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韩承默不作声的看着柳玉清,这件事柳玉清的大哥,已经在柳玉清的追问下,透露出来,柳福成被族人动家法,是为了退婚一事。
&ep;&ep;呵,真没有想到柳家族人好大的魄力,为了逼迫女儿玉清退亲,竟然动用宗族家法?
&ep;&ep;“玉清,你先回家,将那方十两的方子拿到我家,我在家等你!”
&ep;&ep;韩承虽然不耻柳家族人,但对于自己的得意学生柳玉清还是极为喜欢的。
&ep;&ep;一直到自己发现女儿天赋之前,自己都觉得玉清入赘给小满,太委屈了,最大的成就,最多也就是一地父母官了。赘婿是他的死穴。
&ep;&ep;不过这两天自己看到了女儿的天赋,如此女儿,配玉清足足够了,有这样的天赋传承,玉清的后代,想平庸都难!
&ep;&ep;若是玉清跟女儿多生几个儿子出来,自然也可以给玉清一个儿子跟他柳家姓,如此,他柳家自然还是会得到如此天赋传承的。
&ep;&ep;既然看好两个孩子,自家在这个时候,还是要出力的。
&ep;&ep;可惜这个出力,还得要小满娘拿钱了!这口自己不好开,但玉清可以开的,以柏立屏对玉清的看重,只要她手里有钱,还是会帮玉清家里的。
&ep;&ep;柳玉清忽然跪下来对着韩承磕了三个头。磕完头后什么话也没说就阴沉着脸率先跑向家里。
&ep;&ep;“爹!”
&ep;&ep;柳玉清黑着脸,一路越过村人,族人,以及院子中的正在跟族长僵持的母亲,直奔爹的屋子,连站在院子角落的韩大浒跟韩小满也没有在意到。
&ep;&ep;爹满脸灰黄,发白无光的双唇紧闭,还是昏迷着的。赤裸的上身,已经裹上了白色棉布条,棉布条上面,渗出的血迹斑斑,令人不忍侧目。
&ep;&ep;柳玉清跪下重重的对着爹磕了三个头,撞破了额头也不自知。
&ep;&ep;“玉清,玉清,你头上流血了!”
&ep;&ep;柳秦氏在看到儿子跑回来后,也顾不上跟族长僵持,追进了屋里,就看到儿子对着他爹将头磕破。
&ep;&ep;“把十两银子拿出来,还有那张方子!”
&ep;&ep;柳玉清满脸阴沉,声音冰寒,在见到爹这样的惨状之后,第一次对自己母亲,产生了滔天怒火!
&ep;&ep;爹的灾难,虽然有自己纵容之过,但却是娘一手酿制,最恨的是,娘竟然在这个时候,还死死捏着银子不肯拿出来?
&ep;&ep;柳秦氏吓死了,第一次见到儿子如此发怒,竟然半点不敢违抗,一句话也不说,就将手里的十五两银子全部拿出来,塞到儿子手里。
&ep;&ep;“全给你,娘全给你,你别跑,头还在出血啊!”
&ep;&ep;柳玉清拿到银子跟方子,瞬间转身就跑,完全不顾娘追在后面叫喊。
&ep;&ep;柳玉清没有按韩承的话,去韩家找伯母借钱,而是以最快的速度,跑去清河镇姚家医馆抓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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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029议论
&ep;&ep;柳玉清没有想到,自家的事,清河镇的人都知道了,姚家医馆里面等着看病的人,已经在议论着自家人了!
&ep;&ep;“呵呵呵,那柏立屏知道她这么多年白给人家养了儿子,还不活活气死?”一八卦的妇人,幸灾乐祸。
&ep;&ep;“活该!缺德事干多了,才生不出儿子,本想花钱好好养出来一个上门女婿,结果还是鸡飞蛋打,报应哦!”一个跟上溪村有姻亲关系的妇人,立场分明的很。
&ep;&ep;“话不能这么说,他柳玉清有今天的本事,谁都知道全靠韩家,做人还是不要太绝情的好,举头三尺有神明!看,柳家也遭报应了吧?听说生生将柳福成打晕了呢!”
&ep;&ep;“快别说了,柳玉清来了!”忽然间有人眼尖的看到柳玉清阴沉着脸步入姚家医馆,顿时出声警告。
&ep;&ep;瞬间,偌大的姚家医馆接诊大堂,除了姚家两个大夫的问诊声音,其余皆哑巴了!
&ep;&ep;“抓药!”柳玉清到了药柜前,对着抓药的伙计,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从嘴里蹦出来这两个字。
&ep;&ep;“小伙子,不错,跟我进来!”
&ep;&ep;姚延风正好看完一个患者,便站起来,一眼看的柳玉清头上的伤,心里顿时也明白了!
&ep;&ep;刚刚去柳家看病的时候,并不知道柳玉清爹被打的前因后果,只知道是被打成那样,再看柳家族长肯出面的时候,也微微有些猜测。
&ep;&ep;谁知道到柳家的事,很快就被传到镇上了,这个时候,自己才知道,柳家为了逼迫柳福成答应退婚,动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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