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的三个重伤员,被简单包扎后,躺在地上呻吟着。
齐冲拔出刺刀,扬起又放下。算你们命好,小爷就让你们多活一会!
齐冲绕开几个鬼子重伤员,悄悄的摸到鬼子火力点后面的石头后,探头看看。
把背上的步枪靠在石头旁,掏出两颗手雷拔销放在地上,又掏出两颗,拔销,敲击,三秒后隔着石头手一松,手雷落地。又拿起地上的手雷,轻轻一磕,扔下。
手雷咕噜噜滚到鬼子脚下,一个小鬼子疑惑的低下头。
“纳尼?”
“手雷?快隐蔽!”
话音刚落,手雷“轰轰”的爆炸,机枪、掷弹筒、鬼子在爆炸的冲击下,四处翻滚,弹片击中人体,惨叫声响成一片!
齐冲闪身而出,步枪连连击发,将几个在外围没被爆炸波及到的鬼子击毙。随手把枪一背,抽出两把刺刀,不管死活挨个补刀。前方搜索的鬼子听到身后的爆炸声,一声呼喊,返身奔跑而回。
这就是齐冲这次计划最难的地方:想要等鬼子步兵返回一锅端,变数太多!鬼子不可能按照你的想法行事!只有先炸了鬼子火力点,然后在鬼子步兵返回时,在最短的时间内对据守火力点的鬼子补刀,确保在和返回的鬼子对决时,没有搅局者!
这对时间的把握,补枪的完成度要求极高,慢上一丝,除非他是超人!不然,等着明年此时给他烧纸吧!
齐冲知道自己必须在几秒内完成对身前鬼子的扑杀!刀光嗖嗖的在身边飞射,刺刀闪着寒光在挣扎着站起的鬼子喉部抹过,血花飞溅。嗯!两个,还要快!三个!四个!……脚下一趟在躺着的鬼子喉结处一点而过,清脆的破裂声!
最后一个,时间到了!齐冲连着趟出两步,右脚用力一跺,嘭的一声,上身前倾,一个鱼跃,右手抓住石头的棱角,左手顺势一勾,腰部用力一扭,一个顺风扯旗,身子翻过石头,曲膝收腹落下,就势往下一蹲。
“咻咻!”几发子弹从头上尖啸着掠过。
动作很潇洒,就是有点费手指!
齐冲摘下背着的步枪,“咔嚓”一声压弹上膛。然后扔出一颗手雷,趁着冲到近处的小鬼子躲避手雷时,齐冲端枪起身。
相距不足五十米,对方有七人,他只有一人,所以不能让,让就会先手尽失,被压制,让的可能就是命!这时候就是要比谁开枪快,谁打的准!
“我射击速度快,我射击精度高,我可以,我行的!”齐冲在心里大喊到。端枪的手稳如泰山,没有一丝抖动。肾上腺快速分泌!大脑极速的分析着弹道,眼睛快速搜寻对自己威胁最大目标!
“啪啪啪!”爆豆般的枪声想起,齐冲右手动作快的出现了幻影,五个鬼子眉心中弹栽倒!
身体闪电般移动到石头的另一侧,打空的步枪落地,移动的同时,另一只步枪已被抄到手中。两枚子弹戾啸飞过,只击中一道影子!
齐冲再次举枪击发,“砰砰!”两枪过后,最后两个鬼子被击毙。
齐冲直感觉,浑身酸软无力,步枪压的双手几乎抬不起来!踉跄着,齐冲倚靠在石头上,无力的滑坐在地。
急剧的喘息声回荡在山头上!齐冲努力睁大眼睛,让自己尽量保持清醒,还有三个鬼子重伤员没有处理,还没有完全安全,因为只有死人才没有危险!
齐冲努力的调息着,希望能让自己恢复一丝体力,一丝能应对危险的能力。少顷,齐冲右手抓着一颗手雷抱在胸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艰难的拔掉保险栓。只要一松手,滚落地手雷落在地上,就会激发。
不知道过了多久,齐冲神智已陷入一片混沌,仅保留着最后一丝意识,随时可能昏迷过去。迷糊中,隐隐的传来一个声音,“快!在哪里!战斗展开。”
齐冲脸上挤出一丝笑意,嗯!很难看!手一松,意识陷入黑暗!
“这么样?”
“冲子什么时候能醒?”
“是啊,这都昏迷两天了!”
一片嘈杂的声音,齐冲十分气愤,怎么啦?人都死了也不让人安静一会!不是说死人为大吗?吵死啦!齐冲大喊。猛地睁开眼睛,愤怒地瞪着!
“啊,醒了醒了!”
“有没有哪不舒服?”
又是一顿七嘴八舌!
齐冲怔怔的四下看看,怎么回事?峰叔还有教导员他们怎么也死了?不可能啊!他们不在呀!难道追到阴曹地府找自己算账来啦?他们也没这能力呀!那张大脸不是团长吗?还有这一群不认识的人是谁呀?难道自己没死?不能啊!手雷就在身边爆炸,怎么没事?没爆炸?!
一个中年男医生一看齐冲的表情,笑了。
“没错!你没死!之所以昏迷是因为流血、疲劳、紧张再加上肾上腺素过度分泌造成的后遗症,导致身体的自我应激反应,引起的强制昏迷!”
“哈哈哈!老子们都没有死,你小子年纪轻轻的想在老子前面见马克思,门都没有!”团长大笑着说。
齐峰转过头去,悄悄抹去眼角的泪水。
齐冲刚想说话,脑袋一晕,沉沉睡去。
“好了,好了!看也看过了,话也说过了,都出去吧,别打搅伤员休息!”
“可这?”
“没事!睡着了。咱们出去说,这么多人围在屋里,太挤了,影响伤员恢复。”
“好好,都出去都出去。”
清脆悦耳的鸟鸣传来,温暖的阳光照在脸上。惬意的睁开眼睛,四下看看,四周是石砌的墙壁,屋顶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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