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腕。但就因为这样,他都没奢想过能让夏一苇来救他这小场子!
&ep;&ep;“这……您太客气了,我找个老演员去就行了。”吴老板连忙道。
&ep;&ep;虽然另找人可能也得费一番功夫,甚至再送点茶水才能安抚好客人,但是总好过闹出笑话——不管是不是刘达的错,摆不平事都是他这个老板的无能。
&ep;&ep;夏一苇却道:“今晚也叨扰您了,都是朋友,不碍事。”
&ep;&ep;见她这么真诚,真不像客套,吴老板也是心服口服,他们也没深交,但夏一苇这脾气,难怪当花瓶也能顺顺当当这么多年,没砸在哪儿。
&ep;&ep;经理和其他演员在一旁听吴老板千恩万谢,都稀奇起来。
&ep;&ep;直到夏一苇把墨镜给摘了,他们这才恍然大悟,又有点激动。没想到老板还有这关系,那他们今天岂不也算跟明星同过台了?
&ep;&ep;既然在茶楼,夏一苇看看齐涉江,很自然就想到了让他和自己一起去合唱《何必西厢》。
&ep;&ep;吴老板也不怎么看娱乐新闻,但夏一苇别说带个儿子,就是带十个八个儿子也无所谓啊。
&ep;&ep;齐涉江也在后台扫了一圈,微笑道:“那我也借把弦子,给您伴奏吧。”
&ep;&ep;……
&ep;&ep;包厢。
&ep;&ep;一老一少一面喝茶,一面冷眼看着台下。
&ep;&ep;那小的也就十七八岁,探着脖子看了一会儿,说道:“爷爷,那使短家伙的让人给轰下去了啊。”
&ep;&ep;在曲艺行里,“使短家伙的”就是指说评书的。
&ep;&ep;老者淡淡道:“你去打听一下,你说的那俩人还来不来了。”
&ep;&ep;少年点点头,出了包厢。不多会儿,回转来了,说道:“估计是不会来了,唉……”
&ep;&ep;要是刘达本人在这里,肯定悔得肠子都要青了。
&ep;&ep;因为这名老者艺名柳泉海,是相声界的老前辈,电视上活跃了几十年,大徒弟还是京城相声协会的副会长。虽然近几年不怎么演出了,但地位摆在这儿。他说句话,比刘达跑断腿还管用。
&ep;&ep;刘达也是无意中和柳泉海的孙子,也就是那少年结识了,在他面前暗示了无数回,想攀上柳老的关系。
&ep;&ep;但是他哪能想到,少年心性跳脱,今天和爷爷路过,一时起兴,就说爷爷和我一起看看我一朋友演出,他说得还挺好的。
&ep;&ep;柳泉海提携过不少后辈晚生,本身就很有爱才之心,欣然应许。谁知道就撞上刘达他们耍大牌。
&ep;&ep;虽然少年什么也没说,但柳泉海从细节处,就猜得到几分了。
&ep;&ep;柳泉海已经动了要走的心思,这时候下头忽然传来惊叫欢呼声,他们一看,台上已经多了两个人。
&ep;&ep;少年定睛一看,“嘿,居然把明星给请来了?这不是夏一苇和她儿子,那个谁,齐什么。”
&ep;&ep;这下场子何止是被镇住,简直要炸了。
&ep;&ep;只听夏一苇自如地安抚观众,又介绍她要和儿子一起演唱一首取材自大鼓《何必西厢》的歌曲。
&ep;&ep;下头那么闹腾,柳泉海已经起了要走的心思。他参加过的晚会节目多了去了,夏一苇他也见过,不怎么稀罕。
&ep;&ep;少年确实挤眉弄眼地道:“爷爷您再听着,这歌儿我表妹放过,那齐什么给后头加了一段大鼓,黄调(走调)到天边儿去了,都不知是哪派的,您知道么,网上有人说他那叫散装的唱腔,哈哈哈哈。”
&ep;&ep;“走了,还看什么热闹。”柳泉海蔫蔫儿地起来往外走,他对夏一苇那大白嗓子唱的歌一点兴趣也没有。
&ep;&ep;就是这时候,三弦的声音先响了起来。
&ep;&ep;三弦这种乐器,想演奏好是很难的,它没有品位啊,长长的柄,三根弦,没一定功力,别说玩技巧,把音弹准了都难。
&ep;&ep;要是学得精,那缺点就是最大的优点,就因为没品位,高低变化自在随心,极其灵活,能柔能刚。
&ep;&ep;北方的说、唱多是用大三弦,眼下这大三弦的音色,是透亮圆润,别具一格。
&ep;&ep;《何必西厢》是爱情故事,齐涉江现场伴奏,揉弦比原曲更轻,多了几分婉转缠绵的感觉,更贴切了。
&ep;&ep;柳泉海眼睛一亮,一下就停了步,由衷赞道:“这弦子……滑得有味儿啊!”
&ep;&ep;柳泉海说罢还不够,竟是两步又倒了回去,仔细一看,才发现弹弦子的不是弦师,而是夏一苇那儿子。
&ep;&ep;少年一噎,他也不知道齐涉江还会三弦,嘀咕道:“还行吧。”
&ep;&ep;但下一秒,夏一苇唱到副歌部分“不是梦到情天情地,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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