃坏了了吧?
猴说:你个山炮,我说是现在了么,我说的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你是真忘了自己是谁了,那我给你讲个故事,在想当初。
丁金鹏打断猴的话:你等会什么叫,想当初?
猴说:就是很久很久以前,不是你听着就行了哪那么多问题,在想当初,天地合在一起,有一个大神叫盘古,一斧子劈开了天地。
丁金鹏有打断他:你再等会,你的事从天地初开讲起啊,那讲完了,我不得过八十岁生日啊,大哥咱能长话短说么?
猴气急败坏的说:你能闭嘴么,这不得来点闲白儿么,直给多没有紧张气氛啊。
丁金鹏说,您就掐头去尾中间不留,不对留中间,说你自己的事就行了,时间有限。
猴挝耳挠腮的说:你咋那么贫呢,你前世不是这样的啊,算了不说闲白儿了,在想当初,在东海傲来国的海边,有一座山,山上有一块石头。
丁金鹏又打断猴说话:我不想知道你是怎么来的,我想知道你是咋没的,不对是跟我有关系的,大哥时间宝贵啊。
猴无奈的说:你个地府那个判官很熟吧?
丁金鹏摇了摇头:啥意思没懂。
猴说:地府判官叫催命,你也跟催命似的,你急个啥,那不得有时间地道人物,前因后果么。
丁金鹏点了点头:也对你说吧,不过尽量简略,我好累啊,我要睡觉的。
猴很无奈啊:好吧,就是吧,我落草为寇,天庭诏安我,给个小破官,我急眼了跟天庭干起来了。
丁金鹏觉得有意思:啊然后的?
猴说:上面派一群人群殴我,结果没干过我,姓张的那老犊子就把他那个贼能打的外甥叫来了。
丁金鹏再次打断猴的话:等会,姓张的那老头是谁啊?
猴直挠头:张百忍,张有人,你管那么多呢,他是你大舅,你是他外甥。
丁金鹏:说归说,别玩伦理哏啊。
猴都快把自己的毛拔光了:什么伦理哏,是你前世的大舅,打不过我他就摇人,把你从灌江口给摇来了,你还老不乐意的。
丁金鹏疑问的说:我为啥不乐意呢,我大舅叫我,我应该蹦高高,屁颠屁颠的去啊?
猴说:大哥要不你弄死我吧,你咋那么多事呢,这是另外一个故事了,今天说不到那,先挖个坑,有机会再说。
丁金鹏:说评书,还挖坑你太不道德了,坑王啊。
猴气的棒子都举起来了:我尼玛,我真想一棒子抡死你丫的,能不搭茬么,搭茬会影响艺术的完整性,别搭茬行么?
丁金鹏:那你继续。
猴深吸一口气:我说到哪了?啊,你大舅把你叫来了,然后咱俩就干起来了,你破马张飞的就冲过来了,我也没惯着你,捂了嚎风就抡着棒子跟你打在一起了。
丁金鹏说:你这北境歇后语玩的挺六啊,比我这纯北境的还味还正!
猴眼睛冒火的说:我用你捧我啊,好好听着,我和你还有那条破狗打得是昏天暗地,日月无光,飞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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