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笑把人生乐逍遥,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欢歌饮酒看今朝!……”
齐冲走腔变调的边走边唱,这次杀戮值可是大丰收,达到了423。伪军的杀戮值竟然比鬼子还高,看来做人任何时候都不能数典忘祖,背叛国家民族!连系统都看不起!
这样的系统挺可爱!
崎岖的山路逶迤曲折,马车在坑洼不平的路面碾过,在颠簸中车轴、车架发出“吱嘎,吱嘎!”的不堪重负的响动,车上的物品也随之不断的摇晃,发出阵阵碰撞的声音。齐冲听的一阵阵毛骨悚然,心情也随之起伏波动。一会落到低谷,一会升到高峰。就像坐过山车忽高忽低,生怕马车走到半路罢工,要靠自己把东西搬回去那不得累吐血?
齐冲心里念叨:玉皇大帝,三清老祖,保佑保佑!上帝佛祖,呃!还是算了吧,上帝是西方的,还管不到这里,至于佛祖!自己不信佛。也不对!自己是共产主义战士,信仰的是马列主义,毛邓思想。怎么能信这些有的没的?还是自求多福吧!
冬天的太阳落得早,天色渐暗,北风一阵紧过一阵,已经落干叶子的枝丫,光秃秃的,直愣愣的立着,在北风中摆动!感受到空气中的一丝潮意,抬头看看天空的白云已被灰黑慢慢替代,渐渐遮住西斜的阳光,一股阴沉压抑的感觉涌上心头。
要下雪了!
两匹马呼哧呼哧拉着马车,在齐冲提心吊胆的注视中,总算有惊无险的来到洪家坡前的大路与入村道路岔口。
齐冲心里一动,拉住一个经过的战士。
“齐班长,有啥事?”
“喏!把车赶到营部去,有人问起来,就说我忙去了!”
说完,从马车上拿下一个麻袋和一个挎包,拎着转身就走。
“齐班长,你……”看着快步走远的齐冲,那个战士无奈的喊到。
撇下那赶车的战士不提,齐冲走到后山的训练场。战士们有的在四百米障碍进行比赛,还有的拿着木枪对练。
看到齐冲,一班战士拥过来,“班长,回来了,”
“哈哈,刚回来,连营里都没舍的回,就来看你们了!”
“少来!班长你是怕挨批,躲到这里来的吧?”一个叫王贵林的战士叫到。
“是啊!是啊!”别的战士也七嘴八舌的附和
“怎么说话呢!亏我想着你们,给你们送好东西来了,没想到你们是这样的人!”齐冲没好气的说道:“既然别人不领情,那我还是把东西拿回去吧!”
齐冲一边摇头叹气,一边转身故作要走。
“没!开玩笑的!班长。”刘长贵在一旁搞怪的说道:“还是班长对我们好,对不对呀?同志们!”
“对!”战士们哄笑道。
“还算你们有良心!来来来,分东西了!”
齐冲打开麻袋,从里面拿出十二顶钢盔,又掏出一挺九六式轻机枪,还有配套的四个弹匣袋。最后掏出一个子弹箱。战士们盯着麻袋,看齐冲还能掏出什么东西来!
“没了,没了!”齐冲拍拍手道:“钢盔一人一顶,机枪?对了!王贵林你以前不是机枪手吗!这挺机枪就归你了。”
王贵林兴奋的一把抓起机枪和弹匣袋,紧紧的抱在怀里。
“子弹每人五十发,再拿出每人二十发,实弹打靶,具体等我安排。剩下的作为储备,老刘可藏好喽,要是被连长收缴了,我可不管!”
“放心吧!连长就是变成耗子,也别想找到!还有,你们都给我嘴严着点,别到处得瑟!”
战士们发出幸福的哄笑!
“别围着了,继续训练,子弹晚上再发。王贵林,把机枪放下,没人跟你抢,看那点出息。拿着你怎么训练?”
齐冲见战士们散去,把刘长贵拉到一旁,从身上的挎包里摸出三块手表,递给刘长贵:“你和葛壮、李明,三个战斗小组的组长,一人一只。
刘长贵爱不释手的摩娑着手表,担心的说道:“班长,这样会不会犯错误啊?”
齐冲手一挥,“没事,这也是战斗需要,总不能既要马儿跑又不要马吃草吧?再者说了,有我呢!”
捣捣刘长贵,问道:“现在,什么情况?”
“中午吃过饭,营长过来检查训练情况,结果发现你没在。啥也没说,黑着脸就走了。你可小心点,这次营长不会轻饶你!”
“噢!没事,习惯了!”
刘长贵同意的点点头!
“没别的事吧?”
“没有!”
“那行吧!你去忙,我回营里一趟。”
齐聪拎着空麻袋,向村子里走去。走到半路,看看四周无人,闪进一片小树林。
花了十点杀戮值,兑换了五箱共一万发三八式六点五毫米子弹。麻袋里装了三箱,另两箱往肩膀一抗,拎着麻袋就走。
到了营部小院门口,齐冲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先问门口值班的战士:“小林,营长他们在么?”
那个值班战士右手扶枪,左手抬至胸前,行了个持枪礼。“班长,营长说。”顿了顿,带着一丝笑意:“营长说,让你一回来,就、就滚进去!”齐冲撇撇嘴,这简直就是军阀作风吗!还讲不讲民主了?
屋里的众人正在聊着刚刚发生的事。一连长叶志华兴奋的说道:“乖乖!你们是不知道哇,刚才看到那满满澄澄一马车东西,我都被吓着了。啥时候见过这么多武器弹药,就这么摆在你面前?好家伙!还有轻机枪、重机枪,小炮!”
“是啊!刚刚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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