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姓柳,但到底谁姓徐,谁姓柳,他倒是记不得了。
&ep;&ep;这十人进来便都跪了下去。
&ep;&ep;不等张忠连说,叶杜若第一个忍不住,哭着开口喊冤。
&ep;&ep;“皇上,妾身冤枉!妾身什么都没做过。”
&ep;&ep;实则她尚不知宫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ep;&ep;嬴煜自然是没理她。
&ep;&ep;这时张忠连开口禀道:“启禀陛下,这五名宫女左臂上都有或轻或重的淤青。”
&ep;&ep;嬴煜料到了。
&ep;&ep;他一看到进来的不止一人便料到了。
&ep;&ep;男人唇角一动,笑了。
&ep;&ep;“厉害。”
&ep;&ep;继而他朝着其下那五个女人逐一地看去,笑道:“区区这般短的时间内,拉了四个挡箭牌混淆视听,厉害。”
&ep;&ep;其下之人自然是都哆哆嗦嗦的。
&ep;&ep;嬴煜手中把玩着狼毫,不疾不徐地道:“怎么?拖延时间?垂死挣扎?还是上有计策?”
&ep;&ep;众人当然没人回答。
&ep;&ep;眼下她几人被带过来,自是已经有头目带着宫女太监,逐个地去了她们各个寝宫,详详地搜查了。
&ep;&ep;屋中嬴煜不说话,没人敢说,众人连冤都不敢喊。
&ep;&ep;这时,外头响起了通报之声。
&ep;&ep;“太后娘娘驾到。”
&ep;&ep;而后,过不多时,梁太后便匆匆过了来。
&ep;&ep;“皇儿!”
&ep;&ep;自那合-欢-酒之事后,梁太后倒是消停了不少,凡事都听儿子的了。
&ep;&ep;今日后宫本是欢欢喜喜,热热闹闹的,不想夜幕一降,儿子便大肆地搜查起后宫来。
&ep;&ep;梁太后自是已经了解了原因和情况,不禁心底发凉,毛骨悚然,这来了一见,这么多人.......
&ep;&ep;“皇儿,这。”
&ep;&ep;嬴煜抬了手,她便不问了,但梁太后自是也聪明的紧,转念就猜到了。
&ep;&ep;张忠连道:“侍卫正在各宫搜查,不出半个时辰,便可有结果了。”
&ep;&ep;宦官躬身,那话瞧着是在对太后娘娘说,其实却是也在对其下跪着的十人说。
&ep;&ep;嬴煜未语,请母亲坐了,继而自己也坐了下。
&ep;&ep;他倚靠在御座之上,随手慢条斯理地把玩着一根崭新的狼毫,甚至没盘问五人那左臂上的淤青的由来,便就只眯着眼睛瞧那几个女人,确切的说是那几个妃嫔。
&ep;&ep;瞧着瞧着,他唇角一动,别开了视线,扔了那狼毫在桌上,轻轻缓缓地转了转手上的扳指。
&ep;&ep;这时,外头传来了匆匆的脚步声。
&ep;&ep;继而进来禀报的正是派去搜查的护卫。
&ep;&ep;“启禀陛下,太后娘娘,柳选侍房中搜出了女子夜行衣!”
&ep;&ep;“啊,冤枉!”
&ep;&ep;那侍卫话一出,柳选侍当即爬了过来,连同她的宫女。俩人浑身战栗,颤抖,哭着不断喊冤。
&ep;&ep;“妾身冤枉/奴婢冤枉,妾身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做,什么都不知道,陛下,妾身冤枉。”
&ep;&ep;“陛下,奴婢冤枉,奴婢今日走路不慎不小心撞了手臂,奴婢冤枉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