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眼看徐夫人的后脑勺就要磕在椅背上,徐乐顾不得暴露武功,急忙运转内力,一步踏出。
他整个人几乎是瞬间便出现在了徐夫人跟前,一把将她手腕拉住,让其轻轻的靠在椅子上,而后一缕精纯内力毫不犹豫便渡了过去。
整个过程犹如电光火石,快的让徐慕才和李亭远二人都没反应过来,便已经结束了。
“你……你真是乐儿?”
徐慕才深吸一口气,满脸惊愕的上下打量着徐乐,眼中满是疑虑。
徐乐一边为徐夫人渡去内力,一边看着自己的便宜老爹,无奈说道:“如假包换,若您不信的话,可以亲自验证。”
“你身上的那块胎记是什么形状的?在什么地方?”徐慕才看着徐乐,忽然开口问道。
徐乐撇了撇嘴,答道:“我身上没有胎记,倒是左屁股上有颗痣。”
“徐氏家规第一句是什么。”
“不记得了。”徐乐摇摇头。
“我徐氏的百年玉堂春一共有几坛?”
徐乐笑了,回答道:“四坛,其中一坛被我喝了,老爹,你有这么好的酒,为什么不早说,还要藏着掖着不给我喝?”
“孽子!”徐慕才脸色一青一白,重重的一拍桌子,冷哼了一声。
他可以确定了,这的确是自己那不成器的儿子没错。
一想起那仅剩的百年玉堂春就这么被这小子糟蹋了一坛,徐慕才的心就在滴血,这可是连他也舍不得喝的宝贝。
“爹您要是还不放心,咱们可以来场滴血认亲。就是把血滴到酒里,看看咱们的血能不能相融,话说,今儿这酒挺香的啊,怎么那么像百年玉堂春呢。”
徐乐鼻子闻了闻,将目光定格在了桌上那坛美酒上。
“滚!!!”
见徐乐看向酒坛,徐慕才哪还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立刻将酒坛放在了身后,遮的的严严实实。
徐乐无语的挪开目光,心中却下了决心,这百年玉堂春,自己说什么也要尝尝滋味儿。
不仅仅是为了品酒的奖励,更是一个酒鬼对于美酒的尊重。
“乐儿。”便在这时,徐夫人悠悠醒转了过来。
睁开眼睛,第一眼看见的便是徐乐的大光头。
徐夫人伸出手,颤颤的朝着徐乐脸上摸去,无须验证,只是凭借着那熟悉的血脉连结,她便确定这是自己的宝贝儿子没错。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徐夫人摸着徐乐的脸颊,喃喃自语。
“气血澎湃,内力圆融,这是武者九品之象,恭喜慕才兄,没想到令郎竟是武学奇才啊。”一直在旁沉默不语的李亭远这时候开口了。
他看着高壮如牛的徐乐,眼中有精光闪烁。
武学奇才?
徐慕才夫妇二人面面相觑,而后一齐看向李亭远,脸上满是疑惑。
徐家是商人世家,世代从商,经营酒业,对于武学,修炼之类的虽不能说没有接触,却所知甚少。
而李亭远官居城守,身在庙堂,对于不少江湖之事了如指掌,自然一眼便能看出徐乐此刻的情况。
“不错,贤侄如今不过十九岁吧?”
李亭远点点头,笑眯眯的看着徐乐,说道:“据我所知,二十五岁之前能突破九品的武者,都是天资绝佳之辈,当得起天才之称。”
“也唯有这样的天才武者,才够资格参加我大周三年一度的武科会考。”
武科会考!
听到这四个字,徐慕才心中一颤,看向了李亭远,说道:“亭远兄的意思是说……”
“不错,本届武科会考,我嘉陵城有三个推荐名额,两个名额已经选定,只剩下最后一个人选,我迟迟无法决定,正焦头烂额,却没想到此番来徐府赴宴,竟有如此惊喜。”
李亭远哈哈一笑,看着徐乐,对徐慕才说道:“这最后一个名额,便给予令郎,不知慕才兄意下如何?”
“好,好好好,如此多谢亭远兄,不不不,多谢城守大人!”徐慕才满脸激动,急忙拉着徐夫人,二人一起给李亭远行了个大礼。
“乐儿,还不快多谢你李伯父?”
听到徐慕才的呵斥,徐乐心中无奈,只能给李亭远行了一礼。
“不必如此,若是令郎能在本届武科会考上拿到名次,也是我嘉陵城的光荣。”李亭远受了徐乐一礼,而后笑着说道:“五日之后的赏花诗会,贤侄务必前来啊。”
说完之后,他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便匆匆告辞离去。
徐慕才连忙相送。
待他再度返回,便一言不发的看着徐乐,看了许久,把徐乐看得有些发毛。
“老爷……乐儿还没吃饭。”见父子间的气氛有些凝滞,徐夫人不由开口,想要缓和一下。
“你别说话,让他说。”
徐慕才打断了夫人的话,看着徐乐,沉声问道:“说说吧,你这一身功夫,是怎么回事?”
徐夫人也同时看向了徐乐,眼中充满了疑问。
来了来了,终于要摊牌了吗?
徐乐心中一叹,看着二人说道:“并非孩儿刻意隐瞒,实在是我答应过那人,除非万不得已,否则决不能透露学武的事情。”
徐氏夫妇二人对视一眼,徐慕才皱眉道:“你是说,你这身武学,是有人教你的?”
“不错。”徐乐点点头,开始了讲故事模式。
“一切还得从十年前说起……”
徐乐说了整整半个时辰,大意便是十年前和小伙伴在路上玩的时候,被一个乞丐给叫住了,乞丐说自己是练武奇才,万中无一的根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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