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加上过去一年里赚到的,总数有上百亿之巨,足够安度晚年并分给两个年幼的儿女。
见林香莲面目可憎,不复从前,王兴财就道:“我自有安排,你不用操心。”
林香莲眼睛都红了,“安排?什么安排?安排就是你把所有企业都捐了吗?你什么都没有了,你以后让我们娘仨怎么过?”
她坐地大哭。
一边捶地,一边道:“结婚的时候你发誓对我好的,就是这样的好吗?是不是在你心里,我们比不上前头的?挣的都给他们,轮到我们就什么都没有。”
看到她这副作态,王兴财皱眉,“你当年发誓说不是图我的钱。”
现在呢?
为了钱,连脸都不要了。
当着下人的面撒泼,没有一点当家主母的体面。
王兴财揉揉眼睛,在林香莲无言以对之时说道:“行了,别撒泼打滚了,事已至此,无可更改,你接受最好,不接受也得接受。”
他算是看清林香莲的嘴脸了。
林香莲越想越气,“不能再要回来吗?就说我们不捐了,不捐了。”
王兴财惊讶地打量她,“你以什么理由反悔?”
“你就说你考虑不周,想到家里还有两个年幼的子女,得给他们留点家业。”林香莲越想越觉得自己主意甚好,骨碌一身爬起来,她晃着王兴财的胳膊,“老爷,您快去吧,快去追上他们,他们应该没走远,您可是两个孩子的爹啊!”
王兴财甩开她的胳膊,“不可能!你以为这是儿戏吗?说捐就捐,说不捐就不捐?我在捐的时候就签下自愿捐献声明,不可能反悔。”
林香莲质问道:“我们娘仨怎么办?我们娘仨怎么办?”
“我说过我会安排好他们。”王兴财不管她,叫来新管家,说道:“你把家里的佣人都辞退了,我们家以后不用佣人,只留两个洗衣做饭的保姆。”
林香莲一愣,“你又要干什么?”
“领导们讲究艰苦朴素,我继续享乐像什么样子?”王兴财不给林香莲阻止的机会,继续对新管家交代:“我准备搬到另一栋小洋房里住,把这座大宅子免费租借给政府办公,正好和陆家花园连在一起。搬完家后,你再遣散佣人,每个人走时多发两个月的工资,包括你,你多拿半年工资,留下两个手脚麻利会干活的中年妇人做保姆。”
多拿半年的工资,再投别家工作,他不亏。
到底是有点儿可惜。
王兴财其实是个很好的主顾,出手大方,就是新太太不大讲究,逢年过节连他采买东西都得盘问得一清二楚,恨不得拨弄算盘珠子把账面查得清清楚楚。
林香莲顿时傻眼。
和王兴财结婚后她过得不如婚前了?
在之前,她住小洋楼,前前后后还有七八个佣人伺候呢!
王兴财则打量自己耗费巨资兴建的王家大宅,暗自庆幸当年逃离上海前往香江时已将埋藏的金银宝贝悉数起出带走。
以后就看林香莲的表现,她和两个孩子表现得好,存款就留给他们。
新管家动作麻利,很快就带人把王兴财所说的小洋房打扫干净,收拾妥当,然后再按照王兴财的吩咐搬家,能搬的都运过去,塞得满满当当。
好在他们就一家四口外加两个保姆,而小洋房上下三层,共有十八个房间门。
比起上海愈演愈烈的房荒,他们住得宽敞多了。
才搬好家,当地就房荒问题推出经租房政策,为安置进城人员和其家属,出租的私有房屋全部纳入改造范围,上海市区内超过150平方米的出租房屋交给官方统一管理、统一收租,房主可获得20到40不等的租金。
同时,建议房屋比较多的房主将空置房屋拿出来出租,以免浪费。
王兴财顺势把王家大宅免费租借给政府做办公之地,签下三十年长约。
除此之外,他没有私人房屋了。
王兴财又是捐企业、又是租借大宅,经过报纸上的宣扬,他落了个好名声,其他资本家的心情就没那么好了,尤其是买下王兴财酒店产业房屋的人和买下陆晴晴、陆佩佩住宅商铺的人,在心里把他们骂了个狗血淋头!
他们该不会早就得到消息了吧?
想想又觉得不可能,因为他们出售得比较早,而政策是今年才下来的。
从陆明珠手里买下洋房的两家倒是无所谓,一是熊家确实是房子不够住,买来自住,不在经租范围内,二是颜料大王赵波买下道上那位大佬的房子纯粹是争口气,经租房政策一下来,他就把那套洋房交给官方统一管理,出租给十七八户人家。
甭管糟蹋成什么样子,他乐意!
主要是他想离开上海了。
企业合伙经营,没办法变卖,他就收拾金银细软,疏通关系,以给老母亲治病为理由,带领全家移居香江。
抵达香江时正值阳春三月,春暖花开。
第一件事就是买房。
赵波记得有个远亲叫赵思楠,在香江做房产经纪人和珠宝经纪人,上回他来上海还给自己留了联系方式,结果一找,找一圈,没找到人。
没办法,只好问酒店服务员,有没有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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