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就。
至于你,虽然不修武功,却也有些气节,自身独去邻国,博得应有利益。
那女子纵使有些奇遇,可没有此等经历,我也是看不起她的。”
其话语有些扬己抑他,小视天下英豪的口气,可毕竟把两人置于一个地位。倒是说出了多年来埋藏的心声,暗中所隐,便是先生也有看错时,人生之路靠的是个人的拼搏努力,并非是所谓的天命运道。
之所以如此说,当然也是为了今日来此的目的。
远处道路抬过一顶轿子,其上金黄璀璨,周边围绕众多仆从,众星拱月。就连冠超与文凌都纷纷下马,恭敬立在两旁。
一位中年男子走出,正是当朝圣上的亲弟,最有权势的王爷。说来为何两位栋梁之才急急忙忙回乡呢?自然不会为了尊师重道,而是王爷听说了他们的传闻,特别是这小小乡村竟然出了两位不世之才,特来瞧一瞧,为世子谋个老师。
可还未等王爷迈步入院,远处就传来叫声:“不好了,不好了,教书先生的屋子失火了!”
听闻此言,王爷面色一变,望着远处冲天火光,慌忙吩咐手下去救火,两位同乡自然也派遣属下去帮忙。
可水火无情,一位乡村教师,十数载过去,垂垂老矣,如何能逃。等发现之时,已然大火冲天。
有勇士闯入屋内,想要挽救那位王爷看好的先生,却只抱出一具烧焦的尸体,功亏一篑。
顿时在场之人有些沉默,气氛极其压抑,王爷满脸怒意,却又难以发泄。
“谁能告诉我,为何偏偏是今日,我来到此地,这位先生便出了事故。你们两位能说说么?”
看向两位文武双雄,王爷的质问让他们的汗流浃背。
毕竟,传言终究是传言,谁也不知晓那位先生留下什么判语。有说武者为国为民,文者满腹经纶;有说大将南征北战,宰相治国安邦。总之传闻是说出去了,两人也的确争气,一步步奇迹般地行向更深。
这越发让人深信不疑,多数人自然明白是两位在造势,可这位王爷偏偏觉得,是这教书先生厉害。就算两人从小天赋秉异,才光辉夺目,可谁教的呢?
故而将世子示若珍宝的王爷便想来此地拜访这位名师,为孩儿讨得吉利,谁想到出师不利,见到的只剩一具尸体。
冠超毕竟武人,见惯生死,上前抱拳说道:“王爷息怒,毕竟生死有命,吾师能看破天机,说不定有所代价。今日之事,或许并非偶然。”
话音未落,周边一位侍卫却向王爷请示,最后低声传递讯息。
于是王爷冷笑一声,问道:“那威武将军可解释一番,为何火场内有定方军的令牌?”
说罢,便将一枚漆黑,被火灼烧的残缺令牌抛于地上。
冠超顿时一怔,还想争辩,两旁却上来几位卫士,将其制住。他本欲挣扎,可看了看王爷身旁的军士及江湖高手,便也没多生事端。最关键的,便是他以为对方不会因此事而为难他。
也是,一位是南征北战的大将军,一个只是飘渺虚无的乡村先生,如何取舍,自然不必多说。
可待他被捆得严实,忽地身旁一位手下拜倒在地,大声道:“启禀王爷,臣有军情要事告知。
威武大将军与敌国勾结,故意延缓进攻,将数万将士的性命当儿戏,当斩!”
并且双手递上一段丝绸包裹的书信,看起来就颇显珍重。
话说冠超从阵上退下,正是他上奏延缓进攻,以疲敌军,此次路过故乡,不过顺路。可这突然之间的变故,让在场众人都惊了一跳。
须知乡党传闻,大家不过觉得是个好的兆头。但偷通敌国,那可是大忌。
“王爷明鉴,此子乃敌军奸细,污我名声!
王爷!”
声嘶力竭的喊叫,再看不出往日从容,威武将军已然有些慌张。
待王爷看罢书信,脸色几乎阴沉地滴出水来。
“还敢狡辩?此书信盖有你的将军印,不是你亲自写下,又能是谁?
况且朝内早有人检举此事,已布下密探查寻,收得多封书信来往,如今证据确凿,岂能容你!”
原来是早有准备,既然事情败露,冠超倒也不再抵赖,怪不得传来王爷要拜访教书先生,是在此处设局。
“哼!公道自在人心。我本是战局唯一主帅,只因不是北军出身,便始终不让再进一步,说好听的便是威武大将军,难听点不过监军的一条狗。与其如此,不若投了敌国,共享富贵!”
周围大臣皆震惊不已,谁都想不到冠超敢口出狂言,须知此刻其生死不过一念之间。除非……
望向他带来的军士,齐齐披甲乘马,倒是其心腹。
事实上他想的也是如此,初始只以为那教师之责,自然不会抵抗。如今叛国大罪扣下,再不反抗更待何时。这些亲卫皆是他的亲信,登高一呼,未必没有挣扎的余地。
有位军头明显懂得威武将军之意,刚刚拔出刀,却被身旁副统帅砍死。其高声道:“我等为国为家,岂有与叛贼谋逆的道理,王爷答应我,只要放下刀械,皆为无罪!”
本就是以弱敌寡,若是众志成城或许以冠超平日威信,还有那么几人念及旧情救他一救,如今却再无斗志,皆放下刀枪。
冠超怒目圆睁地看着这位副统帅,怎么也想不到是他。须知此人乃他战场救回的孤儿,平日里把酒言欢,同生共死,最为机密之事都交予他做,可如今!
“竖子!”
话未多说,周围几人却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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