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馆只是个平价的茶馆,招待的都是普通百姓或者小富之家,所以放置的用来隔断的屏风并不是那么好使,只要使劲看还是可以看见朦朦胧胧的轮廓。
屏风中间绣着大片的东西,或是花草或是树木或是鸟鱼。
顾寒如跪坐在垫子上,背对着窗户,眼睛有一下没一下的透过三折屏风的缝隙看向旁边的雅间。
店小二举着茶壶并几样点心上来了,放到桌子上,小心翼翼的开口:“客官,您要的茶水点心上来了。”
站在一旁的福禄开口了:“这里没你的事了,下去吧。”挥挥手让店小二下去。
等店小二下去后,福禄拿热水把茶杯润了一边后到了杯茶,放到自家世子爷面前说:“爷,茶到了,您喝口茶。”
顾寒如看着隔壁的明媚女子,眉眼如画,笑容滟滟的,和身边的侍女说笑着,声音如黄莺轻啼。不由得就看痴了。
听到福禄的声音回过神儿,拿起茶杯一饮而尽,然后……然后他就感觉自己的舌头火辣辣的疼,从嗓子到胃都是热辣辣的,感觉舌头都没有知觉了。
刚刚上来的茶水还是滚烫的,福禄到了一杯出来,然后看着世子爷的动作,连忙伸手阻止,只可惜阻止不急,世子爷就将一杯热茶就下肚了。
这茶才刚上来,还是很烫的,福禄到了杯茶,那茶还是很烫的,福禄倒出来就是想凉凉那茶,结果世子爷竟然喝完了。
福禄吓得赶忙跪下说请罪:“世子爷,都是奴才的错,都是奴才的错。”
顾寒如现在嘴里很疼,虽然他很能忍疼,但是满口的密密麻麻小小的燎泡,他再能忍也受不了了,毕竟他也是个锦衣玉食长大的将军府的世子爷,没有人敢给他罪受,就连皇子也是避他远之,所以现在他说的话有些囫囵:“冰霜膏。”
跪在地上的福禄听到了自家世子爷说的冰霜膏,赶忙又磕了个头然后从地上爬起来,说:“奴才立刻去府里取。只是,爷您自己在这里吗?”
福禄有些担心,世子爷自己在这里没有人伺候,那怎么行呢。
顾寒如没有理福禄的问题而是挥挥手,那意思是快去。
福禄急忙出了门,下楼,解开缰绳,跨马就急驰,“驾!驾!”福禄庆幸茶馆离着街口不远,他骑上马两步马就跑出这条街了,而且在街口人也没有那么多,和街里比起来这里的人就不够看了。
半盏茶的时间都不到福禄就到了将军府,下了马将缰绳扔给门口的下人,三步并两步就进了府里,朝着药库走去。
将军府的药库里面有许多的要是,稀有的普通的,野生的家养的,什么都有,有的是将军府定期从外面采购来的,还有就是当今圣上赏赐的,顾老将军是开国将军,三朝元老,是现存的两个三朝元老中的一个。
乾元帝知道将军府的情况隔三差五的就赏赐些人参鹿茸、冬虫夏草之类的名贵药材。除了药草还有现成的药膏,冰霜膏就是御赐的烫伤膏,外敷内服都可以。
自从赐下这个膏药之后就没有用过,将军府就两个主子,一个顾老将军,老当益壮没有被烫过,一个世子爷,怪病缠身也没有机会使用。所以一直放在药库里积灰。
福禄一进库院,看管库院的下人就满脸堆笑一脸谄媚的对着福禄说:“福禄老哥,您来库房是要拿什么东西?”
福禄没有时间在这里和这人客套,就说:“开药库,我要拿冰霜膏。”
“是,是,是。”
那人连忙拿出钥匙走到里面第二间房,打开房门,扑面而来的就是浓重的药材味。
福禄走到在左面的一面立体柜子,就像是现代的中医药柜子的样子,有好多的小格子。
从左到右的的三个从上到下第二行,拉开抽屉拿出一个白玉瓶,瓶子不大,一个胖墩墩的矮瓶子,玉是上好的羊脂白玉,一看就知道里面盛着的药是好药。
福禄攥着药瓶放进胸前的内衣襟里,就出去了。
那个负责看管库房的下人锁好门看着走远的福禄自言自语的说着:“福禄老哥真是风光呀,可以跟着世子爷出门,咱们进了将军府出门还要请示主子。哎……”语气里都是羡慕。
走远的福禄已经听不到了,福禄只想赶紧到世子爷身边,把马骑的飞快。
这边顾寒如忍着疼痛换了个座位,东南角,听着花絮和丫鬟说说笑笑的,时而看向外面的街道时而看向那个笑声玲珑的女子。
而一直被顾寒如痴汉似的偷窥的花絮此时正和紫月在说中秋节的安排。
花絮说:“离着中秋节还有两旬,你说咱们要做些什么馅的月饼拿去卖呀。”
紫月疑惑道:“小姐要去外面卖月饼吗?”
花絮摇摇头:“不是,我是想着在咱们家的店里租个小地方,向客人出售月饼礼盒。”
“租?”
“是呀,我租个小地方,这样挣到钱都是我的了,这就是我的私房钱。”花絮想着自己小金库里的银子嘿嘿的笑着。
紫月看着自家小姐笑得一脸梦幻的,识趣的没有说话。
顾寒如听到了,在心里暗自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一定要去。
福禄急匆匆的上了楼,顾寒如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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