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马上去叫夜非离过来,他如果不肯来的话,你就带人去把他绑架过来。”龙煜天咆哮道。
“哦,好的,我马上去!”莫尼卡终于意识到了夏言馨的重要性,这便匆匆出门。
早上七点,曼陀罗山庄的高级病房里,阳光从窗子里照射进来,落到病床上那一团小小的身影上面。
夏言馨仍旧还在昏迷之中,长长的睫毛紧闭,脸色痛苦,整个人像在与什么作痛苦的挣扎。
“司皓哥哥,救我,带我走,带我回家,我不要在这里,我好难受,我好疼……”
梦呓般的呼救声模糊不清,额头仍旧不断地有冷汗冒出来。
龙煜天浓眉紧锁,离得很近,他只是模糊地听她在呼唤着什么哥哥,那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让她昏迷之中也如此眷念?
“她到底什么时候醒来?”他实在是忍不住了,又问了一遍。
夜非离整理好药箱,淡淡道,“不是跟你说过了,今天上午就会醒来!”
“现在已经七点了!!”
“你放心,她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脆弱……只是来了例假0说你真的那么缺女人吗?你很清楚女人在生理期间不能同房的!”夜非离提醒道。
龙煜天非常尴尬地看向窗外,“她又没有说是生理期!!”
内心懊恼无比,当时为什么要这么冲动?他是个自控力相当强的男人,为什么偏偏在她面前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控……
夜非离整理好药箱,“没事了,这段时间不要再让她受伤了,不要碰冷水,不要吃任何生冷的东西,另外,你要控制一下……咳……欲/望!她的身体真的很虚弱!”
龙煜天瞪了他一眼,这话说得就好像他有多饥/渴似的,要不是这该死的小丫头惹恼了他,他也不会一时冲动地强要了她。
“少废话!你想多了o紧拿钱滚蛋!”龙煜天恼怒地低斥道。
夜非离摇了摇头,提着药箱走出去。
夏言馨的头很疼,她隐隐听到有人在她的耳边争吵着,想要睁开眼睛却始终无力睁开了。
尝试了很久,终于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病房里很静,空荡荡的,只有惨白的阳光从窗子晒进来,一片红色的枫叶在窗台上被风吹得瑟瑟作响。
她心里莫名地悲伤着,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失去了,整个人变得很空洞,很苍白……
半天,她才想起来,她昨晚被他强女干了,好难过,好难过,悲伤的感觉像密不透风的塑料膜将她封锁起来,让她无法呼吸。身体的某个地方还在疼痛着,整个人就被像车撞过一样,浑身都散架了。
“小夏姑娘,你终于醒了!”
周妈脸上带着温暖的关切,从病房外面走进来。
夏言馨扯住被子蒙住头不肯说话……
“小夏,虽然不知道你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人总是要活下去的,生活也要继续……上次听说你要打电话回家,这不,我弄来了一部手机,你看看能不能打电话回家,给你妈妈报个平安?”
夏言馨听到这里立即扯开了被子,感激地看着周妈,“周妈,谢谢你!如果有一天我离开这里,我一定会记得你的大恩大德的。”
“傻丫头,说这些做什么,快打吧!没准你妈在等着呢!”
夏言馨点了点头,不再迟疑,直接拔通了家里的电话……
“言言,是你吗?你这丫头,这几天跑哪里去了?妈妈快要急死了,你这孩子,怎么动不动就离家出走!”夏善娣善意的责备里饱含着莫大的牵挂。
夏言馨平素总觉得妈妈的唠叨烦不胜烦,此时听起来竟然格外温暖,心里有暖流涌过,喊了一声妈妈之后,竟然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她想说,妈妈,我被人绑架了,我被人强女干了,我好难过,我好回家。
可是,此时所有的难过都化作眼泪堵在嗓子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夏善娣听到她的哽咽声也慌了,“言言,妈妈知道错了,是妈妈不对,妈妈不该对你说那些话的。这些年来你跟着妈妈受了不少委曲,从现在起,你想搬出去,妈就陪你一起搬出去,决不在金家多呆一天。还有啊,你喜欢楚家的公子就喜欢吧!妈妈不再阻拦你了!反正女人这一生,能轰轰烈烈地爱一场也足够了……”
夏善娣此言一出,夏言馨更是难受的呜咽出声,此时的她还有资格去喜欢司皓哥哥吗?她还能够轰轰烈烈地去追求自己的爱吗?没有了,她苦心追求的梦想,被龙煜天都给毁灭了。
夏言馨紧张地缩在后备箱里,突然后备箱盖被推开,她整个人被拎了出来。
“蠢女人,你还以为你能够逃脱我的掌心吗?”
“龙煜天,放手!你弄疼我了!”她不断地反抗着,他的手力极大,几乎要捏碎了她的肩甲骨。
她挥舞着爪子,拳打脚踢着……可是她的那点小力气似乎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
“放开我,你这个变/态,你这个流/氓,你这个神精病,快放手……”
她被他重重地扔到了他的车里,随后整个人就扑了下来。
该死的小女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恤着他的底限,她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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