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自然知道一些。
王鼎微微点头,道,“万丈高楼平地起,老夫知晓了,你真若想从四书开读,老夫也不拦你。不过,老夫还是要劝你,读书务要根基牢靠。”
周致暗暗道,我还不知道要根基牢靠,从基础学起吗?可你只想借给我一本书,我又有何办法?而且看你那爱书如命的劲儿,我下次若是再来借恐怕就难了。
王鼎接着说道,“而且这读书可不是寻常人可以为之,且不论你现在的家境如何,单单是这读书的辛苦也非常人可以承受。
我朝科举从四书五经中摘句出题,四书五经务必要部背诵。单单是那四书五经就有三五十万字,晦涩难懂,极难背诵。还有那注解等经学著作,亦是很多,虽未必要部背诵,但少说也背诵出它个百万字。此外科举还要考试帖诗,所以一些诗句名篇也要背诵。
单单是背诵这些的难处就可想而知。死记硬背却也不行,还要理解明白,更是难上加难。再有,若想考出个功名,还要读史书、兵书等,五花八门都要涉猎。
‘黄金屋’、‘千钟粟’、‘颜如玉’的独木桥可不是那么好走的。考科举,难呐!正是因为老夫知晓这读书之难,才让老夫那犬子宁可寄人篱下为人帮工,也不要读书。当然了,那犬子也不是块读书的料。
周家小子,你若真想参加科考,这些都想清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