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最后一节课是数学课,上的是三元一次方程解答题的方法,运用行列式,老阴批暗魂说:‘哦,这跟万年历上的三行三列列类似哈,老祖宗老早就知道了,还透露给你们这些神体退化的肉体凡胎,用于计算一年四季的时空变化周期和推算命理以及运势吉凶,趋利避害,有点唬人哈。不过这门数学纯粹的计算空间结构性倒是蛮新颖的,不过都太生硬,不像那个黎曼几何和欧拉公式,完美的连神王都惊叹,更是让神经病爱老头运用到狭义相对论和广义相对论,甚至还强行硬搞出个E=2,暴露了原子核的秘密,不过后来他发现的更深层次的秘密被他的暗魂警告,老家伙直接把手稿烧毁了,所以他死的时候才叹息了一句话,一切都是安排好的,没敢透露更多,光速被他定义为恒定的,格老子的,我们这些暗魂瞬移就被他推导出来了,我们这些神,还有屁个优势。大家就坐坐飞机和火箭蛮好的。’
我听了翻着白眼,还好,没让旁边妹子发现,她正聚精会神听课呢!
讲台上,老师一边吃着自己擦黑板喷发的的粉笔灰一边满嘴跑火车的唾沫横飞的讲解着数学课的三元一次方程式,讲真的,真是兢兢业业,不想现在的老师,课堂上含混不清的讲课,满脑子都是课下如何忽悠那些家长报他们的补习班,丧心病狂哈,还是80年的老师靠谱,没有被金山银山给腐蚀,所以很多这个时代的学子才是真才实学,基础扎实。不像现在我大学时学习计算机软件编程语言时预言的那样所有的视频,电视,电话,信息,电子支付,只要你能想到的,都集于一身,人手一件,现在都成真了,乌鸦嘴哈,体地球人从人变猿的时代开启,抬头挺胸的部低头弓背,人类进化的时代要终结了吗?所谓的一机在手天下我有,失去鸡鸡,魂都没有。不光是失去了机机,甚至于手机还有个隐形功能,会因高频辐射拉扯我等的暗魂失去神性残留物,暗魂离开肉体时会因能量不足瞬移变慢。日了狗了。严重影响天魂在穹顶的战斗力。撑起的暗物质能量罩严重变形变弱,增加逃亡路上边边角角飞射而来的陨石和其它。科技是一把双刃剑,发展到最后,自己把自己阉割了。
扯的有点远了,言归正传,45分钟的课在我迷迷糊糊的状态下结束了,旁边的丽丽妹子催着我收拾好书本,各自夹着一本英语书要直奔她家南边塔河岸边去背英语单词,唉,受不鸟,学啥鸟语哈,我就不喜欢这门课,未来都以学会中文交流为荣,那是差艾娜强势崛起后的必然趋势。我默默的想着。碍于面子我不好当面撕扯这些我认为的道理。渺小的我说出来没人信。就当路边一棵无人知道的小草,砥砺前行哈。
晚饭照例是她书包里带着两份快餐,面包加红烧羊肉(那时便宜),但对我来说已经奢侈哈,有点吃软饭的感觉(现在想想有点那个),约莫走了一刻钟,我俩来到塔河边,河提已经加固,以应付接下来的秋季洪峰过境,因为经过我们现在的位置是塔河北岸凸出大S弯顶部,春季洪水来袭直冲之下,很多堤岸被冲刷垮塌进河里,北岸不加固就会严重威胁塔里木大学的土地,直线距离,河道拉直,大学就消失了。我俩来到枯水期的河床上,脚下是青色的细沙,这种沙地是不会出现流沙河的那种险地的,的南岸区白色浮尘般的沙土往往蕴含着无尽的恐怖陷阱。这是塔河的秘密哈。
两人都脱下鞋子,走在浅水滩边,清澈见底的水流冲刷着脚丫,暖暖的阳光照耀着两具身影,她在身边了望对岸,嘴里背着单词我则心不在焉的听着,一手拿着英语书翻着配合她哼哼唧唧,一边想着我家里的哈巴狗,担心它饿瘦了。礼拜五下午得回去看看了。住校每月都的花费10块钱,一个月的菜钱才9块还用不完,不是我心痛钱,家里的鸡鸭兔,现在都是就近上初中的小妹在照顾,离家十几公里路每天早出晚归的骑自行车委实辛苦,有时半路轮胎被沙枣树刺扎破胎,推着回家都半夜了,夏天蚊虫多,雨天路滑,冬天冰雪大世界的冷不是北方人体会不到。思绪又漂爪洼国去了。不知不觉丽丽挎着胳膊被我拉着都走到齐膝深的水里去了,她惊叫着直扯我的耳朵,撕裂痛才把我拉回现实。两人赶紧往岸边走,她也是被岸上边打鱼的大爷喊醒才发觉的,以为两小年轻想不通殉情呢,我靠,这剧情有点狗血哈。回到岸边,洗洗脚上的沙土,穿好鞋,坐在因洪水冲击上游随泥沙俱下垮塌倒下来的大树搁浅,日晒雨淋褪去树皮只留下煞白的树干上,一边看夕阳落下,一边吃着面包羊肉,顺便问打鱼大爷要了两杯热水,美滋滋的享受河边清风拂面的惬意时光。这个夏天基本每天都如此,已经跟大爷很相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