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浴室,沉豆芙则坐在旁边吹乾头发。
&ep;&ep;剩余星蔚和许致海,他们看着民宿的电视播起综艺节目。他小心翼翼问她,「你明天想看日出吗?要四点起床哦!」
&ep;&ep;「要,我没看过日出,我可负责叫你们起床。」她喝完调酒,习惯咬纸杯,杯缘被她咬得软烂,佈满许多齿痕。
&ep;&ep;「那我们要负责继续睡。」
&ep;&ep;「我要吵醒你们。」
&ep;&ep;「你不累吗?等下明天睡得最熟的人就是你。」许致海难得伸手,摸她的头顶。
&ep;&ep;她趴在床缘,失去所有攻击力,无声几秒,又破功,「可是我还没洗头耶……」
&ep;&ep;「你这破坏气氛的傢伙!」他收手,背对她看着电视节目。
&ep;&ep;沉豆芙假装没看见方才那一幕,坐到余星蔚身旁,「等下你先洗澡啦!留这个大叔最后洗。」
&ep;&ep;「我想当最后一个说。」她含糊不清说道。
&ep;&ep;「就你去洗,别说了。」许致海一隻手搧风,现在冷气很强,她不懂为何他看起来很热。
&ep;&ep;酒精催化着他们的关係,让曖昧发酵,不过她醒来后,得假装不记得昨晚的一切,她怕他会很尷尬,所以每次都对他们说,她醉了会断片。
&ep;&ep;她其实一直都记得,那些动作、触碰和亲暱的话语,可是没人会相信一个醉鬼的话。即使他们真的对彼此说什么,但一到隔天,理性回来,所有的醉话会成了谎言,压抑着他们真实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